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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老爺為什麼還逼她嫁給……”她本來想說“那麼冷冰冰的兇狠的一個人”,看看了辛追,又咽下去。
辛追苦笑:“我原本對娶誰是無所謂的,一個是母親定的,二個是皇上指的。兩個都是皇親,一位是出名的美人,一位算是才女。倒是母親當初指腹為婚的方家只知道是南方鉅富,託人打聽後才知道方家小姐性格溫順柔弱,應該是個好相與的人,後來又知道她曾師從國師,也該算是有才的了。但我沒想到她這麼個溫順柔弱的人會逃婚,卻又遇上了我,我當時正從陽南請程夷非回京治病救人,夷非救了不慎跌落溪澗的她。後來我才慢慢發現她表面上看來是溫順柔弱的,骨子裡卻又剛強,主意又多。我那時還想著這可能是她跟著國師的緣故,比較有見解,卻沒想到她既是她又不是她。你若問我心底的到底是哪個她,那麼牧大哥我告訴你,我認識她時,她就是牧冶呀,我所認識的方沐野,一直都是小冶呀!”
牧華道:“好,你說得也對。但是你現在既已知道小冶生活的環境觀念都與你們雲陽大相徑庭,就算她以後想起來了,認你了,你們的矛盾還是存在的,你又能怎麼做呢?”
辛追想了想回答道:“我父親也是雲陽的將軍,因戰功而封侯。後來娶了我母親,在我母親之前他也有幾房侍妾的,我母親進門後他是沒有再娶,但那幾位姨娘是一直住在侯府的。我母親貴為雲陽長公主,也沒有要求我父親將姨娘送走,也沒限制父親去那些姨娘的房裡。侯府的那些姨娘雖有一兩個有生養,在我娘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沒人能掀起浪來,所以我家一向很平靜。我娶親前已開府另住,我沒侍妾,只有兩個通房的丫頭,娶親時同娶三位,本來其實是小冶和叢華是正妻,遲豔是皇后塞給我的,實為從妻,但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說都叫夫人。那時我已喜歡小冶,可她卻只想疏遠我,以致有第三次逃婚。不過還好有這第三次,讓我們好好相處了半年多。我答應小冶時,是真的不想再和那兩位夫人有什麼關係了,只想跟小冶兩人在一起。回京後我覺得我也做到了,紫依應該知道,小冶後來是搬到我的院子裡的,我也基本未到別的院去過。可是遲豔那天說我酒後寵幸於她,她懷有子嗣。小冶生氣大吵。以前,我是不能理解小冶。我以為我母親能做到的,她應該也可以做到,況且我還沒象我父親那樣去雨露均霑,自回京後,除了公事便是和小冶在一起了,那兩位我都沒理,她吵我也覺著委屈,故而想冷落她。現在想來,當初就該好好解釋。那遲豔,她是有預謀的,我是被下了藥,不過是蒙汗藥之類的迷藥,根本什麼也做不了。我當時覺得身經百戰卻在家被人算計很丟臉,所以隱忍不發,小冶來吵,我也不好意思說,才致於此。牧大哥的話我都記在心裡,既瞭解了小冶的想法,自不會再犯這樣的錯。”
“你沒有,那你那位豔夫人……?”
“她懷的根本不是主子的骨肉。”卓青冷啍一聲。既而又道:“牧公子請您相信主子的誠心,如果不是愛牧冶小姐,主子不會逼著國師想方設法回來尋妻。而且那邊的兩位夫人也處理了。”
“處理了?”牧華挑眉。
“豔夫人杖刑,休回孃家。胎兒自是打落了,掉下來的胎兒五個月大小,將軍回京也不過三個月。”程夷非補充。
“你打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孩子吧?”牧華驚問。
“我只是有幾分懷疑,但那又如何?她勾結江湖人士謀害小冶。再說子嗣,不是小冶生的,我不要。我只是打她趕她走已經是輕縱了,因為小冶必不希望看到我殺人。”牧華感覺辛追又帶上了初見時那份煞意。“叢華,放了。小冶曾說叢華心裡有人,小冶以前一心想要成全她的。”
牧華心想,這男人狠了一點,倒也磊落乾脆。再想到父親那點隱隱約約的想法,心下倒傾向辛追一點了。但他還是說:“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如果小冶不願意,你不能逼迫她。”辛追點頭,心放下了一半。牧華又笑:“小冶啊,只怕你也逼迫不了她,她那個倔脾氣,也算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了。”
“是,牧冶也算是吃軟不吃硬的人。有時你看著把她硬壓下去了,其實心裡還不知轉個什麼彎要回到自己的想法上去呢。”程夷非也笑著說。
客廳裡的氣氛活躍起來。牧華又說:“不過只要你不是把她逼得太狠,小冶其實是很有分寸的,她只是知道先得保護好自己,她從小的脾氣就是這樣。她七歲那年,文姨和父親在別墅裡大吵,小冶大概第一次看到她母親發火,害怕之下跑出別墅。等權嬸買菜回來,文姨和我父親才發現小冶不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