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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盧卻不曾在意,哪知陸壓心思,只道陸壓的意思是:“以道友修為,居然沒能得手?”於是胡盧頗為遺憾地說道:“大巫之身果然堅挺,貧道全力出手,竟讓觀眾朋友們失望了。”
“呃——”陸壓差點兒沒被嗆住,柏鑑忙裡抽閒,接道:“老師呀,您是何等身份之人,怎麼能出手偷襲別人?”胡盧心中慚愧,嘴上卻不肯服軟,說道:“荒謬!豈不聞當場不讓步,出手不留情?都已經生死相搏,還講什麼身份、顏面,無論使用什麼方法,只要能把對方打殺,才是正理!”柏鑑原是掌兵之人,須臾間即明瞭胡盧的意思,慚愧道:“弟子受教!”
胡盧在陸壓心目中的形象頗為光輝,自然不會往齷齪之處聯想,此時又聽胡盧之言很有些道理,尋思:“果然是真知灼見,葫蘆道友能被世人、真修推崇,卻是正理。”
他們三人在此玩笑,不曾注意:度厄真人把誇畢打殺,順手便將“爆出”的書卷收入囊中;趙公明雖因誇畢這位元兇已死,漸漸回覆神智,亦不曾看到。
正是:有因有果才為真,封神封真哼將源!
再說龜靈對戰誇叩,烏雲對戰柳坤。烏雲原是金鱉得道,氣力竟還在柳坤之上,修為亦比柳坤精深多倍,柳坤未及把異術使出,便被烏雲搶先把混元錘祭起,一錘打殺。誇叩與誇畢原是兄弟,亦有異術護身,兩人異術大同小異,只是一用口,一用鼻。誇叩久戰龜靈不下,眼見柳坤失利,忙把口一張,腹中雷響,自有一道異樣黃光迸出。龜靈自下山以來,先敗在孔宣手中,後又在坤侖絕域陣中吃虧,此時瞧出誇叩有異,哪會不做防備,卻把那日月珠祭起,劈面便打。龜靈脩為委實不凡,竟可抵擋黃光勾魂;誇叩卻抵不住那先天靈寶日月珠,身死異處。
另一面太乙戰削被、懼留孫敵清瀝,捉對廝殺,卻是勢均力敵。太乙把九龍神火罩祭起,望削被罩來。削被卻祭起一鍾,喚作“落魂”,只一搖,便叫太乙心智不寧,元神不穩,九龍神火罩根本無法落下。削被亦有顧忌,欲再搖鍾之際,將太乙斬殺,卻又怕鐘聲停了,被對方異寶罩住。懼留孫與清瀝亦是如此,懼留孫把捆仙繩祭起,清瀝亦把縛妖索使出;一個仗土行術玄妙,一個倚變化術神奇,各擅勝場!
說來話長,其實極短;葛伯垠眼見已方失利,忙令柳道人、電光道人分左右兩軍來援。正在此時,葛伯垠忽聞陣後殺聲振天,回身看去,只見無數商軍殺來,為首一將,不是飛熊,還能是誰?又有清虛、玉鼎、火靈、石磯等人各將一軍,分路掩殺,當真鋪天蓋地,無可披靡。
第二卷 082回 別戰陣葫蘆論戰 臨地界平心訴源
道是兵敗如山倒,行軍打仗最忌諱的便是腹背受敵,顧,進退兩難;尤其是在這個,整個局勢還停留在主將單挑,過分依賴主將勇武神通的上古時代。柏鑑或者因為受到胡盧的影響,比其他人更加重視士兵素質,以及戰局的大局觀,但骨子裡的思想,即使柏鑑極為崇敬胡盧,到底是沒有切身經歷,一時也很難轉變過來固有思想。
更不要說葛伯垠這等草頭王了,眼見前陣失利,陣後又有無數兵馬戰車突然殺出,登時慌了神,潛意識地便認為大勢已去,一心只想如何脫出重圍逃得活命,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如何穩定軍心,也沒有整兵逆轉的心思。主將如此,士兵自然更是不堪,互相推擁壓擠,人心不齊,各部行進方向混亂不一,衝突傾轍隨處可見。
正是:本是同帳戰友袍澤情,何以大難臨頭各自飛。
前軍失利,後軍騷亂;柳道人、電光道人眼見事不可為,急忙回軍向葛伯垠處靠攏,勾殊、削被、清瀝三人亦舍了對手,各自使法脫身,惟有黑醜比較倒黴。趙公明恢復神智,自昏迷中醒來,自覺失了顏面,急欲找回場子,無奈誇畢已然身死,瞧到黑醜駕起妖風,正好用來洩憤,把定海神珠祭起,二十四道五色毫光放出:黑醜豈能抵擋?身死異處,被打為齏粉!
葛氏軍馬陣勢潰敗,太乙、龜靈等人略作衝殺便紛紛住手。畢竟是修道之人不願多開殺戒,退居後陣;柏鑑居中指揮。對此亦無可奈何,頗為理解,修士不比凡人殺將,終須顧忌業力纏身。削被、清瀝也因此壓力大減,稍稍把兵馬收攏,這也是巫衛均屬軍中精英。天賦過人,知道如何在戰場上儲存自己性命。柳道人、電光道這擁著葛伯垠認準一個方向,奪路突圍,迎面正碰清虛、玉鼎。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誰也不敢再存那僥倖之心、炫耀之意。電光道人手捏劍決,唸咒一引,掌中“電光劍”化為流光,起風雷之勢,望清虛刺來;清虛頂現一朵斗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