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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尋常的關心。
無論怎樣,不管公孫玉本人話語裡對他所具有的這種傾國傾城的容貌具有著怎樣的一種不屑一顧,趙瑟都無法遏制住自己對公孫玉容貌的讚歎與沉溺。這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不是公孫玉本人極力否認就可以抵消的。而這種讚歎與沉溺,趙瑟只有在面對謝十七——母親的情人的畫像時才由衷的升起過。
所以,完全不能責怪趙瑟汲汲於公孫玉的父親是何許人也。可以說,她沒有直接問出來諸如“謝十七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之類令人拍案叫絕的問題,已經足可以讓人欣慰不已了。
現在,她終於承認了公孫玉就是身邊這個活生生的人,就是那個和她在雞公山上同生共死的十一,就是那個在點燈子破敗骯髒的房子裡與她咿呀比劃、打水擦臉的聾啞。
趙瑟從來沒有這樣歡喜過,也從來沒有這樣遺憾過。
這是屬於她的公孫玉,屬於她的十一,屬於她的聾啞。把她的他和母親的謝十七牽扯一起真是又蠢又笨,可笑讓人前仰後合。天下至美的男子並不是只有所謂的謝十七啊!如果說,天下所有的美男子都要和謝十七有點兒什麼關係,那麼上天是不是太眷顧他的寵兒了呢?
無論如何,他是她的了。這不是驚喜,也不需要格外指出。她就是知道,而且,她知道他也知道。
如果,趙瑟想,公孫玉不是美得這樣令人無言以對,該是一件多麼完美的事情。那樣,她和他一起所經歷的所有事,放在記憶裡來看時,將是怎樣的美好與毫無瑕疵。世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質疑她對他的感情是多麼的純粹,在那個暗月無光,記憶裡最後一個夜晚,她的想法,她的話語,她的做法是多麼的單純而無邪念。
現在,他有著這樣一副容貌,所有的一切在旁人的眼中立即會顛倒過來。所有的人都會會心的微笑,所有的人都不可能再理解她和她之間的純粹。
趙瑟真的不是一個出塵脫俗的女子,她當然更願意她的純粹與無邪為眾人所知,所感,所稱讚。然而,這個時候,她也只能滿足於自己所知,所感,所稱讚了。
慶幸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清楚地發生在她看到他的臉之前,否則,不管是她還是他,都不免要去懷疑一生。或者,一個人永遠懷疑,一個人永遠沉淪。
趙瑟如此這般地亂想了一通,最終還是糊里糊塗地說出了一句讓公孫玉忍不住要拍她腦袋的蠢話。
“原來,你那時候說的,你長得太美,只要旁人見了,便必然要傾倒,竟然是真的!人家美男不是都特別謙虛的嗎?你怎麼能說實話呢?害得我被你騙的團團轉,以為你容貌上有什麼隱痛,連提都不敢提呢!不行,你可得賠我!”
公孫玉摟著趙瑟,笑道:“我把我自己都賠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趙瑟望著他令人心臟狂跳不已的笑容,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在公孫玉的胸口上蹭了一會兒,漸漸平復了心情,問道:“咱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真沒想到,咱們能活著出來!還有,這裡是哪兒,咱們怎麼在這兒待著,你剛才去哪了,怎麼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這屋子好奇怪,也沒有門,也沒有窗,我怕死了?對了,對了,我剛才……”
趙瑟一口氣連著問出七八個問題,頗像樹上嘰嘰喳喳的雀鳥,公孫玉應接不暇,忙輕拍趙瑟的臀,制止她再問下去。自己則簡要的將趙瑟在雞公山上醉倒過去之後的事講給趙瑟聽。
“那天晚上,我用甘棠白把你灌倒之後,就還照以前的摸樣把你捆在身上,潛到山峽出口處。我是天亮前開始往外衝的,當時守在山口的山賊大約有五六百吧,後面,我們就殺出來拉。其實,當時我挺對不起你的,有一刀本來是衝胸口砍過來的,但我當時打昏了頭,四面八方又都有兵刃砸過來,我本能得想避開胸口要害,卻沒顧忌到你在背後,累得你捱了一刀。幸好刀口不深,未及要害,否則我真是……”
“我不怪你的,十一。”趙瑟回手過去摸摸背上厚厚地紗布,低聲道,“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疤……那可難看死了,怎麼辦!”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放心吧,不記得我是刺客了嗎,生肌去痕的靈藥我有得是,只要好生將養,絕不會留疤的!”
“那我就放心了。”趙瑟大鬆一口氣,拍著胸口道。
公孫玉笑著親了趙瑟一下,接著說道:“說起來,我們還是很走運的,如果山賊再多一半兒,我是無論如何也衝不出來的。後來我抓了個活口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正好是山賊的六當家和四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