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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諱很多,因為跟在他們身後的“衛道士”實在數不勝數,單槍匹馬的,如果還不懂得說些好聽的,其下場往往不甚樂觀,可即便你能說會道,讚美人的時候一臉虔誠,恐怕也未必就能得到別人的認同,還是要有一幫子人出來抵制。遠得不說,近的就有于丹,在很多人眼裡,似乎她已經成為論語的代名詞了,雖然她也談了莊子,很多人從潛意識裡還是覺得她是代表孔子說話的人。首先,在思想領域裡,誰也無法代表誰說話,因為人與人之間或多或少都會存在一些差異,即使是你最瞭解的人,你也無法完整的詮釋他的觀點和思想,于丹所談的論語也只能說是于丹對論語的理解,她自己也沒有說自己是代表孔子說話的,她說那是她的“論語心得”;其次,也有很多人是反對於丹對論語的解釋的,當然這些人可能也是一些研究過論語的,所以有異議,只能說是他和于丹對論語理解上的差異,如果一定要說誰是正宗,我覺得那是不講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最正宗的是孔子,他已經死了,如果誰覺得自己正宗,大可以下世去找孔子,只有掰倒孔子才算真的正宗,可是如果孔子都倒了,那就沒有辦法拿著“論語”說事兒了,正宗也就不存在了。
“半部論語治天下”,一個很響亮的頭銜,一個很燦爛的光環,往頭上一戴煞有介事,影響了幾千年的中國,灌輸了多少代人的思想,致使今天很多人,只要敢說上一句子曰詩云,就誤以為自己搖身一變成了治國能臣,七個不服八個不忿,恨不能以這莫須有的優越感把周圍所有人比下去。後人最可恥的地方是懶惰,不知道反省自己,不知道創新,一味把前人的東西拿出來,還沒有弄明白人家的思想,就高舉著衝進人群裡大呼小叫。郭德綱說不能拋棄傳統,應該在舊的基礎上創新,這一點我同意,“半部論語治天下”不是“搬出論語治天下”,張口閉口之乎者也的不一定是文化人,也有可能是孔乙己,運氣再好些的也無非就是下一個“范進”。常常聽說孔孟之鄉禮儀之邦,民族教化有時候太依賴師出有名,你要說明一件事情,為了使觀點更有可信度和說服力,逼不得已要使用一些舉例子,或者引用某些人言論的手段,這個無可厚非,關鍵就在於這引用言論上,如果在木子輝和魯迅的言論裡做一個選擇,大多數人會選擇魯迅,因為魯迅這頂帽子大,更能唬人,扣上去就讓人望而生畏。這些後人就把一門心思都用在了佔前人便宜上,自己不求上進,一門心思拿前人玩噱頭,動不動就是以某位已故名人的名義舉辦的所謂什麼盛會,什麼活動,再不就是用名人的名字建公園,開飯莊。把個已故名人弄得像小丑,在大眾面前洋相百出。更有甚者,當我們宣傳“尊老愛幼”“禮賢下士”的時候,很多人把它理解成“倚老賣老”“為老不尊”,你拼了命的“尊老”,以示對傳統禮儀的支援,人家卻完全沒有“愛幼”的意思,反而因為你的“尊老”變的“養尊處優”,這使你不得不以為很多美好的東西,都是一些“老”人打出的一道“幌子”,是為他自己謀福利的一種手段。
作者題外話: 木子輝:1981年,山東人,寫小說,寫劇本,做演員。
代表作品:《走過青春路過你》(《美人贈我鶴頂紅》《好了傷疤忘了疼》《陽光總在瘋語後》三合一)《我們晃晃悠悠的青春》《插在牛糞上的鮮花》《看上去不美》《在同居的日子裡》《一片狼藉》等,《你好,XX》短篇小說合集,木子輝目前唯一軍旅作品《我的兄弟叫彆扭》等。
《李輝有話說》是由作者木子輝獨立創作的雜評類文集,所涉及的內容廣泛。
從家庭瑣事到社會生活 從親子教育到情感方略
從百姓故事到娛樂八卦 從街知巷聞到網路紅人
從媒妁之言到* 從郎才女貌到豺狼虎豹
從守身如玉到紅杏出牆 從窈窕淑女到半老徐娘
木子輝笑侃天下事,
我眼裡的“佛”
作者:木子輝
一提到“佛”這個字眼,我就會覺得很空曠,讓人琢磨不透。就好像置身在蒼穹,置身在深淵,自己渺小的甚至不如一粒塵埃,又好像把自己丟進宇宙中的某個不確定的位置,不和任何星球有任何的接觸,既沒有對外界的任何作用力,外界的吸引力也完全對自己失去作用,整個人出現的感覺就像失重一樣,那是一種浩瀚,也是一種廣博,無所不及又無所能及。
突然談到“佛”,並不是這個叫木子輝的人對佛有了多深刻的認識,只是在寫作的時候,突然提到了有關隨緣的東西,從而聯想到佛,迄今為止,木子輝從未閱讀或者參悟過任何所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