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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去見皇上,他有些歉意地說西北形勢轉急,恐怕不過一月我就得再回西北,我的心裡忽然有了牽掛,一想又要遠離她,心下有不捨也有不放心,她的眼裡能看到許多人,卻唯獨看不見我。
晚上,我想要她了,她卻說來了癸水,巧合得令人生疑,然而竟是事實,看她痛得臉色發白,我又後悔我的多疑。用烈焰掌暖了一下她的小腹,觸手而入的軟滑讓我不能自持,我終是出了房去。可是□難忍。師傅當年傳授烈焰掌時曾說,此掌法太過陽剛,練至五成時需陰陽調合洩去幾分陽氣方能不傷身,等至大成,收放自如了,便不能傷了。我自以為這兩年烈焰掌已成,不會被用掌時的剛氣帶出□,在她面前卻輕易地破了功。吹了冷風調了息也不行,我只好兩邊廂房隨便選了一間,管她是誰,先解決眼前問題才行。
對男女之事,我之前一向是無所謂的,不冷淡亦不熱衷。我所帶之將士每戰之後,我必放他們自尋其樂,軍妓也好,官妓也好,隨他們喜歡,只是不準擾民。我十四歲便跟隨父親出征西北,當年母親便配給我兩個通房丫頭。在邊關時,平日裡不是行軍打仗就是操練練功,倒少有功夫想這個。只有練功每精進一些,總要去青樓找乾淨一些的來洩火,不過也僅限於此,做完便走,從不過夜。只有一次,呆得時間長了些,那次是雲逸來,與他同往打獵,獵了幾隻鹿,頗喝了些鹿血,晚上又練了會兒烈焰掌,便覺極難耐,還是去了萬花樓,那次老鴇找了三個姑娘,我是寅時才走的,那三人怎樣我也不清楚。
身下之人十分熱情,我承認遲豔的呻吟聲有些刺激到我的感官,但心裡清楚讓我欲罷不能的還是方才在沐野房中的觸覺,我呢喃著她的名字,要了一次又一次。雖然身下之人身體火熱,我卻想念她略有些涼的手腳,只怕我不在,她又不能暖。於是稍洗漱下又回了她的房間。她已睡了,我鑽進被子,只一會兒,她便朝我偎了過來,我以為她醒了,細瞧卻不是,只是本能想找個熱源吧。
第二日她卻問我如何在她那裡?我心下便一冷,她竟毫不介意我昨晚寵幸遲豔麼?雖然象我們這樣的家是很希望妻妾間和睦的,少點煩心之事。但我現在卻希望她有點妒色好讓我知道她是在意我的,可惜她臉上竟看不出任何妒色,她心裡沒有我,我是有點知道的,但恐怕不止是沒有我這麼簡單,她壓根就是想疏遠我。
送她回門,岳母想留她住一晚,我捨不得她,主動提出陪她住一晚,她有些吃驚,其實我有很多話想要跟她說。但我也知道近日邊境不太平,皇上有可能會有急召,於是讓卓青往宮中捎了一個口訊,萬一要找,也快捷一些。我把想要說的話都說出來了,也終於知道她不喜歡我的殺氣,但作為一個將軍,殺氣總是存在的,並且一直要存在下去,我不能保證我不殺人,只是答應她不再涉及無辜。
自她回門後歸府,我便忙碌了起來,北營的練兵也加緊了。我回來時她多已睡,我只能伴她到卯時,又得走了。有時撫摸睡夢中的她,興致又起,卻不能擾了她,只有睡到書房,實在想了,又去遲豔房中。她還是那樣喜叫,這回我卻有些煩了。我的心有點忐忑了,既希望小野聽到給我點反應,又怕她真的有反應了會生我的氣。再後來便去了叢華房中了,這位叢夫人居然也是淡得令人吃驚,我有些掃興,例行公事般完了便走了。小野還是那樣波瀾不驚,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惱和苦。
出征在即,我匆匆回府做些交待,將家傳的隱龍鐲當眾給了小野,這是母親臨行前方交給我的。沒想到它卻給我了一個驚喜,小野竟然能讓隱龍鐲認主。這隱龍鐲在辛家傳了百多年,小野之前也唯有二位主母得它認可,小野是第三人。小野一定是屬於我的!小野那晚很順從,溫婉可人,可惜,我的激情卻被皇命打斷。更令我高興的是小冶第二日幫我收拾了行裝,恰如一個妻子該為丈夫做的,我的心泛了些甜蜜上來。但我隱隱然總覺得這不真實,恰如隨時能散的幻象。第一次,因為出征而產生不捨,我有些怕等我回來不能再見她嬌弱的身影。出發時她們都來送我了,可我回眸時,眼中只有俏立寒風中的那抹淺藍色的身影。
果然幻影滅了,白濤傳書來,她又不見了。離我走,一個月也未到。我的心被她重重一擊,從雲端墜入地獄。走前她給我那麼美好的記憶,算是留念嗎?原來這一個月來的溫存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心裡究竟塞了什麼,竟再也容不下我。可我不死心,也不甘心,只要她活著,我便是上天入地也要找她出來。她能去的便是南方了,當然她也許不會回家,可她的身體可能經受不住北方的氣候,所以只能往南,於是我讓赤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