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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然不看好,但也不會有異意。闡、截兩教門人則是滿心狐疑,卻也樂見其成,畢竟若能拉上關係,被擒去的同門自然性命無憂。葛軍的狀況就差了點,雖不乏勇猛之人,但也多是孤傲不遜之輩,看了半晌不見動手,登時鼓譟起來。若非孔宣太過超然。已盡收軍心,說不得要起變故!
孔宣呆了一呆回過神來。對胡盧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道友與我本是故交,如今陣前相遇,以道友之見,卻該如何?”胡盧說道:“如今夏王失德,葛氏無道。正值風雲變幻,英雄輩出之時,商侯賢明,乃是天定之人,道友何不棄葛氏而投商侯,一則順應天意民心,再則免去你我兄弟敵對之局,亦可把酒言歡,不知道友以為如何?”
“這……唉!”孔宣長嘆一聲,說道:“非是不願。而是不能。貧道何嘗願意趟這渾水,何嘗不知葛氏兇殘暴虐。奈何房伯有大恩於我,我亦答應庇護其國千年,不能失信於人。”胡盧一看有門兒,問道:“卻不知房伯為人如何,怎麼會答應相助葛氏?”孔宣答道:“葛氏勢大,商侯勢力有所不及。惟房伯勢力最弱,為保一地平安,不得不應。”
胡盧笑道:“房伯一介凡人,不識天數亦在情理之中,道友得道於天皇之時,神通玄妙何等超然,如何也不識天數?葛氏雖然看似勢大,卻無民心,商侯雖暫弱小,但有天命。今日之事,四百年前便成定局。道友原在截教聽道。前幾日交戰,難道沒有發現此事多有三清教下身影?實話和道友說吧,道友五色神光雖妙,終有剋制之法,如今這水可是渾地很,道友趟不得,也未見得趟得起!不若自歸本國,可說服房伯與商侯結為同盟,順應民心天意,自可保重國民,商侯賢德之人,斷然不會為難於房伯,至於葛氏,覆滅只在傾刻,實在不足為慮。”
孔宣於天皇之時便已得道,自是高傲之人,自負五色神光可刷得宇宙大千天地萬物,雖覺胡盧說的在理,內心早已同意,但也不願就此退去,落了顏面。尋思:“葫蘆道友在這千年來進境驚人,貧道這做兄弟地豈能差了?”說道:“道友之言在理,貧道深以為然,但要說有人能剋制貧道的五色神光,貧道卻是不信,不如這樣,貧道便和道友立個賭約,若是道友能經得起貧道五色神光一刷,貧道自然退兵,勸服房伯。若是道友經不住貧道五色神光一刷,那也無妨,自去把高人請來,何日有人破去貧道的五色神光,貧道便何日退兵,如何?”
胡盧聞言,倒也猜出孔宣心思,況且對方的條件實在優越的很,所謂賭約,不過是想印證一番罷了。暗道:“便是貧道經不起你一刷,還有聖人出手,應你又有何妨?”笑道:“便以道友之言。”孔宣大喜,說道:“且由貧道試試道友手段。”說罷挺槍來取胡盧。胡盧亦是見獵心喜,把許久不用的“流星飛磚”擒在手中,叫一聲“來得好”,來迎孔宣。
板磚對鐵槍,當真是千古未有
;可惜胡盧太過興奮,也不想一想自己何等氣力,板量,叫這一場武力比拼草草收場。只一合,確切地說,應該是板磚和鐵槍才一相交,孔宣便吃了個大虧。六耳獼猴地五行棍才萬數來斤,孔宣便已招架不住,何況是胡盧十萬八千斤的板磚?一記砸來,再加上胡盧本人的無量神力,實在不亞於和“翻天印”一級的法寶正面相抗。
孔宣雖已儘可能高估胡盧,但也沒有想到胡盧的兵器能有這等威力,登時被震得虎口崩裂,鐵槍脫手。心中震驚之餘,暗罵道:“太陰險了,太猥瑣了,明明是一件重量級的法寶,卻當兵器來使,欺騙我感情。”忙把黑色光華祭起,向胡盧刷來,不意胡盧根腳即是水行靈根,也是水之本源,只憑一色光華根本刷不動胡盧。
胡盧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地,即使完全相信了陸壓的說法也是如此,可惜不及反應,待黑色光華刷過,自己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孔宣則是又吃一驚,早將約定放在一邊,把五色神光一齊祭起,復又向胡盧刷來,暗道:“我刷,我刷,我刷刷刷。”胡盧卻是放心過頭,即不曾把法相顯出,也不曾拿玄元控水旗來防守,暗道:“叫你刷,隨便刷,反正你也刷不動我。”
一方粗心大意,一方全力以赴,此消彼漲之下,焉能抵當五色神光一齊刷來?只聽胡盧心中悲呼一聲:“陸壓,你騙我!”然後被五色神光收了去。陣前兩軍不知胡盧與孔宣的約定,葛氏自然士氣大漲,商軍這邊就有點複雜了。闡、截兩教門人眼見胡盧“落敗”,也不知是何心情,失落是因搭救同門無望,胡盧丟了麵皮,原該高興才對,但此事卻又是別一種心思了,反而不再希望胡盧出事。
胡盧門下皆呼:“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