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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腰,將她架起放到一雙腿上,她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辛追已醒,正滿面含春地看著她:“這麼早醒了,睡得還好嗎?”又摸摸她的頭:“燒退了。”唇湊到她耳邊說:“這個退燒的辦法還好吧?”牧冶大慚。辛追卻不打算放過她:“感覺怎麼樣?為夫侍候得可好?”她撅嘴道:“光記得疼了。”又促狹地道:“我又沒比較,怎知你侍候得好不好?”辛追也不生氣,又曖昧地湊到牧冶耳邊說:“第二次便不疼了,嫌我不好啊,再試試。”牧冶笑著躲開他的氣息。可是並沒有躲開辛追的吻,她很容易就沉迷到辛追的吻裡,等到她腦子想到男人有晨勃這回事時,已經來不及了。她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餘韻如煙花綻放後的火花嫋嫋散去,她無力地趴在辛追的胸口。
盡興後的辛追有些內疚:“對不起,小冶,又累到你了。你走後我便沒有再碰其他女人,我有些控制不住了。”牧冶輕輕搖頭,任他為她清理。她的連衣裙是絲質的,大半個晚上的空調已將它吹乾,內褲和胸罩卻還只是半乾,辛追拿在手裡,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一杯茶的功夫竟已被他弄乾。兩人換好衣服,又收拾好車內的狼籍,天已經大亮。兩人吃了一點牧冶揹包中的乾糧,就準備出發探路。
回家的路由辛追開,牧冶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精神奕奕地開車,真是佩服這個男人的體力。溪右的路是不好開,但並沒有被泥石流所波及,他們雖然化了平時好幾倍的時間,卻是安全到家了。但自退燒以後,牧冶一直覺得頭痛,眼前不斷閃過一些片斷,彷彿有什麼就要從腦海裡鑽出來,自己卻抓不到它。等下車進了客廳,覺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黑,人便軟了下去,她聽到了紫依的驚叫,感覺到了辛追抱著她放到了沙發上,感覺到程夷非給她搭脈,卻無法睜開眼,腦子裡紛紛擾擾地擠滿了各種畫面。她也知道程夷非在給她扎針,她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一條通道,那些畫面漸漸有序地排列,漸漸清晰,她就象是看了一部電影,在雲陽,她自己的故事。
赤塢山中
八月末的天氣,北方已是秋高爽了,而在雲陽的南方,暑熱卻尚未消退,只有在才有一些清涼。巳末將交午時,太陽已升得很高了,農人們已回家躲蔭,寂靜的山道上忽然傳來一陣蹄音,幾匹高頭大馬出現在山路拐角。
領頭的是一個青衣男子,英挺的濃眉下一雙黝黑深目,卻是面無表情,其後的幾位皆灰衣,看起來是侍從。拐過彎後,山勢略往裡退,倒有一片空地,坡上幾棵櫟樹樹冠幅廣,堪堪能遮住這一片空地,青衣男子勒住馬:“卓青,先在此休息一下,應該不遠了吧?”叫卓青的灰衣人應聲:“是,屬下探訪得程氏傳人就在此山中,不出十里便能到了。天氣炎熱,屬下去取些水吧。”他剛才就聽到流水的聲音,想來溪澗就在路旁,只是為雜樹濃蔭所遮看不見罷了。說完拿起馬鞍上的牛皮口袋便往路邊走去,路邊一處草叢中有踩踏的痕跡,應是前人取水所留,循跡而去,果然便見到不遠處的一帶淺溪,溪邊多灌木雜草,也有一些褐色大石。
他先自己喝了一點,又用水袋子取了水,正要往回走,卻被什麼東西的亮光晃了一下,定睛一看,前面不遠一塊大石下有一人臥倒在地,他急步趨前,看清倒地的是一個翠衫少女,看那樣子也只有十六七歲,身上的衣料品質上乘卻多處劃破,沾了不少泥,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包袱,已有些散了,露出出面的衣服的一角。剛才晃他眼的是少女頭上的金釵反射的陽光。再仔細一看,大石旁有一小灘血,少女後腦右側有一個明顯的傷口,血跡剛剛凝結,他估計該女子也是前來取水卻不小心從坡上滾落撞到了石頭,卻不知是死是活。他伸手去探女子的鼻息,若有若無,應該還活著。卓青將水袋別在腰上,彎腰抱起了少女,順手也拾了她的包袱,包袱中似有什麼東西滾落,卓青未在意,只抱了人走。
青衣男子久等卓青不回,正要差人去尋卻看到他手中抱了一人從路邊樹叢中鑽了出來。“主子,溪邊發現的。”青衣男子起身看了看他手中抱的人,見是一個清秀的少女,也看到了少女頭上的傷口,伸手輕輕一按:“受傷應未超過兩個時辰。正好,帶去衡陽草廬,見識一下神醫的手段。卓青,你帶著。”“是。”卓青將少女橫放在馬鞍上,取下水袋讓青衣男子喝了,再翻身上馬。只一會兒,五騎絕塵而去。
他們走後不久,小路上走來一位戴帷帽揹著包袱的紫衣少女,也看到了那片空地處的濃蔭,便也在樹下歇了會兒。須臾,她也走到路邊尋找水聲,接著便下了坡,不過她卻是在卓青前面一段路上下的溪坡。將要走到溪邊時她忽然被路邊灌木叢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