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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浴室。
長假的最後一天,魔域樂隊要去登逸陽山。牧華對牧冶說:“喏,那你把辛追他們也叫上吧,人多總是安全一點的。”牧冶知道大哥比自己還要忌諱逸陽山,如今肯讓自己去已是鬆口了,帶上就帶上吧。只是自己這兩天跟辛追的關係實在是尷尬,辛追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她自己卻是能避開辛追的地方就避開,實在避不開了,也不敢去看辛追的眼,總覺得那裡面波濤洶湧地要把自己淹沒。可就算這樣,她總也能感受到辛追熱切的目光。她也感覺到,最近眾人有意無意地總是能營造出她和辛追的兩人空間,就是牧華也不例外,也許她的尷尬在他們看來就是小兒女的嬌羞吧。
牧冶於是帶著辛追四人和露營的裝備,抱著瑞瑞出發了,約了老劉付琳琳他們是在逸陽山下等的。牧華覺得瑞瑞還是先放王嬸那兒帶著比較好,就讓牧冶上山經過橫逸村時把瑞瑞留下,紫依說自己也不上山了,她要跟到王家跟王嬸學學怎麼帶瑞瑞的。牧華覺得人多,牧冶的小蝸(牧冶把車開到學校後,林昱她們來參觀了一下,然後將此車命名為小蝸)裝著太擠,就讓牧冶開自己的車,然後一早就開著牧冶的小蝸上班去了。在逸陽山腳,他們準時地等到了老劉的車,兩部車開到橫逸村後找了地方停車,然後拿下揹包帳篷,準備徒步上山。跟瑞瑞分別時候有點難,一個星期的相處,讓小傢伙分外留戀牧冶,眼看著牧冶要走,拉開嗓子就哭了起來,紫依怎麼哄都不停,辛追自小就是下人帶大的,對與瑞瑞的分離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牧冶可就是鼻子酸眼睛紅了,付琳琳一看牧冶的樣子說:“瑞瑞倒是真粘你,可憐沒媽,當你是媽了吧?”牧冶心說:“我就是他媽呀。”卻也生出幾分理智來,將眼淚逼了回去。王嬸拿了瑞瑞最愛的玩具,漸漸地哄得瑞瑞收了哭,一行八人才緩步上山。
辛追他們的背囊是牧華帶著他們整理的,三個人的東西並不多,倒是牧冶,一副標準驢友的裝備。上山開始,卓青就要求幫牧冶背東西,牧冶卻說自己能行,等到實在太累了,會讓他們幫忙的,結果直到登到山頂,牧冶也沒有表示出有實在太累的意向,每次休息的時候,卓青程夷非要幫她背,她都說自己挺挺就能過去。到最後卓青和程夷非身上是付琳琳和瘦小的魔力的揹包。登到山頂,老劉朝牧冶伸出大拇指:“小魔豆,你可真有鋼鐵般的意志!”付琳琳笑道:“也不看是誰,是我們學校的拼命三娘呀。意志力絕對大過體力。”老劉是校友,不過畢業已經二年了,貝斯手和鍵盤手也已畢業一年,原來的鼓手是和老劉同屆的,找到工作後實在沒空參與樂隊的事,老劉才要找人,付琳琳就推薦了牧冶。
魔域裡除了老劉和牧冶是常登山的,其他人都沒怎麼爬過高山,於是行動就很慢,到宿營地時已是午後一點了,各人吃了點乾糧,開始搭帳篷,準備弄好宿營地後才到頂上去看風光。下午到了頂峰,除了辛追三人,眾人都是抹了一把汗再坐在頂峰的山石上眺望遠處,往北與逸陽山連綿的還有一些小峰,樹木茂密,間或在樹叢間冒出一峰怪石,風光峻秀。東南一帶正是晨江,波光粼粼,蜿蜒而去,江邊上城市學院的校園一覽無餘,再往南便是城市了,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江對岸則是平疇千里,一片綠意,坐在高處有風吹來,頗能滌盪心胸,付琳琳雙手攏在嘴前,吆喝了起來,聲音在山間迴盪。老劉說,坐在山頂,應該直抒胸臆,放聲歌唱。眾人看向他,唱什麼呢?等他唱出聲,竟是《紅軍不怕遠征難》,眾人被雷到,他卻說“最近我們心情都不太好,應該勵志,勵志。”聽他的聲音在山間迴盪倒有說不出的豪邁,眾人也跟了上去,這小組唱加上回音倒也氣勢磅礴,辛追三人在邊上默默聽著,辛追邊想此歌豪邁,可以叫小冶教了,再教給軍中將士,十分鼓舞士氣啊。眾人對著山谷一通吼,倒真覺得心情舒暢不少。
營地是山間的一塊平地,樹少草多有些石頭。晚上眾人揀了石頭枯枝,點起了篝火,辛追他們的野外生活能力顯然強於牧冶等人數倍,這些事都是辛追指派卓青和程夷非一手搞定的。眾人燒水加熱食物,倒也忙得不亦樂乎。等吃完收拾完,老劉說:“來,咱圍著火坐下說說話吧,不愛說的以歌代話也行。”
“老劉,你最近心情不好麼?”牧冶問道。老劉家境不錯,他畢業後他父親曾讓他回W市的家族企業,老劉卻喜歡做音樂,在晨江隨便找了份工作,只為有充足的時間繼續他的愛好,前兩個月好象還聽他提過要帶女朋友回家見父母,轉眼就心情不好了?不過牧冶是覺得好久沒看到他的女朋友了。“小溪姐好久沒見了……”付琳琳搗了一下牧治,低聲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