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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兩個人再讓他們對對看。再問問阿冶認不認識滕毅吧。”
牧家別野裡,牧華看到是略有些沉悶的四人,便知道下午沒什麼結果。晚飯時分,紫依進廚房幫權嬸的忙去了,她現在對廚房裡的東西興趣大得很,權嬸知道早飯居然是她做的,已經好好地誇獎過她了。卓青和程夷非在研究客廳裡的那套家庭影院。辛追忽然問牧華:“牧公子,請問令妹一年多前可曾從逸陽山掉下懸崖?”牧華一怔:“是,小冶跟你說的?”“不是,國師曾說過,我的妻,她是因掉下逸陽山的懸崖才穿越而來。”牧華頓覺汗毛豎起,他收留四人的時候直覺這四人與自己家有關,沒想到,竟是牧冶,也許牧治身上的謎真能解開。“辛公子,晚飯後,我們出去走走吧。”
矛頭轉移
第二日,牧華告訴牧冶辛追他們已經會使用電話了,他留了自己和牧冶的手機號給他們。她於是直接打電話回家通知他們田園約了時間。接電話的是程夷非,聽到電話裡牧冶清脆的聲音倒有些興奮:“田姑娘又找著了人,那麼幾時?”牧冶並不會換算時辰,只跟他說是幾點,好在之前也已經教過他們看鐘點了。夷非回身對辛追道:“將軍,下午二點。”從昨日下午回來,夷非就發現辛追對找人好象淡了,果不其然,辛追眼中水波不興:“卓青去請權叔幫忙送我們去吧。”卓青躬了一下轉身出去了。其實夷非有些興奮也只不過是興奮於在電話中聽到牧冶的聲音,他總覺得,再見什麼人,估計也不會是他們要找的那一個。
辛追對去見方暮也是有些意興闌珊的,他已把目光轉向了牧冶。懷疑的種子既已種下,便會發芽,既已發了芽了,便很快會壯大。昨晚他曾細想這三日來見到的牧冶,陌生的容貌卻有著那麼多熟悉的動作和神態。是,相對於小野,她沒那麼柔弱,處處顯現出健康和活力,但她那瞬間綻放的笑容、她生氣時的滿面通紅和脾氣發作前緊抿的嘴唇——那日,他們的車被夾在兩輛車間很久,在牧冶將車弄出很大動靜前,他從前面的一面鏡子裡看到了她緊抿的唇、遇到問題思考時輕撫眉角、還有偶爾的口不擇言卻又自圓其說卻與小野別無二致。還有隱龍鐲,昨日她不在,隱龍鐲便沒有變化;還有她提到的夢,那個懸崖,其實是陡坡,他是救過她,當時卓青他們並不在身邊,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雖然牧華並未承認,昨晚和牧華的談話也能證明十之七八,所需證實的只有幾樁小事,還有牧冶的親口認同。只是牧冶,好象真的是當他們是陌生人,如果她恨自己而不認,那私底下也會認紫依和夷非,但看起來紫依和夷非都沒有什麼異常。不過辛追心裡也清楚,就算牧冶能承認,想要帶回她,恐怕也不容易,牧華這關也不太好過,更聽說她還有個冷麵的二哥。
想起昨晚和牧華的談話,辛追便在心裡敲了警鐘。
牧華問的是國師的姓名,在聽到“滕毅”兩字時,說了句“果然”便沉默了下去。片刻才說:“小冶因為到山上去找滕毅而摔下山崖,這事已過去一年八個月,她當時傷得很嚴重,昏迷了近一年。難道你認為這一年的時間,她的魂魄是在方沐野身上?”
“是,國師還說,他在小野少年時期曾為她補習近三年,所以無論如何不會弄錯,當時,在方沐野體內的魂魄確實是她。”不知不覺的,他已經把方沐野與他的小野區分開來了。
“滕毅是在小冶十三歲到十六歲時作為家庭教師給她上過課。但是滕毅當時也不是僅為小冶一人當過家教,就我知道的就還有兩個女孩。”牧華只是嘴上不承認罷了,心裡其實已經傾向於牧冶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是他為牧冶找滕毅做家教的,當時滕毅剛考上晨江大學,原本兩家也認識。那兩個女孩,滕毅教了一年也不到。這三年,也虧有滕毅,小冶才慢慢恢復過來,沒有成為小太妹。
辛追簡單說了一下他如何娶的方沐野以及在邊關的相依相伴。牧華問:“聽你所說,你與方沐野應該感情很好,那麼她的魂又是怎麼回來的呢?按說,魂穿的話,只有宿主身死,魂才會迴歸吧?”
辛追啞然,不知該如何解釋方沐野之死。說自己不到一年,卻因為別的女人,害得小野身死?眼前的牧華看起來斯文,卻有種掌控大局的氣勢,比起雲陽的方沐風和方沐雲,更不好打交道。於是他澀然開口:“我娶小野時同時還娶了兩位夫人,小野是我母親作主與方家指腹為婚的,另兩位是皇上賜婚的。我只喜歡小野,在邊關我曾許諾此生僅得小野一妻,另兩位我會再安排。但是自邊關回京後一個多月,我的另一位夫人說懷有我的骨血,說是我回京後不久醉後所為,當時小野知道後大吵,說我不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