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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你再是對他有情,而今時勢不同,我再不會放棄。
眠風居眾人見她歸來,自是喜笑顏開。蘭鈴笑道:“小姐回來就好了,咱們再不用看流芳館那位的臉色。侯爺也真是,來接小姐去北疆怎麼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從庵裡便將人接走了,害得王管家一通好找。”提起王管家,她臉色微變:“可是王管家到底是被豔夫人尋了個錯打發到別院去了。”牧冶點頭:“我們回京前先去過別院了,也見到王管家了。”眾人又圍著牧冶紫依講了一些別後的閒事,牧冶紫依也說了些北疆的見聞。
次日,叢華便過來眠風居拜訪。兩人還是來到湖邊假山上的小亭坐著說話。
叢華看著她微笑道:“出去大半年,倒比以前好了許多。看你去了青蓮庵,我還以為你被遲豔氣著了,躲出去了。原來倒是侯爺安排了去北疆。看樣子,你究竟是知道他是對你好的了。”
牧冶遠眺著雲湖:“是,出去了一趟,覺得舒暢了許多。都不想回來了。這段時間也仔細考慮了一下,理了一下頭緒。”
“那你想清楚了?知道自己對他的想法了麼?”
“嗯。我想我也是喜歡他的,既有緣,已經在一起了,就想好好過下去。”
“恭喜,倒也不枉他對你一番情意。”
“你呢?你還好嗎?他……還來嗎?”
“我,就那樣。他來過了,也提起過‘走’的話。可是我若私逃,未免不磊落,也怕連累兩家大人。”
“哎喲,姐姐,這事,不私逃如何處?要磊落,那才真難。就算辛追可以放你走,又如何走得磊落?”牧冶又偏頭想了想:“也許,有合適的時機,我可以跟他提提放你走的事。可是這事其實也難。要他放你走,必然要說出你的私事,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叢華咬唇道:“他看似手段狠辣,倒還從未用在身邊的人身上。如果你有機會提,當然要提。不過如果提了,不管他什麼反應,我勢必都要走了,那時就算是私逃也只能逃了。”
牧冶拍拍她的手:“也許沒那麼壞,可能他會有辦法讓你安全地走呢!”
辛追名義上是回來休養的,自然不用象以往那樣日日上朝,便有了許多空閒陪牧冶。晚上都在牧冶處,逐雲院倒成了個朋友聚會談天的地方。他雖是養病,但過府來拜訪的人卻是絡繹不絕。牧冶幾次想跟他提叢華的事,終究覺得時機不成熟,張不開嘴。
眠風居又恢復了說書的節目,卓青驚墨雷橙有事沒事常往眠風居跑,看到他們,牧華難免覺得有點對不起遠在深山的白濤,到底還是自己連累他受罰了。
程夷非跟著來京,卻沒有住在定遠侯府,到了京城後他便住到了朋友家裡。自去龍城後,他不再叫辛追辛公子,一直稱他為將軍。來京後幾日,他便過府來拜訪,順便也將制好的丸藥帶給牧冶。
滕毅也來過侯府一次,除了與辛追寒喧,他也是來看牧冶的,辛追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便將他帶到眠風居,自已又轉身接待別的朋友去了。
滕毅笑嘻嘻地打量著她:“不錯,不錯,看來身體健康,身心愉悅啊。談戀愛了?被我說中了?”
牧冶回道:“你不是國師麼?哪有你不知道的?是,我喜歡他了。”
“哦,說說是什麼改變了你?”
“國師,你改行當娛記啦?”
“國師也有八卦的權利的嘛。叫我說,你去北疆,不是辛追要你去,而是你跑錯地方了吧?”
牧冶不好意思地點頭:“被你說中了。是我點子背,一跑又跑到他地盤裡去了。你倒猜得準。”
“猜?我是推斷的。我認識你多少年了?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格啊。不管你喜不喜歡人家,在這種環境下,我估計你總要跑一回,跑不掉才會心甘情願地回來。辛追不錯啊,不計較你逃婚,還幫你打掩護。”
“切,你又知道了。你就一江湖術士。”
滕毅喬張作致道:“雖然你是定遠侯夫人,也不能誣衊本國師為江湖術士!”
牧冶大笑,推了他一把。
忽然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在半掛的簾外響起:“妹妹,你們在做什麼?”
牧冶一看,竟是遲豔。自牧冶回京後她一次也沒來過,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來。恰巧,牧冶為了和滕毅說話方便,將人都支了出去,她此時來倒沒有一人通報。本來牧冶還沒覺什麼,卻看到滕毅忽然嚴肅起來的臉,才猛地想起,這是在雲陽,遲豔估計看到了剛才兩人的動作,而自己的舉止似乎有些孟浪了。她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