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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勾搭的,後面都站了一個了,前面這個還不放過!”牧冶怒極而笑:“我要是打他主意了你又能怎麼樣?你漂亮了不起啊?怎麼還這麼心虛,是不是隻有臉蛋沒有腦啊?”女郎但要回擊,卻看到牧冶身後的男子冷如刀霜的兩道目光射來,不禁打了個寒噤。田園林昱此時也圍攏了過來,林昱怒道:“誰看得上你那雜毛男朋友,管好你的寶貝別來騷擾阿冶吧!”女郎見他們人多,求助地看向Z4男:“阿喬,他們都欺侮我!”Z4男厭煩地朝她揮揮手:“真是自找的,你滾吧!”女郎頓時雙手掩面,衝出了人群。Z4男朝牧冶揮了揮手,腳步不穩地向酒吧的另一邊走去。
牧冶覺得今天的好心情全被這莫名其妙的一架給毀了,沉默地回到角落的位置上,點了飲料,等著琳琳他們演出結束。魔域的演出結束後,老劉說還有事要商量,讓樂隊成員等一下。牧冶看實在太晚了,就說讓辛追他們先走,辛追卻搖頭:“今天你要回家吧?如果你送田小姐他們回校,不是要一個人回來?我不放心。不如讓卓青、紫依先送她們回去,然後直接回家,我和夷非陪你,稍後一起回家。”牧冶看他都安排妥當了,便也同意了。
等和老劉商討好下次的演出時,已是午夜一點多了。付琳琳坐老劉的車回校了,牧冶、辛追和程夷非走向酒吧門口時,發現那個Z4男還在靠門口的一張桌邊喝酒,但看上去神情呆滯,旁邊還有兩個打扮性感的女子。經過他身邊時,Z4男看見牧冶也沒反應,牧冶總覺得哪裡不對。到了門口,程夷非忽然說:“不對,那人好象是被人下了藥。”牧冶一聽如醍醐貫頂:“我說呢,就覺得哪裡不對,他的眼神沒有聚焦的,肯定是前面喝多了,被人下了藥也不知道。”她想了想,回身就走“不行,得把他弄出來。”
辛追不解地拉住她:“此人這麼討厭,管他做什麼,一個大男人還能怎麼樣?”牧冶道:“酒吧裡環境很複雜的,事情出得也多,酒喝多了,什麼事都會出,單身女孩不安全,我看男的也不安全,也會被人家騙財騙色的。那個Z4男雖然有點討厭,但到底不算壞人。看上去應該是富家子弟,所以才會被人下藥,他身邊的那兩個女的很可疑。”
辛追道:“一個大男人,被兩女子下藥,可真是……”他忽然想起自己被豔夫人下藥的事,便住了嘴,跟在牧冶身後又進了酒吧。
牧冶徑直走向Z4男,裝作突然遇見熟人的模樣:“咦,阿喬,你也在這裡啊?”一邊去搖晃Z4男:“阿喬阿喬,怎麼喝這麼多,要是被阿姨看見就糟了,我帶你回去吧。”一邊就要去扶他,辛追一見,不動聲色地擋開牧冶的手,自己去扶Z4男,程夷非也架起了Z4男的另一隻胳膊,剛才膩在Z4男身邊的兩個女子恨恨地盯著牧冶,卻在看到辛追的目光後掉轉視線,順勢說:“哎呀,他剛才喝得太多了,人事不省,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牧冶從Z4男口袋裡摸出錢夾,付了酒帳並各給了兩女一百元,反正是Z4男的錢,她一點也不心疼。然後示意辛追、程夷非帶Z4男走。出門後,程夷非問:“難道我們要帶他回家?”“當然不是,我們在附近找家酒店,給他開個房間,然後找他的熟人來管他好了。”
離宜蘭不遠有一家經濟型酒店,牧冶也不願多走路,就到那裡以自己的名義開了個房,將Z4男送到房裡,從他身上找到手機,找到通訊錄上第一個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牧冶直接問:“請問你認識這個號碼的機主嗎?”男人詫異地問:“當然認識,是我堂兄,請問你又是誰?”牧冶簡單地說Z4男喝醉了,讓他來領人,報了地址和房號。本想打完電話就走,想想還是留下來,有酒醉後因嘔吐而窒息死的,還是等有人接手再說吧。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有人敲響了房門。牧冶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有點面熟,男人看見牧冶卻是一愣,然後遲疑地問:“牧冶?剛才是你打的電話?”牧冶也愣了:“是我打的,你認識我?”“前兩天晨大體育館裡的拼命三娘,怎麼會不認識?不過,我們以前也見過呀,你一年級的時候我們寢室和你們寢室還是聯誼寢室呢!”牧冶終於想起他是誰了“你是孔……馮致遠?”馮致遠就是當初的那位孔雀男,當時他已經是工管的二年級學生了,後來牧冶也知道了孔雀男除了孔雀了一點倒也沒什麼,也有條件孔雀,學業優秀,又是學院內的文體活躍分子,只是不大住在學校裡。
馮致遠進房看到了辛追和程夷非,“這兩位是你朋友?”牧冶稱是。馮致遠介紹說躺在床上的那位是他的堂兄馮致喬,又問牧冶怎麼會遇見他的。牧冶說了下經過,並說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