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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後他卻是輾轉難眠,他忽然覺得自已的無力,面對親人的離去,他不能給小冶一點點的幫助。
早就過了國師所說的六十五天,他也感覺到卓青三人日漸衰弱,如果再不走,恐怕都無力走到那個山洞。而小冶此時正是最需要自己的安慰,難道他也要走嗎?這樣棄小冶不顧,豈不是跟那個聶江一樣?他想留下,但卓青三人如果沒有他,恐怕是再沒有辦法回去。
第二天,牧冶的情緒好了一點,辛追陪著她慢慢地下了樓。
早飯是王嬸做的,紫依也只比牧冶早一點點下樓,此時正面色蒼白地坐在餐桌邊。看看她和神情都有些萎蘼的卓青和程夷非,牧冶的神志回了過來。
她轉向辛追堅定地說:“你明天就帶他們走吧,再不走,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辛追卻很猶豫:“可是你這個樣子,我不能把你丟下。”
牧冶搖搖頭:“辛追,我去帶媽媽回家。去巴西,很遠,需要很多證件,你沒有,你幫不了我。”
辛追還要說什麼,牧冶指指卓青他們說:“他們的情況不太好,二哥都說查不出原因。看來真的只有回雲陽一條路了。我不想看到他們因為我而有什麼意外。你們走吧,你放心,我會好好的。”
辛追上前攬她入懷,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牧冶只從行李中取出了自己的內衣褲,其餘的都留給了紫依。當她將那根綴有鑽石吊墜的白金鍊送給紫依,跟她說是給她的婚禮賀禮時,紫依泣不成聲。她知道牧冶的無奈,卻是說不出一句勸慰的話。
最後一個晚上,辛追和牧冶都有些瘋狂,彷彿只有激烈的發洩才能舒展心中的塊壘。那些悲傷,那些不捨,那些愛戀都在他們肢體的交錯中散發了出來。辛追的吻落得沉重有力,一個一個的仿似印記,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小冶記住自己。而牧冶在交纏著的痛苦和快樂中用牙齒在他的肩頭留下自己的愛戀。牧冶覺得兩人已近乎要回歸人類的動物性,但這樣也好,起碼不用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