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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小三臀上的面板漸漸紅潤起來,身前垂下的物事也昂然而又蓄勢待發之意。青年盡了興,停下手,將腰帶拋在地上,一邊兒解衣一邊軟軟的聲音說道:“試試吧,看看能不能吐出來,不然一會兒可就得用鉤子往外弄了。”
小三收縮著臀上肌肉,似乎想用力將珠子擠出去。但他無人相助,腰上又放著琉璃盞,用力不得,許久只擠出來兩個便力盡了。
青年彎身彈了彈小三那物事,輕笑道:“我可等不得啦,你以後在想辦法把。”
說完,他抱住小三的胯骨,將自己的玉筍緩緩送進小三的孔道。他略動了幾下,稱讚道:“果然名不虛傳,不枉我跑了幾百裡,從河東偷溜過來……你再咬我一口!”
他微微揚起頭,閉上眼睛。就在這一刻,小三以不可思議地角度翻卷過身體,從口中吐出一道寒芒,寒芒直衝青年喉管而去。青年大驚失色,欲待抽身向後躲閃,但他那石鍾玉筍一般的美物被小三緊緊卡在孔道之中,閃無可閃之處。寒芒射入他的喉嚨,青年模模糊糊地吐了幾個字,渾身顫抖幾下,軟倒在地。
與此同時,趙瑟在牆的另一側也軟倒在地,心中砰砰亂跳。
趙瑟在地上發了一會兒呆,嘆了口氣準備接著找門,猛然聽見地上一陣響動。趙瑟三步並作兩步,躍至榻上,蓋好被子,側身向裡閉上眼睛裝睡。
有輕巧的腳步聲一直到床前,接著便是寬衣解帶的聲音。一個男子輕手輕腳地上了榻,在趙瑟的脖頸上啄了一下,接著便輕輕摟住她。他一隻胳膊伸到趙瑟頸下,讓她枕著,另一種手搭在趙瑟的胸口,很小心地不去碰觸趙瑟的後背。
聾啞……趙瑟放下心來,一種安靜而安全的氛圍籠罩著她。她略微動了動。
“你醒過來了?”
彷彿是記憶裡那種甘泉、雲端一般的聲音。
趙瑟的心像是吊在懸崖。她急促地喘了口氣,終於猛得爬起身體,回頭凝神去看十一。
真是神奇啊,她彷彿聽到了音樂的聲音,飄飄而來。
“……謝……十七……”
趙瑟呻吟一聲,重新撲倒在床上。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她的母親。原來,整個心像琉璃一樣碎裂了,再嘩啦啦地掉落消融於身體裡的感覺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
趙瑟的呻吟聽在十一的耳朵裡,別有一種動人的美妙。
他輕輕地微笑著,像百花綻放。彷彿嘲諷,又彷彿指責地說:“終於不叫我聾啞了啊!你哪,告訴你我叫十一的時候,偏要叫我聾啞,告訴你我叫公孫玉了呢,你又開始叫我十一!是不是我要便得再漂亮一點兒,你才肯叫我公孫玉呢?”
情定
“你……你……真的叫公孫玉嗎?”
“自然是假的的不叫公孫玉!”
“那你娘姓公孫?”
“當然是,笨蛋,你醒過來沒有,還暈著呢?過來,讓我摸摸頭!”
“那你爹姓什麼?是不是模樣和你一般……動人……”
“哈……看,我就知道不能讓你看見我長的模樣,變得傻呆呆的了吧?乖,別這麼一副傻像!眨眨眼睛,合上嘴巴,動動腮上的肉……我本來漂漂亮亮的小情人都要被你變成呆頭鵝了!我告訴你啊,我可不傢呆頭鵝!你再仔細看看我,對,伸手上去摸摸……別閉眼睛!乖,我跟你說啊,你多看兩天看習慣了,其實就沒什麼了。過些日子你再看我,就和……看街邊賣饅頭的大哥真的沒什麼區別,真的!”
“賣饅頭的大哥……有你一成的姿色還用……賣饅頭?你別打岔!你爹姓什麼?叫什麼?何方人氏?以什麼為生?家業幾許?有名氣嗎?有綽號嗎?快說!”
“查戶籍的官差都沒你問得細哪!啊!你別咬我呀!你是小狗狗啊?”
“快說呀!”
“是,大人!家父姓葉,名重,字雙合,山東人氏。以行刺為生,薄有微產,算是天下殺手刺客的大頭子,江湖上不知他的姓名底細,故以夜叉呼之。”
“夜叉……夜叉……是不是三年前刺殺過侍中張嵐的那個?他真是你父親啊?你還是真是刺客?”
“自然都是真的!倘若我不是夜叉的兒子,這種事情就算我能胡編的出來,我也不敢說呀!從不失手的刺客哪,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嫌自己命長嗎?”
“……啊,對……”
趙瑟不得不承認公孫玉說的有道理。她把頭臉深深地埋進公孫玉的胸腹之間,結束了她對人家父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