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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愛人同志了?”
“管別人的閒事就這麼敏銳,自己的事就象是根木頭。”滕毅又好笑又好氣。
牧冶一下子洩了氣:“我回去就問問他那啥西平公主是怎麼回事?反正如果她進門,我就一個字‘離’!你可說過要幫我的啊!”
滕毅還待說什麼,牧冶卻已經看到巷道那邊轉過來辛追的身影,跟他道了個別就去花園中找叢華了。
回了府,牧冶果然去逐雲院問了西平公主的事,辛追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誰這麼多嘴?”牧冶見他並未否認,心已冷了,淡淡地說了一句“皇后說的。”便轉身離去。辛追本以為她又會大鬧,已經神經繃緊準備迎戰,卻見她不哭不鬧地轉身走了,心裡倒是忐忑不安起來,待要叫住她,卻又拉不下那臉,只好由她走遠。
第二日,牧冶又來找辛追,提出要到逸陽山的別院去住一陣子。
辛追道:“為什麼?山裡冷。”
牧冶說:“那裡清靜,空氣好。我胸悶得很,想靜一靜。”
辛追無語,想了想說:“你帶了驚墨去吧。”
牧冶搖頭:“不要。我不想看見跟你有關的任何人!”
辛追怒道:“你還沒鬧夠嗎?”
牧冶笑得有些悲涼:“你覺得我是在鬧嗎?那好吧,就算鬧吧。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在想什麼。你離我太遠了。”
辛追怔住。俄爾有些冷淡地說:“那好吧,你打算去幾天?”
牧冶含混道:“總得有一陣子吧。”
正月初三,靖北王府駛出二輛馬車,一輛十分華麗,一輛卻是簡簡單單的青呢小馬車。兩車往南而去。牧冶帶上了眠風居的四個丫頭兩個小廝。走前她問過眠風居眾人,說她要去別院,可能不回來了,願意跟的跟著,不願意跟的可以到邀月齋去或直接到遲管家處報道,結果院裡眾人都願跟著。
叢華來送,有些難過地說:“怎麼會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