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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便不敢隨便傳於凡人,所以若由廣成子出手,應急可以,卻非常長之計;廣成子也明白這也點,心知自己不願做,別人更不願做,只能寄希望於將來,能由他人儘早想出其他的解決之道。
恰逢胡盧師徒從天庭歸來,堯帝急忙問計,胡盧料想是記錄手段太過低下,說道:“為師先得看看你們現在是怎麼做的,然後才能設法改良。”尋來負責之人,一問才知,目前的記錄書寫還停留在刀刻間段。於是胡盧說道:“可尋細竹,尺寸間無結為宜,再尋獸毛,又以狼,野豬,兔等毫毛為益,使能工巧匠綁獸毛於細竹一端,造一物稱之為‘筆’,取其‘竹下有毛’之意!”
“再來可尋黑土,與水和之,可得染極黑色之水,以色濃不褪為益,稱之為‘墨’,因‘黑土’而得之意;又為方便計,尋密紋細石雕成容器,用來盛放,稱之為‘硯’,取‘見石’而得之意;或尋或造輕薄吸水易著色而難褪之物,用筆蘸墨書寫其上,以為記錄,然後按次順裝訂成冊,如此便可方便查詢。”
堯帝聞言大喜,不意先生果然有手段,隻言片語便解去疑難,即刻依言行事;只旬月,便使工匠造出相應之物,雖說與胡盧心目中的筆墨紙硯甚有差距,所謂的‘紙’乾脆就是用獸皮來代替,但相對來說已經方便百倍。不過那獸皮終是貴重之物,只能用來記錄重要之事;後來又有人受此啟發,將竹木削成片狀,以繩串聯稱‘簡’,書刻兩用不提。
那筆墨‘皮’硯大利於記錄傳事,自有莫大功德於人族,天地自然有感,降下相應的功德;竟不在制錢造幣所得功德之下。胡盧有建言,描述細緻,幾乎便說出了製造的方法,分得六層有餘;堯帝親自主持此事,亦分得三層;尚有些須則由具體操作的工匠所得。獨獨沒有傳說中的帝師廣成子大仙什麼事兒。
廣成子得以從瑣事中脫身,原還有幾分高興,原還對胡盧有幾分感激,然而最終一絲功德也沒分到。尋思:“合著貧道忙了半天,白忙了?”偏偏口中卻還要說胡盧的好,心中鬱悶可想而知,看著功德就在眼前,可就是拿不到。難道我師傳的玉清道法當真不及此豎子!?
時逢燃燈道人忽然來訪,廣成子暗道:“燃燈老師得道極早,見識高深,不如向他討個計較,儘快謀些功德。”便與燃燈說起此事;不料燃燈此來是有目的地,聞聽廣成子之言,作色道:“葫蘆道人真是可惡,生生將師弟你應得的功德謀去,此人老奸巨猾,有他待在人族,你想謀取功德孰為不易,日子久了,怕是難上加難連那堯帝敬他也多過敬你。”
廣成子本就因蟠桃會對胡盧有了成見,聽得此言,不免心有慼慼然,問道:“何需日子久了,現在那堯帝便多以師理待他!”頓一頓又道:“以老師之見,我該當如何?”燃燈笑道:“只須將他逐離人族便是,不過此人在人族威望甚高,師弟身為當代帝師,卻是不好出手,不如有貧道代勞。”廣成子謝過,接道:“據貧道所知,葫蘆道人有個習慣,早晚之間喜歡出去閒逛。”
燃燈大喜,心道:“師弟呀師弟,你只當我真心幫你,卻不知我另有算計,終要落了葫蘆道人的麵皮,還得叫他將自己的法寶‘送’我。”笑道:“如此一來,師弟只須將他的弟子及蕭升曹寶等人引開、纏住,剩下的自有貧道出手處理,定叫師弟安心滿意。”
他二人計較妥當,卻不知隔牆有耳;那準提道人一心想渡胡盧入西方教,自蟠桃盛會之後便尾隨至人族附近,尋思:“葫蘆道友對我西方教甚有成見,貧道雖不知為何,但想將胡盧渡入西方教,終是太難,急切間無法成事,不若去關注下其它的帝師,探一探是否與我西方有緣。”不想正好聽到二人計較。
心道:“燃燈得道甚早,實力不凡,至少應有大羅金仙級的法力,本身又是闡教副掌教,怎麼說也該有幾件先天靈寶,甚至是先天至寶也不算奇怪。而那葫蘆道人雖然功德蓋天,自身法力卻弱的奇怪,不過太乙真仙級。這二人要是對捏起來,葫蘆道人若無威力強大或奇妙特別的法寶,多半不是燃燈的對手。”
“若是貧道能適時出手,將葫蘆道人救下,便拼著得罪闡教將那燃燈直接打殺,豈不是落下天大的人情與葫蘆道人麼?我只需再裝做為難些,以葫蘆道人為人,必然會主動提出加入我西方教!”準提想到此處,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自語道:“葫蘆道友呀,你終是與我西方有緣,貧道不求你感恩戴德,只求你加入西方教,做了那三教主,甚至貧道甘願將自己的位置相讓,居於道友之下。貧道這般誠心實意,你總不會拒絕了吧!”
“咦——”陷入意淫的準提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