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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性,反正他想吻就去吻門板好了,她可不會和門板吃醋。
她的笑臉在房門掩上的同時消逝,明亮的瞳眸裡隱約含著火苗。聶夏萌深深吸廠口氣,在心裡默數十秒,方才一臉無事地回頭望著小護士,“走吧。”
“呃……”小護士滿臉古怪地鰍著聶夏萌。聶醫師好奇怪,為什麼她不能瞭解聶醫師在想些仟麼呢?發出這麼一段令人驚愕的插曲,為何聶醫師卻依然面無表情地處理這件事?聶醫師來這問醫院實習了那麼久,自己從來沿看過聶醫師另一面的模樣,一向活潑熱心的聶醫師此刻看起來好冷血。
聶夏萌偏著頭,微微抿起雙唇,隨即如陽光般地笑開了臉,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你變成雕像了嗎?”原來自己把她嚇壞了。
“聶醫師,你相信樊先生說的話?”聶夏萌如往常掛在臉上的笑容令小護士微微地安心,那起碼是她熟悉的聶夏萌。
聶夏萌微笑地頷首,“我相信……他在夢遊。”
“夢遊?”小護士很難接受聶夏萌的答案。夢遊?可是樊先生的眼神看起來很清醒,而且他還跟聶醫師一問一答的,不是嗎?
“不是在醫學上有些人會有類似清醒的夢遊習慣嗎?看起來很清醒,實際上根本還處於熟睡的狀態,這種人說的話你也信?”聶夏萌笑著解釋,不能怪小護士涉世未深,她才剛從護校畢業一年,和七年前自己第一次遇到拖把頭的時候同年紀,只是……
聶夏萌的眼裡閃過一抹憂鬱,又馬上飛快地抹了去,將心思放在關於樊散東被她最新發現的病情中。
“那個……樊先生從事什麼工作?”白天累積的工作壓力會在夢遊狀態時出現,她得將今天晚上這種情況和他的主治醫師提起。
“好像是古董業吧,他說過他的工作很輕鬆。”小護士不解地搖頭,從事古董業和到處去跟女人說“我愛你”又有什麼關係?八竿子打不在一塊呀!
“是嗎?”聶夏萌沉思地翻開病歷表查詢他的病歷報告,他的全名叫樊散東,入院的原因是……她的眼神 陰沉了下來。
先天性的三尖瓣閉鎖……聶夏萌無意識地捏皺了病歷,他的病症竟和拖把頭不謀而合,當初拖把頭就是因為這樣而離開她……
“聶醫師?”小護士發覺她的臉色在剎那間蒼白許多,緊握病歷的手微微發著顫,怎麼回事?為什麼聶醫師在看到樊先生的病歷表後臉色變得這麼難看?
聶夏萌閉上眼將唇咬得死白,忍住心中緊縮而陣陣泛起的刺痛,“我沒事。”
當年她雖有自身的能力可以救拖把頭,但凌家人卻寧願放棄自己的孩子也不讓她死,可有誰曉得這七年來她有多麼希望自己當時能更堅決點,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得他的生存,就連她中途轉系改唸醫科,也是為了不再有人會因為相同的病症離開人世,但她。怎能在目睹相同的病歷時突生恐懼?她的志願是做個心臟內科醫師啊!
“聶醫師,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小護士很擔心地鰍著聶夏萌難看的神色。
聶夏萌連連又深吸了好幾口氣,強迫自己拉開笑臉,“不用,我只是……突然想到我過去的一個朋友……”
“朋友?”有什麼樣的朋友會讓聶醫師變了臉色?
小護士敏感地將病歷的事情和聶夏萌的臉色做了聯想,隨即我到了一點頭縮,難道…… “聶醫師……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雖然她知道自己不該問,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
聶夏萌點了點頭。
“那個人……”小護士小心翼翼地選擇字眼,“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聶夏萌回給她一個苦笑,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所發出的笑容有多麼地牽強與苦澀。
她好想拖把頭,只要能與他有一絲相同的地方都能引起她勸他的想念,她幾乎已經到達了沒有辦法忘記他的地步。
她緩緩地望著天花板,眼神凝聚的深處彷拂早已穿越了她所處的空間,“他現在……已經變成天使了……”
“天使……嗎?”凌睿堯皺著眉苦笑,低頭瞅著自己素白的長袍,穿著這身衣裳是那麼有一點像天使,可
惜少了對漂亮的翅膀。他扯開嘴角喃喃自語,“也許我該去借個光圈戴戴,少了翅膀給人的信服力不太足夠。”
“你是惡魔。”樊散東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搔搔頭躺回自己的床鋪拉上毯子,“別吵我了,我要睡覺。”
凌睿堯呼了口氣,表情哀楚地望著樊散東,“喂——”
“你有完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