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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唯這兩塊是冰冷的。辛追忽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前座上的那塊包袱皮,當時他本想為牧冶拿件外套,匆忙之間卻是拎起沙發上不知誰放在那兒的包袱皮,好在這塊包袱皮是雪狼皮拼成,應該夠保暖,他放下牧冶想去拿那塊包袱皮,牧冶卻不肯放他離開,他只好摟著她俯身去拿。他用那塊包袱皮將兩人緊緊裹住,牧冶又叫熱,辛追一摸,她身上沒有半點汗,心知如不能退燒,恐怕有點麻煩。他先伸手到後備箱中取了水餵給牧冶,又將全溼的小方巾覆在牧冶額頭。車裡空調開到最大了,他自己已是滿頭汗,可牧冶就是不出汗。只一會兒,便又叫冷,身子向辛追偎來。他自言自語道:“這不行啊,一定得出汗。”哪怕喝點熱水,可這會兒上哪兒弄熱水去。牧冶在他身上無力地說:“運動倒能出汗,可我實在是沒力氣動啦!”
聽到這話,辛追眼中精光一閃,他倒是想起牧放前幾天說的話。他摟緊了牧冶,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有種運動可以,我要先脫了你身上這兩件溼衣,可好?”牧冶剛才正嫌胸前溼得難受,便點頭,辛追動手脫時,她忽然醒過味來,想到他所說的運動是什麼,只覺得臉上身上更燙了。鑑於牧放對她如此開放的性教育,牧冶一向認為□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十三四歲時看了那些毛片,她不是沒有好奇得想找人實踐,卻一直想要兩情相悅,而玩伴中,並沒有她看得上眼的,所以她也沒動心思。及至大學裡和聶江的戀愛,只不過是擁抱和接吻,而且只是輕吻。她也想把第一次給聶江,還沒來得及給,人家就另尋高枝了。和辛追,她承認,她喜歡辛追的愛撫,也察覺了辛追的隱忍。不過那時她覺得自己沒準備好,及至生日那晚,她是真的動情了,不過辛追很有理智,最後剎了車,送她回房後便離去了。
辛追俯身下來,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撫上她的臉,聲音暗啞地在她耳邊說:“小冶,我……想要你,可以嗎?”牧冶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點頭。辛追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本來就沒力氣的身體更是軟成了一攤泥,隨辛追搓揉。他啞著嗓子說:“小冶,叫我。”牧冶忽覺這個場景是如此熟悉,彷彿經歷百遍似的,不由自主地低吟:“追……”驀地,撕裂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來,牧冶的驚叫被辛追的吻吞沒。她猛地發現,這一切跟那天的夢是如此相似,區別的只是地點。
事畢;辛追怕她著涼,摸摸她的身子有些粘膩,卻不知是自己的汗還是她的,再摸到她的額頭才確定她已出汗,趕緊起來,抽取車上的紙為她清理,又用毛巾擦乾她的身子,拿那張雪狼皮裹好才來清理自己。牧冶從來不知道辛追是如此體貼的人,不由地怔怔地看著他。辛追一回頭見牧冶看他,湊過去問:“還沒看夠,嗯?”牧冶紅著臉不語。辛追輕吻了她一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汗衫套上,居然已經幹了。
辛追又餵了她一點水,將她的溼衣服都搭到前面的椅背上吹著,才在她身邊坐下。看她昏昏欲睡,就讓她枕著自己的腿。忽而笑道:“這付原來的身子果然比借的好使,你知道嗎?第一次在營帳中要你,做完你竟昏過去了。紫依還以為我虐待你,暗地裡給了我許多白眼。”牧冶閉眼一笑,心想怪不得那次的夢只做痛。那樣一付身子如何承受辛追這樣孔武有力的愛?
辛追摸摸牧冶,覺得沒有原來那麼燙了,為她緊了緊狼皮問:“還冷麼?”牧冶搖頭。那張狼皮所能裹的不過是牧冶的肩膀到大腿,但在狼皮和空調的雙重作用下,牧冶已經覺得汗漸漸地從毛孔裡往外溢,她輕呼“熱。”辛追又來摸她才發現她身上全是汗,趕緊拿那塊半乾的毛巾再擦。把她的身子擦乾,感到手下的面板溫度正常了。那塊狼皮是不能再裹了,他脫下自己身上的汗衫套在牧冶身上,自己僅著一條短褲,拍拍牧冶說:“你睡吧。”
牧冶是已經很困了,終於枕著辛追的雙腿,雙目交睫,睡去。辛追將空調調低,又為牧冶蓋上那張狼皮,才開始做吐納練功,直練到自己心平靜氣,才瞌上雙目。
牧冶在聲聲鳥鳴中醒來,一時還不知自己身處何地,及至感覺到臉頰下的溫潤彈性質感,才想起來自己睡在車上,枕在辛追的腿上。車窗外天色灰暗,但雨已是停了。牧冶坐起身來撈起前座的手機,一看,五點都不到。燒已經完全退了,只是頭還有些痛。車裡的空調早就關了,不過車裡還是暖暖的。辛追頭靠在車窗上還在睡,牧冶靜靜地坐在那裡看他睡。他睡得很平和,再不見往常的凜厲,睫毛很長,在下眼瞼處遮出濃濃的陰影,嘴角微微上翹,神態跟瑞瑞睡覺倒真是一般樣,牧冶不禁低頭微笑起來。
忽然,兩隻強有力的手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