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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婉轉之法不成,直諫之道便有作用了麼?”
商侯亦覺正是此理,頗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胡盧又道:“何況今日不從貧道之言,於貧道亦無損,他日憶及今日之事,或有悔改之心,貧道正可復言。反是當面上書直諫之道,雖今人讚歎忠直,其實並不可取,若是人君不是善納諫之人,徒起意氣之爭,與國家何益?”商侯再三嘆服,遂與胡盧作別,辭了夏都,自歸本國不提。
卻說履癸從胡盧之計,厚待孔賓;先令苟肥至國境相迎,又在宮中設宴管待,席間說話和顏悅色,稱孔賓為“賢侯”,賞賜頗多璧玉珠寶,更賜官方伯長,領東方諸侯之長,自專征伐。其它諸侯聽聞,多有來朝之心。北方諸侯之長吾昆氏勢力最強,早在峙賀死後,當時還是皋、發二君在位,便已稱霸於諸侯。如今巳強老邁,命不久矣,其子巳牟盧來朝;履癸照前例管待,加賜掌國長,率北方諸侯專征伐。西方諸侯之長委望,南方諸侯之長息國常於,情形和前二者相差無幾,履癸對二者的管待亦相差無幾。
眼見一派欣欣向榮景象,履癸亦對胡盧信任有佳,頗有中興之勢。那些小人讒臣亦不敢誹謗胡盧,安守臣禮,自盡本分,時日漸久,頗覺無趣;遂聚在一處,各自嘆息,便有壞心,卻不願明說。武能言說道:“太師胡盧原為我族聖父,自是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