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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選幾個人來,若是再管不好,我便只好連你也不要了。”靈犀施禮拜謝。
趙瑟揮手道:“哭哭鬧鬧地吵死了,你們這就辦吧!”趙月蘭答應一聲,起身出去喚來幾個強壯的小廝,將分派過來伺候霍西樓的侍奴們盡數一根繩子捆上押走。寂靜的深夜裡,哭鬧聲和斥責聲夾雜在一起傳出去格外響亮,惹得許多無不相干的人都扒著門縫窗戶張望窺探。
鬧了老長一陣子總算漸漸消停下來,趙瑟打了個哈欠,以手蓋住眼睛道:“累了,都下去吧,留兩個人伺候就行了。五音,你回去把那紅木匣子取過來。”
眾人服侍趙瑟換了寢袍,退了出去,只留下靈犀和另一個侍奴。趙瑟掀帳上床,剛衝霍西樓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人便被霍西樓扯進被子按躺下去。他以下巴抵住趙瑟的鎖骨,皺眉抱怨道:“剛第一天,深更半夜,你怎麼平白無故搞了這麼大的動靜出來,這讓我以後可怎麼辦?又沒什麼事,你根本就是愈加之罪何患無辭嘛!”
趙瑟悄悄對他說:“我本來就是故意找茬!西樓你不知道,家裡這些大大小小的下人都可恨得很。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後面都是有靠山的。我若是不先教他們曉得厲害,日後還不知道怎麼欺負你呢!”
霍西樓眨了眨眼睛道:“可是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三老太爺知道了怪罪我怎麼辦?”
趙瑟在床上滾了一圈,笑道:“你放心,三叔公才不會管你呢!只有家裡那些不開眼的蠢奴才才會慢待你……”
霍西樓不明就裡,抓住趙瑟想要細問。趙瑟卻錯開了話題,拍拍床鋪道:“快躺下,咱們再不快點天可就真的亮了!”
霍西樓頓時窘得面頰發燙,擠到床最裡面背對趙瑟躲著,不管趙瑟怎麼招呼都不肯轉身。趙瑟笑道:“沒關係,反正你背後一樣風光無限,我坐在一邊看看就好。”霍西樓猛然醒悟自己身上除了飛鳥鎖之外並無一絲一縷,這樣背臉側躺著,分明就是把光著的背臀送到趙瑟眼前去給她看。
霍西樓在這方面臉皮極薄,心裡一時過不去,猛然翻過身以手去推趙瑟,委屈道:“不許你看……”不巧的很,正好推到趙瑟的胸|乳,霍西樓立即面紅耳赤,木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趙瑟低頭而笑,雙手按上霍西樓的手背,輕輕向下壓了壓,引導霍西樓將自己的胸|乳握在掌心。格外的若軟舒適像雷電一樣自霍西樓的掌心傳遞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肉骨骼,令他輕輕的戰慄。他的眼眸中變得晶瑩而流光溢彩。
“西樓,我喜歡你的……”趙瑟的聲音朦朧而情深意重。
只這一聲,霍西樓便投降了,失落了自己。他抱住趙瑟,趙瑟的頭抵在他的懷裡。趙瑟側過頭,伸出舌頭在霍西樓的胸|乳頂端勾弄,霍西樓全身上下都泛起粉紅的色澤,模糊地呻吟從他的喉嚨裡一點一滴地洩露出來。“瑟兒……”他彷彿試圖掙扎,又似乎不肯掙扎……
他們相互擁抱著躺下,彼此品嚐著對方的唇,在舌頭的糾纏中逐漸迷失掉意識。在趙瑟不怎麼熟練地引導下,更加不熟練的霍西摟在她的肩頭、胸|乳、肚臍的周圍,小腹,以至於花瓣上留下一連串帶著霧氣的吻。
如果在清醒的時刻,霍西樓這樣正經的男子絕對不肯作如此曖昧的舉動,即便是在床上。然在現在,他們是在相愛……
被束成飛鳥狀的春筍輕輕地揚起鳥頭,趙瑟以手指的指肚劃過它的頂端。這裡,是整個春筍唯一伸出貞鎖的部位,其餘的地方或者被皮革包裹著,或許被鏤絲金銀編織成的籠子關起來。趙瑟微微用了些力氣,仍是用指肚在頂端的表面上打著圈兒。呻吟不可遏止的被霍西樓釋放出來。同時綻放開來的還有|乳白色的花朵。
“小姐……匣子取來了……”五音在外面稟告。他總能在正確的時間做出正確的事。
趙瑟伸手探出帳外,接了匣子進來,撕開封條,拉霍西樓一起看。匣子裡面是三串鑰匙。霍西樓拿出其中一串,道:“是這個。”趙瑟點點頭道:“你可別認錯了!”於是仍舊合上匣子,還給五音,吩咐道:“明日送去給俞郎和莫郎。”
鑰匙和鎖一樣多,足足有十六把,且鎖釦極小,開起來極為麻煩。霍西樓躺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趙瑟坐在對面逐一替他開鎖。開的時候,趙瑟拎著鳥的翅膀,好奇心大起,問道:“這樣做成張開的翅膀,走路時不會劃傷兩邊的面板嗎?”
霍西樓閉著眼睛道:“怎麼會呢!那個翅膀是按著腿的弧度做的,怎麼可能劃傷。別說走路,就是騎馬也沒關係。不過時間如果太長了多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