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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辛追寬厚的胸前,牧冶想了想問道:“我以前,是不是在地震時找過你?”
辛追激動地扳過她的身子:“是,在邊關。是你把我挖出來的。你,你終於想起來了麼?”
牧冶忽然覺得自己愧對他的激動:“只有剛才一點點。我剛才很害怕,忽然想起以前也這麼害怕過,是在一片廢墟中。”
辛追說:“不急,慢慢地你就會都想起來了。”
他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給牧冶看:“小冶,你認識這個麼?”牧冶一瞧,那是一串鑰匙,連帶著一隻維尼熊的掛墜。牧冶怎麼會不認識,那隻維尼熊還是他跟自己打賭打輸了,自己強迫他掛上去的。
“那是滕毅的。你……”
“我在崖下的一個洞口找到的。這谷底比我們看到的要深,我下去時仔細探了一下地形。山陰面有不少溶洞,在半腰的一個洞口我發現這個。你說是國師的,那麼……”
“難道滕毅是穿過那個溶洞到你們那裡的?我當時是掉下了谷底,而他是慢慢下來的,所以看得到山洞?”
“國師曾說,來他可以送我們,若要回雲陽,需找到逸陽山陰面的時空通道。但那個通道不是常開的,月圓才行。而且也不是每個找到洞的人都能找到通道,有緣才行。我前面略探了探那個洞,十分幽深,因未帶照明工具不敢深入,不過我的逐鳳佩卻有反應,應該就是了。”
“這裡地形那麼複雜,等你下次要找也未必找得到。”
“我已在洞口做標記了。”
牧冶喃喃:“那裡就是時空通道了?”忽然反應過來:“你,還是要回去的?”心下生出不捨。
辛追回答說:“這個,等你想起所有的事,再作決定。”心下卻在算:離國師規定的六十天期限不過一個月多幾天了。
馮家馬場
五一後沒幾天,牧冶接到了馮致喬的電話,邀請她週六到騎馬,她猶豫了一下,說要看看週六有沒有安排,讓她考慮考慮。對方見她猶豫就說,是為了謝謝她,一定要請她,她可以把自己的朋友也帶去。如果這周沒空,下週也行。沒一會兒,又在校園裡碰到馮致遠,他又來邀請牧冶去馬場,牧冶想不如把田園她們都叫上,還可以帶上辛追他們,反正這事辛追程夷非也是幫了忙的,也在他的感謝範圍內。於是跟馮致遠說問過室友後再定時間。
回寢室後跟田園他們說孔雀男邀請他們去馮家馬場玩,眾人都驚圓了眼睛。於是牧冶把當初如何路遇Z4男,那晚又如何英雌救型男的故事講了一遍。
田園道:“你真膽肥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你也敢這麼出手,幸虧有辛追他們在你身邊,不怕被人跟蹤。”
牧冶低頭,要是沒有辛追三人,自己還敢不敢這麼做呢?
林昱倒是不滿道:“那Z4男那種人果然跟孔雀男是近親,難怪前面這麼討厭,這麼討厭的人救他做什麼呀,也該給個教訓。”
田園正色道:“孔雀男自大了一點,不過論條件倒是挺優秀的,是我們經管的佼佼者呢!”
魚小悠不急不慢道:“誰叫咱阿冶太善良呢。希望你善良沒用錯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邀請咱們,不去白不去,白玩誰不玩,去呀!”
這麼一說,大家又覺得去玩玩也好,於是又去隔壁叫付琳琳過來,通知了她。牧冶想想,要去的話,還不如這個週六就去呢。隨手拿起電話打給了馮致遠,說她們接受馮致喬的邀請了。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知了辛追。
這頭,馮致遠收了電話對身邊的馮致喬說:“行了,她答應了,她的那幾個室友和那天和她一起救你的幾個朋友都會來。”
馮致喬說:“還是你的面子大,看來是跟你有緣的。”
馮致遠沉思道:“牧家……牧冶……”
那日,馮致喬醒來後發現自己在賓館裡,身旁坐著馮致遠,奇怪地問:“我不是在宜蘭麼,你把我弄到這兒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在宜蘭?”
馮致遠沒好氣地說:“你還記得你是在宜蘭吶?不就是家裡讓你娶王家那女人嗎?你又沒有固定女朋友,你跟她也有來往,娶誰不一樣?還要搞得跟個貞節烈男似的,喝那麼多酒,被人下了藥都不知道,要不是牧冶,我看你得被人做了!”
馮致喬皺眉道:“王家那個,是她纏的我,這段時間天天來纏,家裡人還拼命撮合,甩都甩不掉,昨天剛借了一個悍馬小妹把她給氣走了,所以多喝了點。唉,我記得,最後好象是悍馬小妹在我身邊來著……那個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