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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校接了游泳助教的活,又在晚上到眾安廣場教輪滑。可是空下來的時間她還是忍不住要思念。她把手機中那次在逸陽山上拍的照片都倒到電腦裡,又把瑞瑞生日那日的照片放到了桌面。看看辛追那略有些嚴肅的臉和瑞瑞流著口水的可愛的照片,她的心時甜時苦。
冬去春來,田園她們都面臨著畢業,顯得分外忙碌。牧冶從去年夏天辛追他們離開起就又重新加入了攀巖俱樂部,斷斷續續地開始訓練。新年過後,俱樂部又新開了巖降的活動,牧冶找了個教練,踏踏實實地開始了她的訓練。牧華雖然擔心她的安全,但知道她是為了什麼,便也默許了。只是牧冶每次出門參加實戰,他總是千叮嚀萬囑咐。
這一年,在山西的本省企業聯合搞了個公司參與了那邊的煤礦改革,田家、牧家、馮家、王家都有份,終於在那邊的煤產業中分得了一杯羹,牧子明的危機算是度過了。
這一年,田園與牧華的關係走得挺平順。這是最讓牧冶感到高興的事。她已經改口叫田園“大嫂”,林昱和魚小悠也常拿她們的關係來打趣她們。但她們已經不能久陪在牧冶身邊了。林昱即將赴美讀書,小悠考上了晨大的研究生,要搬到那邊去了。付琳琳跟人合夥開了工作室,說要做幾年再考慮要不要出去進修。
田園糾結於去美國唸書還是幫父親管理公司,牧華倒是支援她出去:“不就是美國嗎?我一年也得往那裡跑好幾次,有學習的機會還是要去的,就算你以後不幫你爸了,回來幫我總可以吧?”
田園說:“你倒放心我,可我不放心你呢!”
牧華笑道:“我身邊不還有一個小間諜麼?再說這一年我有什麼異動麼,讓你這麼不放心?”
田園搖頭:“不是,只是因為你太搶手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嘛。我聽聽小冶說你爸的事都��沒擰!�
牧華大笑:“我都一小老頭了,你還青春年少,倒來擔心我。我向辛追看齊,總行了吧?再不行,我先娶了你?”
田園這才笑著說:“求婚不誠心。”
牧華正色道:“那你出去前,跟你爸商量商量,咱們訂婚吧。”
馮致遠有時也會來約牧冶打球騎馬,牧冶有時也跟他出去,但總要拉上一兩個女友。那匹差點被卓青斃掉的馬現在倒是被馴得好好的了,馮致喬笑說:“你再不來騎,它就要肥死了,平常都不讓人騎的,只溜馬。”牧冶想了想說,算是我養在你們這裡的參賽馬好了,假如下次賽馬贏了,也算我一份。馮家兄弟幾次約牧冶都沒看到辛追的身影,不由得問起他,牧冶答道:“他們族中有事,他先回去了。事情結束會再來的。”馮致遠見她不是很高興,便也識趣地不再提及,只是約她頻繁了一些,但牧冶卻看上去很忙,約三次倒有二次是沒空的。
牧冶很忙,忙著訓練巖降了。大三的暑假,她已練得有些門道,便跟了俱樂部中有經驗的師兄師姐一行五人去了逸陽山的北麓,在她當年墜崖處還往北一些有一座六七十米高的小峰,巖面壁立,上可攀巖,下可巖降。他們是走小路爬到峰頂,再開始往下降的。一切都很順利,領頭的師兄看著牧冶的動作笑著誇獎道:“到底是運動員出身,已經很熟練了。”等到了底部,他們發現距此不遠的谷地有一塊平地,山體上還有一個洞,幾人想想還可以再降,便又下了一個高度。下到平地,幾人便脫下裝備,向那個溶洞走去。
洞口其實是掩映在雜樹叢中的,如果他們不是剛才從半空中就看到這個洞,也不那麼容易發現那個洞口。但洞口的灌木雜樹倒象是之前被人清理過,有砍過的痕跡。一位師姐說:“這兒看起來有人來過唉,不會是個藏寶洞吧!”大師兄讚道:“小清,你真有想象力。往這兒藏寶可要有點本事。”大家都笑了起來。
站在洞口兩米開外,就能感受到洞內涼風陣陣,在這盛夏倍覺涼爽。走在前面的一位師兄忽然說:“好好一棵樹倒被人砍了腦袋,還挺頑強,下面的枝葉還挺茂盛的。”牧冶探頭一看,果然,洞左一棵槭木被人削成了一根標杆,卻有新的枝條從下部抽出來向四周散開。這地方真是有人來過呢,砍這樹應該不會很久。
那個叫小清的師姐忽然又叫起來:“洞口岩石上刻了字哎,難道是有人住的啊?”
大師兄又打趣道:“喲,這藏寶洞又變成世外高人的隱居地啊?”
另一位師兄卻又說:“真的真的,字還挺好看的,刻得挺深,不過也不象是摩崖石刻哎。”
大師兄這才上前認真讀:“我看看,這刻的什麼?吾妻小冶如晤……下面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