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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袖,盈盈一握的腰身在蓬開的下襬映襯下更是纖細柔軟,有不少眼尖的驚呼:“孔雀裙!”在呼聲出口後,侍女們從籃子中取出一片片羽毛沾附在楚妙仙鬢髮上,驟然一望,當真是一隻躍躍欲飛的白孔雀!
隨著樂曲的激越,楚妙仙隨樂聲起舞,一會兒流連在花叢中哀嘆,一會兒又在尋找,一會兒又在等待,花花草草皆因她的舞步而起起落落。經過一番千難萬險,在皇后面前驚望一眼,楚妙仙的眼中露出莫大的驚喜,身子臨空一躍,在落下之時,裙襬張開,好似孔雀開屏般,而孔雀那高昂的頭顱垂了下來,顯出臣服之勢。
悠揚的曲調走向尾聲,高臺上的皇后原本見太子居然露出那般的顏色,對楚妙仙露出不喜,可楚妙仙最後的舞姿,以及一句“萬鳥朝鳳,天下間唯皇后娘娘最尊貴,便是驕傲的孔雀也不過是下乘之物!”皇后適才對楚妙仙露出了笑容。
楚妙仙低垂的頭露出一抹笑,這舞蹈還是前世姐姐博得皇帝喜愛的重要作品,也不枉費她練得腳皮都磨破了,終於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就在她暗自得意之時,不知誰喊了一句,“啊——白雀唾血,凰命於身,禍國殃民!”果然,大家隨著女子的目光看向楚妙仙,那身潔白無瑕的白色孔雀裙上顯出一大塊異色,隱隱鮮紅似流動的血一般顏色。
原本大家對此以為是楚妙仙的又一次特殊的手筆,不過在女子的喊聲中大家見楚妙仙看向衣裙時變了臉色,便明白這血色不是她自己設計出來的。於是人群中一時有些細微的騷動。
這番動作驚動了皇后,她身邊的嬤嬤怒喝:“是誰在此驚擾聖駕,站出來!”
那綠衣少女被嬤嬤肅穆的威斥嚇得膝蓋發軟,一下子跪倒在地,被兩名侍女拖上臺來。
“你是哪家閨秀?到底怎麼一回事?”皇后平靜的眼波下蘊藏著多重神色,不怒自威的話語問出後,綠衣少女戰戰兢兢地回答起來。
“啟稟皇后娘娘,家父孫尚書,小女孫藕寒。小女家中一處莊子上僕人在地裡翻出了一塊巨石,石上,石上刻有幾句讖言——”綠衣少女孫藕寒說到此處打了個冷戰,她記得初聞此事頗覺有意思,便同姐妹在花園中笑談,被父親知曉後,將她們幾個人按家規處罰了,一想到此事,後背就隱隱作痛。
“是什麼?”皇后不耐煩問道,現在太平盛世,最怕無意生事者,聽孫藕寒語氣便知不是什麼好事,神情便寒氣逼人起來,嚇得孫藕寒面色蒼白。“還不說!”
孫藕寒一見皇后發怒身子一軟,暈倒了。
此時,趙禕荀帶著一群人大馬橫刀地出現了,他大老遠便聽見孫藕寒的驚呼,便側首朝陪同的人中看去,孫尚書腿股打顫著站了出來。
“啟稟皇后娘娘,丞相大人,此事乃半月之前發生的。”孫尚書不由得後悔,他早知女兒不是個藏得住話的性子,不該帶她來賞菊宴的,此事不傳出去,大不了就是個小事。這被翻出,只怕一個知情不報的罪名就要按在他頭上了。
原來,因最近挖金風潮,他家莊子上幾處老奴耐不住,也吩咐佃農在山中,地裡四處翻挖,誰知金子不見影兒,反而在一處荒置的地中挖出一塊黑石,那黑石上驚現幾句讖語。
白雀唾血,水反其宅,有女字馨,凰命於身,禍國殃民。
莊子上的老奴不識字,又見黑石好似不祥之物,不敢怠慢,便將此事報知孫尚書,得知黑石之事,孫尚書想起今年他政績不顯,一旦不好,反累了聲名,便想將此事給隱了下來。誰知,最後還是壞在他一再告誡的女兒手上。
當孫尚書將事情始末講了出來後,皇后太子紛紛變了臉色。趙禕荀這廝偏偏還火上澆油地說了句:“本相與楚家有婚約,早將楚家人底細翻了一遍,本相依稀記得楚二小姐字馨。”
丞相大人的話一落,眾人目光齊齊匯聚在楚妙仙身上,好似千萬道灼烈的滾漿包湧在才剛剛得意一回的白裙女子身上。
楚妙仙在一聽到孫尚書說什麼白雀,字馨時就預感不妙,趙禕荀這廝的話將所有的矛盾點全部揭開來,一時間,她好似沒穿衣服般被人審視打量。
“皇后娘娘,小女楚妙仙獻舞聊表忠心,這衣衫大體是被人碰過。至於那等黑石讖言定是有人故意動的手腳。求皇后娘娘體恤小女一片丹心!”躲是躲不過去了,楚妙仙端正了身子,言語間滿是被人冤枉的委屈,靈動的眸子微微溼潤,顯得更是楚楚可憐,清純可人。
一些本就被她打動的男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心中更是對那等故意陷害之人的狠毒用心表示憤慨,要知道,這罪名一旦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