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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怪不得誰了。(當然現在還沒有什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過,世事還真個奇妙;若是細說起來,柏鑑亦是誤解了胡盧地意思,胡盧之前說了許多,僅僅是想提醒一下自己地門人,讓柏鑑等人小心謹慎,盡力保全自身罷了,根本沒有叫闡、截兩教修士自行衝鋒陷陣、損人不利已地意思。
第二卷 105回 高歌猛進喜作悲 淫歡酗發樂成憂
說誓師伐夏,柏鑑分兵;兩路先行一為雲、蛇,一為軍立地、虎,後軍作天、龍,當真陣勢縝密、法度森嚴。奈何在人事任命上,柏鑑似乎在兩路先行,出了昏招;商侯亦深通兵法,聞報之先略一皺眉,忽然面露微笑,不可置否,卻是存了削弱諸侯的心思,免得尾大不掉,柏鑑為自己股胘之臣,如此作法也在情理之中。
軍議即定,兩路先行即日進兵,當真是高歌猛進。你道怎地:
且說兩路先行,雖說是由闡、截兩教主導,但實質上闡、截兩教的修士,多數是以客卿的身份參與伐夏,自是無法直接調動一兵一卒。即使有少數修士直接投身軍中為將聽用,充其量亦不過是衝陣之將,並沒有獨立領軍的權力。如此一來,闡、截兩教只能透過旬範或慶輔,以及隨軍出征的各路諸侯,方能調動兵卒。
初始時,雙方未經磨合,相互不夠了解,彼此間存了幾分禮讓,行軍佈陣有模有樣、不急不徐,一切皆按計劃來。待入夏境,漸漸有了變化;其時,好武之風甚濃,文官、武將雖有劃分,卻也不是十分明顯。若逢事急,往往互相竄行,文官也能領軍征戰,武將亦可行文治世。
旬範、慶輔二人就是如此,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終是有各自更擅長的一面;前者任上大夫,一聽就是個文職,如今領兵,自然是力求穩重;後者卻是武將出身。向求敢打敢拼,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應對。因此,兩路先行地區別就來了。
進入夏境之後,右路先行慶輔發現,夏軍竟是毫無防備,全憑本城兵馬防守,夏王履癸也不說派點援軍過來。於是和幾位諸侯勾通之後,當機立斷,決意分出兩路偏師。用以掃擋小城,三日間竟下了一大城、兩小城。左路先行雖然顯得有些保守,未曾分兵,成績卻也不錯。僅兩日就攻下一座大城,畢竟真修之士的實力在哪裡擺著呢。
不論左路先行也好,右路先行也罷,由於各有一教修士相助。整個過程當真愜意的很。到城前,把兵馬排開,雙方鬥將時,修士出手。將那法術法寶一使,輕鬆取勝,然後掩殺。順勢破城;實在太輕鬆了。簡直和公費旅遊也差不多。
柏鑑坐陣中軍。同樣愜意,捷報一份接著一份。探馬將捷報送至中軍。然後自歸本軍,兩路先行為了保持雙方步調一致,自然要問了:“哪個啥,另一路先行進度如何?”探馬如實相報,立時壞事兒了。要問壞什麼事了?古人相輕,自古如此,皆在一個“爭”字上!
右路先行還好點,截教修士聽罷,暗道:“唔,兩日才下了一城,戰績沒咱好,闡教不過如此!”然後得意洋洋地笑了。左路先行可就不一樣了,闡教修士聽罷,尋思:“啥?三日間下了一大城、兩小城,豈不是說我玉虛門下,不如他截教?這還了得!同樣是聖人門徒,不能被截教比下去,趕緊催促旬範和隨軍諸侯加快速度。”
旬範聯絡近幾日的戰況,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保守,於是和隨軍諸侯一通氣兒,乾脆咱也分兵得了。然後,一不小心,兩日便下了一大城、兩小城。訊息傳至右路先行,截教修士不幹了,尋思:“啥?兩天就下了一大城、兩小城,豈不是說我碧遊門下,不如他闡教?這還了得!同是聖人門徒,不能被闡教比下去,趕緊催促慶輔和隨軍諸侯再加快點速度。”
很不幸,兩路先行就陷入了這種意氣之“爭”;儘管也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見,奈何前幾日的輕鬆,已經叫大部分人失去了警惕之心。一封又一封的捷報傳到柏鑑手中,相互一對照,尋思:“雖說我滴良心大大地不好,但是你闡、截兩教,也不能把行軍打仗視作兒戲,由得自己的性子來。孤軍深入、貪功冒進倒也罷了,至多本帥加快點速度,在後面給你們兜著;當然如果陣前戰死,那可是道友自己學藝不精,有道是將軍難免陣前亡,卻也怪不得貧道心狠。現在的情況卻是,兩路先行一面‘高歌猛進’、孤軍深入,一面不斷分兵,弄得‘直搗黃龍’不像‘直搗黃龍’,‘四面開花’不像‘四面開花’;這不是胡鬧嘛!”
柏鑑忙叫中軍官發下大批的犒賞之物,又特地傳令,讓兩路先行注意收攏兵馬,免得被敵所乘。可惜兩路先行早已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