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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上,剛套好,人卻被辛追一扯,跌入他懷中。
辛追的氣息強烈地襲來,他的吻迅速地落下,牧冶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唇落在自己眼睛、臉頰和唇上的壓力和溫熱。辛追的擁抱越來越緊,吻也從她的臉沿著頸項的曲線滑了下去。衣服如落花輕盈委地,當最後一件肚兜離去,牧冶□的肌膚在冰冷的空氣中起了栗子,她不由地輕顫了一下。辛追正吻著她的鎖骨,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在她耳邊低聲問:“怎麼了,你……還不願?可我想要了。”不知怎麼的,牧冶今晚並不想拒絕他,也許是已漸漸習慣了他的親吻和愛撫。她搖頭道:“不是,有點冷。”辛追撈起錦被將兩人裹住,牧冶感覺緊張,便伸手撐住了辛追,辛追定定地看著她,她看著那雙如汪洋大海般波濤洶湧的眼,吶吶地說:“我,我怕痛。”辛追一聲輕笑,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會小心,你,可真是個瓷人兒。”
辛追的吻又鋪天蓋地而來,漸漸地遍佈全身,她只覺得心如鼓擂,呼吸也急促起來;心中又有些訝異於他的溫柔,卻已經是被他挑得有些把持不住了。辛追正吻著她小巧的耳垂,門外忽然傳來卓青的通報:“主子,宮裡來人,有旨。”
辛追如當頭被人潑了冷水,氣惱地低咒了一聲,從她身上起來。穿衣後又為牧冶穿上肚兜和裡衣,用被子裹好,臨走前又戀戀不捨地狂吻了她一通。牧冶躺在床上平抑著自己的激情,一邊想,真是天意!
當夜,辛追沒有回來。早上白濤來回,說辛追自皇宮出來後便去了北郊大營。牧冶想了想,帶人來到逐雲院,指揮白濤和辛追的小廝收拾起辛追的衣物用品,只怕出征的時刻就要到了。正收拾著,一支笛子從辛追床頭滾落,小廝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一邊道:“萬幸,沒摔了。”白濤道:“再摔了,仔細你的皮。”牧冶一看,是支玉笛,缺了一隻角,鑲了一塊金,她隨口說:“不就一支笛子嘛?”小廝將這笛納入包袱,說道:“前幾個月小貴清掃屋子時摔了這笛,破了個口子,侯爺很生氣,將人打了一頓趕到別院去了。”
牧冶想起自己聽到過這則傳聞的,沒想到倒是真的,這一個多月,她看辛追待下人是面無表情,離人萬里,卻也沒見他責罰誰,還以為傳聞到底是傳聞,原來他的脾氣真是這麼暴的。白濤奇怪道:“夫人你不記得這笛啊?驚墨說是夫人送侯爺的麼?所以侯爺才著緊。”牧冶一呆,自己在晅城的時候好象是送過他們告別禮物的,給辛追的是一支笛子,但當時看他面無表情的,以為早就扔到哪個角落去了,誰曾想還為這個攆了人。
傍晚前,辛追回來了,正待叫人收拾自己的東西,卻發現東西已整整齊齊地放置好了,小廝道:“是上午沐夫人來收拾的。”辛追的笑由心裡達到了眼裡,一旁的卓青四人都被他感染,由衷地高興。辛追轉身向眠風居走去,進門時看到紫依正在擺飯,便對卓青道:“去傳,將我的飯也送到這兒來。”紫依道:“小姐還在寫字。今天是我們自己做的飯。”每個院子都有自己的小廚房,紫依手藝好,牧冶有時就讓她做。辛追正要到書房去找牧冶,卻見她已站在房門口了。
牧冶看到辛追,微笑著說:“你回來了?”
辛追過去攬住她:“你幫我收行裝了?”
“嗯,我有預感,你快要出征了吧?”
“是,明天就走。今晚還得回大營,明天就直接從那裡走了。”
“這麼快?”牧冶有些驚訝。心裡忽然生出對他的依戀來,她被自己的情緒嚇了一跳。
飯後,辛追去邀月齋和流芳館走了一圈,又回到眠風居,將牧冶抱到膝上坐定,認真地看著她說:“我要走了,我把白濤留給你。你可得在家好好待著,悶了就讓白濤跟著到城裡走走。我怎麼總覺得我要是走了,回來會找不到你。”
牧冶先前曾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趁他不在走人?現在被他這麼一說,不由心虛,乾笑道:“怎麼會?我能到哪裡?”
辛追盯了她好一會兒,忽然俯身就吻,牧冶只覺得他吻得纏綿悱惻,直吻得她的心柔軟起來,有些發酸。
二月十五,在雲城的料峭春寒中,辛追帶了北營二萬兵馬奔赴西北。牧冶、叢華、遲豔三人都到北郊送他。
這是牧冶第一次見辛追穿戰袍,他紅袍黑甲,騎著一匹黑馬,英武得讓人仰視。黑色的頭盔將他的臉包得冷硬無比,她看著他,覺得他又變得陌生起來,他看起來冷酷中透著一股霸氣,但又是那麼地神采飛揚。他再不是昨晚那個摟她入懷吻得她心酸的男子,牧冶心想,也許他更適合於戰場。
因為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