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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權嬸已經離開了,程夷非也在辛追的房內,看紫依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出口問:“怎麼了,紫依?”
“主子,是隱龍鐲,剛才有亮光了。”
辛追一聽,疾步上前拿過絹包開啟,絹布內一隻白色的玉鐲果然有一層極淡的華光,玉色的鐲身上雕著的一條游龍泛著極淡極淡的青色,就象天邊剛泛起的魚肚白中透出的些微青色,如果不是曾親眼看到它如何變成死白一片,如今也不會注意到這個變化。
辛追道:“顏色也有變化,難道她就在附近?”
紫依道:“剛才還要亮,現在是淡下去了。”猶豫了一下說:“剛才牧小姐曾到過紫依房間,紫依一直覺得她有點熟悉,現在想來,有點,有點象小姐。”如果不是後來知道牧冶是女子,紫依估計是不敢抬眼看她的,看了便依稀覺得象小姐,具體哪裡象說不上,但直覺卻非常強烈。
程夷非道:“是有幾分,只是我晚膳時打量過牧公子,覺得他的眼睛還比牧小姐更象夫人,不過這兄妹倆別的地方都不象。”
辛追沉吟,明日先去過學院找過再說罷。
紫依為辛追在浴缸裡放了水便和夷非一起出去了。辛追從懷裡取出一個青布包,那裡面是一個玉佩,玉佩上有一隻昂首向天的鳳凰,辛追伸出手指輕輕滑過鳳凰光滑的長尾,不知是不是浴室裡熱氣蒸騰的緣故,只覺指下的玉不象往常那樣冰冷。唉,逐鳳佩,何時能等隱龍歸來呢?
農林牧付魚
早晨牧冶下樓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的,昨晚根本沒睡好,也不知道怎麼地老是在做夢,做點什麼早晨全忘光了,只記得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在叫著“小冶~小冶~”牧冶被叫得不耐煩,大嚷一聲“叫魂啊!”就醒過來了,心裡想著不會是黑白無常吧還叫得那麼親熱。
樓下眾人都已坐好,餐桌上權嬸也已經擺好了早點,權嬸很細心,今天煮了粥,蒸了包子,平常牧華和牧冶都是三明治牛奶打發打發的,很少喝粥,權嬸看來也是注意到了客人的樣子做出了推斷。
牧華看著牧冶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小冶,沒睡好啊?”“嗯,做了一晚上的夢。”
“喲,什麼夢啊,這麼折騰?”
牧冶順嘴道:“春夢!”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嗆咳,抬頭一看,紫依和卓青都嗆著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自己跟田華她們瞎白呼慣了,在大哥面前也是很放肆的,現在在客人而且還是古人面前這麼露骨,好象是要把人家嚇一跟頭的。再一看座中各人,大哥是咧嘴笑著,紫依滿臉通紅,卓青在憋笑,程夷非似笑非笑,只有辛追看上去還是四平八穩的沒啥表情,不過牧冶也不敢多看罷了。權嬸嗔道:“這孩子,話亂說。”牧冶趕緊解釋:“現在是春天麼,春天做的夢不是春夢?”
牧華本打算讓牧冶今天就帶他們四人去學校,牧冶卻說今天是週日,許多人可能都出去玩了,未必找得著人。而且校際運動會就要開了,她今天要訓練。牧華忙問她要參加什麼專案,牧冶說是400米接力和1500米,幾天以後還有一個游泳比賽。牧華鬆了口氣:“你自己注意一點,還沒完全恢復呢,可別象上次那樣想參加什麼鐵人三項。”牧冶悄悄吐了下舌頭:“都快一年了,我早就沒事了。”
他們最後商量的結果是讓牧冶先去學校找人打聽一下,他再帶辛追他們過去。辛追道:“不必麻煩牧公子了,倘若能借寶馬一用,我等可以自行前往。”牧冶知道他是昨天看見了馮家的馬場,以為可以騎馬,卻不知現在的馬完全是用來消遣的。本想不說,卻又憋不住要逗兩句:“我們家寶馬是沒有了,悍馬倒是有。”倒是牧華,認真地解釋說:“我們家沒有馬,但有車,還是我送你們吧。”
牧華先回了宿舍,按說這麼個大八卦早就該跟田園她們分享了,但真的涉及到匪夷所思的穿越,牧冶倒覺得需要斟酌一下了。她問田園,她們繫有幾個方沐野或是類似讀音的名字,田園說,三年級裡倒是有個叫方沐野的,還有一個叫方暮衣的,二年級裡有一位叫顧暮也的,“一大早的,你問這個幹嗎?”
“是那個神秘四人組要打聽的,我昨晚又見著了。”一聽這話,還在床上的林昱一咕嚕起來捱了過來,魚小悠也拿了把牙刷湊了過來,牧冶索性叫小悠去叫了隔壁的付琳琳過來,把昨晚的事和牧華的分析又說了一遍,然後滿意地看到四人臉上出現昨晚上自己曾出現過的痴呆表情。田園最為老成,最先醒過神來:“你是說方沐野是那神秘刀鋒男要找的老婆?她也是學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