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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道長確信沒有看錯?”
柳道人說道:“決計不會錯,君侯可問電光道友和柳坤道友。”電光道人接道:“君侯,柳道友沒有看錯,貧道亦看得真切,正要向君侯說起呢。”又有柳坤接道:“確是如此!”葛伯垠沉思半晌,接道:“據本侯所知,當朝太師聽聞便是昔日軒轅黃帝之師,又是我族聖父,身份尊崇,不可輕言肯定,還須派人向大王問個清楚明白為是。”
不數日,忽有探馬報入:“營後有一哨兵馬殺來,請侯爺速作計較。”葛伯垠等人大驚,忙到營後察看,但見:寒風颯颯,怪霧陰陰;旌旗飛彩,戈戟生輝;盔明如星月,甲亮似冰晶。正是:“徵雲籠宇宙,殺氣罩乾坤!”當先閃出一名巫人,駕車來到營門,說道:“中方土之巫殿,奉大王九州令及君侯的豫方之令,遣巫衛三千,來助葛侯,興討不臣。”
葛伯垠大喜,親自把三千巫衛迎入大營,次日點兵討戰。探馬報入關上,闡、截兩教門人前日盡敗於孔宣之手,正欲挽回顏面,紛紛請戰,柏鑑隨出關排陣。胡盧和陸壓二人卻不曾隨行,只在府中閒聊,但聽關外殺聲振天,陸壓笑問道:“柏鑑出關迎戰,道兄竟似一點兒也不擔心?”胡盧答道:“孔宣已去,葛軍再無能人,單論兵法,貧道不知何人能勝柏鑑,又有闡、截兩教門人相助,當無敗理!”
誰料只過得半晌,柏鑑等人回來,除了懼留孫之外,均是土頭灰臉,料想吃了大虧,未曾去勝。胡盧問及戰況,柏鑑說道:“卻是葛伯垠從巫殿請來四位大巫和三千巫兵,自成一陣,厲害非常。此陣卻是稀奇。大異於常理,竟過在行進間威力不減。奔殺間只見黃雲滾滾,人影幢幢,具體情況還是由入陣試探的各位道友說吧。”
眾人卻是皆道:“我等入陣試探,滿眼盡是黃沙黃霧,難辨東西,稍不注意便會被黃沙黃霧所困。又有水、火二氣從地下湧出傷人。這些尚在其次,關鍵是此陣竟似
虛空之能,各種法寶、法術無不威力大減,而且還格力,難以為繼。說來慚愧,若非懼留孫道友土行之術神妙,吾等怕是皆要被困於陣中,脫身不得,還是由懼留孫道友述說為好。”
懼留孫卻是沉思半晌,這才說道:“以貧道之見。此陣五行屬土,分為縛、烈、衝、禁四種法門。第一種用來困人,第二種可引來地火焚人,第三種則是引地水侵蝕,第四種為‘禁斷虛空’。單隻前三種地話,還容易應對,現在地問題是禁斷虛空。除了土系法門,其它皆要受限,我等溝通天地之能亦被極大地削弱,一時三刻之後,我等再無還手之力。欲破此陣,必須想辦法打破‘禁斷虛空’。”
陸壓聞言,笑眯眯地看向胡盧,說道:“聽眾位道友所述,此陣在巫、妖大戰時也曾出現過,名為‘坤侖絕域’陣。想要破陣其實不難,聽說葫蘆道友和西方教兩位教主。關係甚佳,只須葫蘆道友親自出馬,至西方教把混沌木行至寶青蓮寶色旗借來,以木克土,大事可定。”胡盧笑道:“既然如此,自該由貧道往西方教一趟。”
說罷,胡盧化為一道碧色長虹,只須臾間來到西方極樂之鄉,卻見景色更勝從前,正感概間,忽見迦偌代蹉尊者走來,說道:“迦偌代蹉尊者,可還識得貧道麼?”迦偌代蹉一看是胡盧,忙道:“原是三教主,弟子有禮!”胡盧上次來訪西方教時,便已不止一次聽到這種稱呼,原道已經習慣,此時卻又尷尬起來,頗有幾分尷尬道:“三教主?”迦佐代蹉尊者還道胡盧嫌自己說地太見外了,忙道:“三老爺!”卻叫胡盧更加尷尬,頗覺無奈,但也不欲多作糾纏,說道:“煩你通報一聲,就說葫蘆道人相訪。”迦偌代蹉尊者說道:“三老爺如何也見外起來,自家人回到自己地地方,何用通報!?請與弟子一起入內便是。”
入內相見,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皆在,似乎有事討論。見胡盧進來,接引道人笑道:“道友自上次一別,四百年間竟不曾再來過西方一次,今日能來,著實難得,貧道甚是歡喜。”正覺今日神清氣爽,原是道友要來;實不相瞞,貧道正待過些時日去尋道友一趟呢。”胡盧被說的很有些不好意思,接道:“貧道此來卻是有事相求,兩位道友亦知四百年前丹元大會之事,如今貧道已經尋到天命之人,起兵伐夏,前日遇到一陣,名叫‘坤侖絕域’大陣,須借青色寶蓮旗一用,還望兩位道友首肯。”
準提道人接道:“道友卻是太過見外,道友乃我西方教的三教主,自家之物何來相借一說,隨用隨取便是。”接引道人亦道:“正是此理!”當真是盛情難卻,胡盧笑道:“卻是貧道矯情了。”準提道人笑道:“這便對了,道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