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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和陸子周到了,便高興地呼喊:“阿瑟你們總算來了,可就等你們開宴呢。”
首先當然是和蘭汀打招呼,趙瑟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想和她搭話,也只好做出一萬分的熱情來施禮問好,蘭汀卻不肯投桃報李,只是木木得回了一禮,淡淡回道:“妹妹多禮。”搞得趙瑟老大沒趣。
接下來是寒暄,趙簫也不怕麻煩,格外熱情得將在場的客人一一為趙瑟引見。蘭汀那邊的姐妹朋友、同族兄弟大約來了有二十來個,趙瑟和他們實在沒話說,簡單的應付了幾句。等引見到趙簫自己的朋友時,趙瑟便連應付都不敢應付了。他二哥這都交得什麼狐朋狗友啊!什麼李大公子,方小侯爺,陳少東,任才子等等十來人,統統都是壽州人盡皆知的紈絝子弟。
寒暄之後,趙簫請趙瑟和陸子周在自己旁邊的左首第一席坐下,便揮手宣佈開宴。侍奴們魚貫而出,佈菜添酒。又有一隊侍奴出來升起幾十個大燈籠,將園中照得亮如白晝。於是便有一班家伎出來歌舞助興。
不得不承認,趙簫在尋歡作樂上面相當有水平。新川侯府的這些家伎只被他拉去了半個月便有了化繭成蝶的樣子,一揮手,一轉身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韻,尤其是哪兩個領舞的,完全如妙齡女子一般,一顰一笑間百媚橫生,一靜一動間風流無限,滿座的男子均不由自主得露出色與神授的嘴臉來。趙瑟便忍不住望向陸子周,見他雖然不曾露出醜陋的模樣來,卻也是端著酒呆望場中,一時氣惱便狠狠地扭了他大腿一把。陸子周痛得皺起眉來,遺憾地說:“好好一首詞都讓你耽誤了……”
正說著的時候,趙簫的狐朋狗友之一任才子湊過來說:“久聞陸公子風流才子大名,當此佳人,何不賦詩一首以佐酒興?”於是,席上眾人紛紛跟著起鬨。
陸子周將酒放在桌上,也不看任才子, 冷冷地回答:“陸某從不作詩!”
任才子被陸子周噎得半死,心想你陸子周就算削了籍好歹也中過解元,不會作詩?騙鬼呢!剛待搶白幾句,正對上趙瑟兇巴巴的目光,便不敢再說,灰溜溜地溜回自己的席位。
酒至半酣,歌舞未休的時候,趙簫突然拍了三下掌,家伎們便齊齊停了歌舞,退後恭立。於是眾人也安靜下來,聽趙簫說話。趙簫卻微微一笑,起身來到場中。方小侯喊道:“趙兄,你可是要親自下場來給新夫人助興。”大家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亂哄哄地給出起了主意,這個說“趙兄舞趟劍”,那個說“趙兄來段崑曲”,還有人說“趙兄乾脆來個口技”……
趙簫大笑道:“我趙簫親自上場怎麼能來普通的玩意,當然要新鮮的才能對得住我未來的夫人啊!”眾人便都靜了下來,等著看趙簫的新花樣,蘭汀卻冷哼了一聲,不理趙簫。趙簫不以為忤,笑著招手叫來剛才領舞的舞技,一手一個摟住說:“蘭汀小姐可知道這兩人是誰?”
蘭汀眼中盡是鄙夷,冷冷得答道:“不是你家的家伎嗎?”
席上趙簫那班朋友都笑了,笑容曖昧異常。方小侯大概是喝多了酒,竟向蘭汀分說起來:“小姐猜錯了,那兩個人一個叫芳女一個叫雅女,都是室女閣的女倡,度夜之資很是不菲,還是趙兄大手筆,一次就買了兩個……”蘭汀滿是怒氣得瞪了他一眼,他才說不下去了。
趙簫接著說下去:“蘭汀小姐可知道什麼是女倡?便是把漂亮男孩養成女子一般模樣。這些女倡從小便用藥物萎其□、豐其胸|乳,再盡心輔以調教,長到十四五歲除了不能生孩子便和一般的女子毫無二致……”他的聲音溫溫和和的,彷彿悉心教導弟子一般地細細講授著。蘭汀蒼白了臉色,氣得說不出話來。
趙簫微微一笑,慢聲道:“你們看,蘭汀小姐不相信呢,撩開裙子給小姐看看。”
芳女和雅女穿著長及腳踝的襦裙,腰線放在胸下,飽滿的胸|乳清晰可見。襦裙的下襬很大,兩人輕輕一撈便將裙子撩起,露出如男嬰般小巧玲瓏的□來。蘭汀渾身發抖,死死得盯著趙簫,想站起來逃走卻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她的幾個兄弟站起來想說話,卻被身旁的侍奴按了回去。
趙簫不悅地說:“前面有什麼好看的,轉過去,把裙子拎起來,讓蘭汀小姐看看後面。”說完鬆開手,將兩人往前一推。芳女和雅女非常聽話,貓咪一般柔順地轉過身,背對著蘭汀,彎下腰,用雙手將裙襬折了幾折拉到上面舉止,露了渾圓可愛的豚部出來。
蘭汀臉上血色皆無,僵硬著脖子將頭扭向一邊,不想去看。趙簫不滿地說:“小姐怎麼不看呢,來人,幫幫小姐。”便有侍奴上前輕輕把蘭汀的頭扳回去。趙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