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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從來沒這樣過,那段時間卻脾氣很大,我當時也生氣,便想冷落她一段時間。誰知又被她聽到我要娶西平的公主,她這次沒吵,卻要求搬到逸陽山別院。醉酒那次我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那個西平公主我從來就沒打算娶過,我只是氣她不肯低頭,因此不和她說實情。一個月後,我意外得知小野已有孕在身,便去接她回來,可在我到的前一刻,她竟已從別院後山的亭子墜崖。”辛追的聲音已帶有哽咽:“我找了她一天一夜,在亂石堆中找到她,她都是血。我在戰場上殺那麼多人,卻從來沒象當時那樣感覺血的顏色那麼刺目,我怕她血都流盡了,抱著她,幫她捂著傷口,可是傷口太多,捂不住啊!”夜風中有極輕的抽泣聲傳開來。
辛追自來到這裡後從沒講過這麼多話,但他今夜就是想說,他也害怕,當時那種註定要失去的絕望讓他害怕,就是過去一年的今天,只要想起那天小野身上的血,他就全身發冷,冷得發抖。良久,牧華開口:“辛公子今年貴庚?”“二十有四。”牧華吐出一口氣,才二十四啊,看上去再是成熟,卻到底還是會賭氣賭掉婚姻的年齡。接著他的一句話卻是讓辛追愣在那裡:“辛公子,如果牧冶不是你的小野,我要慶幸她沒有這樣的遭遇,如果牧冶曾是你的小野,那麼我倒要謝謝你送還我的妹妹。”
辛追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希望,也聽出了他的警告。
下午的會面依然還是在那會議室,那個會議室在學校一幢舊教學樓二樓的角落,以前也不知道是派什麼用的,裡面竟然還帶有一個休息室,牧冶下午有課,她偷偷溜出來帶辛追四人到了那邊就走掉了,田園等在那裡。其實除了牧冶和小悠有課,林昱和付琳琳都躲在休息室裡,林昱本來還有圖沒畫,但她說:“畫圖事小,八卦事大。”田園見她對八卦事業如此執著便也允了她作陪,又怕這陣式嚇著人家方暮也,於是勒令她和付琳琳躲到休息室去。辛追四人來後,又打發卓青和程夷非也進了休息室。
方暮也是一個短髮大眼的姑娘,在聽到找滕毅和是否上過逸陽山出過事時更是睜大了眼睛:“滕毅,我當然知道啦,晨江才子麼。那年晨江的飛越俱樂部組織我們去登逸陽山,我是去了,山上住在帳篷裡一個晚上,滕毅就不見了。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後來俱樂部第二天第三天都調人手上山找。第三天也出事了,不是我出事的,我只是在找的時候扭了腳,是工管的一個叫牧冶的小姑娘吧,摔下去了。我之所以記得她,是因為她跟我名字的後兩個字音相同。”她歇了口氣又說:“她掉下去的地方離營地有些遠了,比較偏,但有人是先聽到她叫找到滕毅的鞋,然後摔下去的。我扭了腳先下了山,聽說後來是出動了武警才把牧冶救上來的。我們俱樂部因為這次失蹤了一個又摔成重傷了一個,後來都不怎麼搞活動了。”牧冶摔傷的時候是暑假的最後一個星期,田園她們還沒回校,這次也是第一次聽人仔細地說起牧冶摔下去的事情。
辛追本身對方暮也根本就不抱希望,因此謝過她就讓她走了。
休息室裡的四人走了出來,田園看向辛追:“肯定不是?”
“不是。”回答得十分簡捷。卓青補充道:“國師說了,方沐野跟夫人有七八分相似的,剛才那位姑娘一分也不象,我們夫人的眼睛沒這麼大。”
林昱在一旁說:“哎呀,國師說了,國師說了,你們國師還說什麼了,都一塊兒說了吧。還有,這個方沐野應該是魂穿吧,你們怎麼肯定那個靈魂穿越前也叫方沐野啊?”
卓青道:“國師說,夫人穿越前與方沐野同名,那不是也叫方沐野麼?現在應是城市學院三年級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還有就是夫人與方沐野面容有七八分相似,性格脾氣也有二三分相似,也有兩位兄長;還有他曾教過夫人三年,好象還提起夫人愛好運動,那個身材很好(國師的原話是“惹火”,卓青是問過意思才轉過來的),還有夫人應該是從逸陽山墜崖後才到的雲陽……”
紫依在一旁接道:“卓大哥,國師在出發前不是還給你一個那個叫手機的東西,還有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別的如果不管用,打這個號碼肯定行;還說,如果真是我家小姐,只要一看那個手機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手機呢?”林昱和付琳琳異口同聲。
“我們這回過來沒帶。”
“那麼那個號碼還記得嗎?”田園問。
“那個電話我們早上打過了,說是空號。”程夷非回答。
“你報來我聽聽,我們再打,說不定有新發現。”
卓青一口氣報了出來,田園三人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