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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家走時,陸子周也毫無辦法,只得從了她。
好在陸子周這個人君子雖然的確是個君子,謙謙也勉強算得上是謙謙,守禮卻實在不怎麼談得上。如今他既然走不得,便索性寬衣解帶、掀開錦被上了床,當真宿在了趙瑟內室之中。
這可實實在在是失算了,而陸子周認識到這一點並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當侍奴們垂下層層疊疊的帷帳,趙瑟那個嬌嫩可愛的侍兒玉郎□著身體爬上他們的床時,陸子周便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一個怎樣愚蠢的錯誤。他怎麼就能忘了趙瑟房中有專司暖床之責的美貌侍兒這回事兒呢!果然世上既然定下了一條禮法,就必然有它一定的道理,總是視而不見便早晚要倒大黴。
說起來,陸子周傢給趙瑟總有三月有餘,就算兩人沒有真的如何如何,同床共寢卻也算是稀鬆平常,親密無間的事總也做過不少。這樣一種相處之道,雖然不甚高明,卻是趙瑟習慣了,陸子周也習慣了。如今趙瑟病了,要陸子周摟著睡一晚,陸子周自付還是毫無問題的,可床上若是再多出來這麼一個嬌媚可人的侍兒,恐怕就要有些問題了。
憑心而論,陸子周對自己真的沒有十成的信心,於是,他先是同玉郎商量,請他今夜就不必忠於職守了。然而玉郎這孩子卻相當的死心眼,明明自己的活已經有陸子周幹了,仍是分毫不肯偷懶。他不管陸子周如何地好言相勸,只是在床上叩頭道:“沒有小姐的吩咐,小的可不敢。”說完便盡職盡責地蜷在床尾。
可他的小姐這會兒早涼涼快快地貼著陸子周的胸腹睡著了。陸子周既不能無視趙瑟病重的事實將她揪起來,又不好當真把玉郎扔出去,那麼便只剩下頹然而嘆一件事可做了。他也算是公認的風流名士,又不是什麼柳下惠,如今懷裡抱著燒成一團火似的不解春風偏又死死纏住自己的妻子,腳下橫著花朵一般嬌豔動人的侍兒,又哪裡能睡得著呢?
陸子週數了半宿的羊,又默想了半宿的遊俠列傳,總算是耗到了天亮。第二天晚上,等趙瑟再來拉他時,陸子周便有些為難了,但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和病人談條件。雖然趙瑟這天病好了許多,人卻還是有些迷糊,到底沒來得及替陸子周把自己的暖床侍兒趕走便睡過去了。陸子周為之氣結,還好他也算有了經驗,人也困了,回想了半宿自己前一陣所看的《天下地形志》也就睡著了。
趙瑟的病好得差不多是在第三晚的半夜,那時侍奴們正服侍她喝水。猛然清醒過來的趙瑟發現自己被正被陸子周抱著半坐起來,剛想笑說“煩勞”,便看見旁邊不著寸縷的碧玉要為她披衣,頓時大窘,慌忙趕走了碧玉。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躺著,趙瑟這兩天睡得太多,這會兒一醒過來便怎麼也睡不著,心裡鬥爭了半天,才用下巴壓著陸子周的肩說:“要不咱們玩一會?”陸子周被趙瑟嚇了一跳,情知妻子病快好了,老毛病怕是又犯了,吻了吻她的臉蛋勸慰道:“你還病著呢,再睡會兒。”
趙瑟盯著帷帳上繁複的花紋想了一會兒,說道:“睡不著,幹躺著也無趣,反正也做不成,玩一會咱們好睡覺。”她這樣一說,陸子周當然也沒有辦法再立場堅定下去。他怕趙瑟著涼,用錦被把自己和她裹到一處……
或許是趙瑟大病初癒,神智還有些混沌;或許是陸子周這幾日太過疲憊,力度沒能控制好;總之,就在這一弛一張的一瞬間,就在兩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那一刻,似乎便已經峰迴路轉別有洞天了。
趙瑟和陸子周同時呆了呆,四目相望,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大眼瞪小眼。半響,陸子周輕輕動了兩下,如此兩人便終於肯定了他們這次恐怕真的是做成了。這樣一種情況實在是讓趙瑟和陸子周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想想他們兩人以前兩人試了無數次,費了無數的力氣,一直都沒能成事兒,到如今幾乎是彼此都不抱希望了,怎麼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呢?
由於趙瑟和陸子周對做不成的種種情況具有相當豐富的經驗,現在面對這種做成的情況反倒是有點手足無措,小心翼翼地折騰了片刻,總算是順利完成了那個拖了三個月之久的合寢。
陸子周真的是累了,趙瑟也困了。陸子周吻了吻趙瑟活潑可愛的胸|乳,便摟著他睡了過去。待醒來一睜開眼,卻見趙瑟獨自披衣而坐,盯著壓床的玉獸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陸子周將她拉回被中,責怪道:“小心凍著,想什麼呢?”
趙瑟遲疑了一下,用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種口氣說道:“你說我為什麼就沒感覺呢?書上不是這麼寫的呀?薛玉京給我說……”
趙瑟這樣說對陸子周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