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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喬有可能被人下藥了,馮致遠急了,想馬上送他上醫院。程夷非勸他:“他主要是喝醉了,藥也只是一般的麻藥,自然會醒,不放心的話就用冷水給他洗,酒雖然喝得多,但應該還沒到酒精中毒的地步。他平常應該酒量不錯吧?”
馮致遠說:“是,他酒量挺大,不過最近,家裡有點事,他可能心情不好。”
程夷非又說:“那好,你好好照顧他。”
牧冶走到樓梯口,馮致遠追出來說:“牧冶,謝謝你啊!你給我留個電話吧,下次請你吃飯。”牧冶笑著搖頭,馮致遠堅持:“致喬醒來總應該要謝謝你。你報一下吧,致喬管著逸陽山下我們家的馬場,叫他請你和你的朋友們騎馬好了。”牧冶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好報了自己的號碼。
走回停車場取車的時候,牧冶發現辛追有些不悅,她詢問地看向程夷非,程夷非知道原因,卻不好說出來。兩人的眼神交流都落到了辛追眼裡,辛追拉著牧冶的手說:“酒吧這種地方太複雜,不安全,你以後不要再去了吧。”牧冶道:“我平常也不太去的,有演出麼會去,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