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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硌的慌。其實沒關係,習慣了一點事兒都沒有,這樣的東西硌一點兒有什麼關係?”
趙瑟便不解地搖頭道:“既然硌,不用了就是。不行用貞印也挺漂亮,幹嘛非用它?”
霍西樓睜開眼睛道:“那你穿幾寸高的木跟鞋腳不難受嗎,你幹嗎不穿?”
趙瑟笑道:“說的也是。”
鎖開完了,鑲著紅寶石的鎖釦丟的滿床都是。霍西樓自帳中探出頭去,管靈犀要了一個小匣子,將飛鳥鎖和鎖釦逐一放進去,碼得整整齊齊。趙瑟在一邊看得有趣,便非要搶過去自己整理。她邊擺弄邊說:“原來你喜歡紅寶石,那明天喚匠人幫你多做些鑲紅寶的玩意兒……”霍西樓便只含笑看著她。
侍奴以琉璃盆盛了溫水,捧過來請霍西樓清洗。靈犀剛剛打溼了厚巾擰乾,趙瑟便搶過來說:“讓我試試……”。溼熱的厚巾覆蓋住霍西樓的胯骨之下的整個叢林地帶,並在他的春筍上輕輕擦拭。加了香精的水噴灑到鬱鬱蔥蔥的青草上,草叢立即像初夏的早晨,掛著清涼的露珠,散發出微微的清香……
霍西樓仍然羞澀而習慣於臉紅。他微微眯上眼睛,將頭扭到一邊,好像他不睜眼去看,被妻子輕薄的事實就不存在一樣。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雙臂放在後面伸直了撐著床鋪,雙腿則略微分開,彎曲了膝蓋虛踩在趙瑟的胯骨兩側。
趙瑟的手掌輕輕按在霍西樓的小腹之下,以手指輕輕纏繞著毛髮,很好玩。由於貞鎖帶了很長時間不曾取下來,毛髮有些長。趙瑟將厚巾扔回盆子,輕輕扯了扯,說道:“我幫你整理整理好嗎?”霍西樓皺眉輕輕呻吟了一聲,似乎在叫疼。“嗯……”他含糊地回答。
趙瑟命人拿來小巧的梳子和剪子,邊梳邊修剪。她的手藝並不怎麼樣,只不過偶爾見陸子周在沐浴後整理。這時候,東施效顰,做起來南面笨手笨腳。霍西樓平躺著,視線所及的範圍並不包括趙瑟下手的位置。他是太看得起趙瑟,以為她既然敢自報奮勇,怎麼也不至於一點兒水平都沒有。倘若他看見自己那處地方被趙瑟搞得參差不齊,狼藉一片,他非得跳起來逃跑不可。趙瑟多少也是有那麼點羞恥心的,眼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如此慘不忍睹,哪能不心虛。於是便仗勢欺人,不講道理,命靈犀替自己完成剩下的部分,不準弄壞了。也幸好她停手的早,靈犀勉強還能糾正見面的錯誤……
趙瑟的雙手沿著霍西樓的臀部中央的縫隙從下往上托起,並往前推。霍西樓不停地呻吟著。趙瑟歪頭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說:“西樓,我們再來一次吧。現在該到我了呢……”
“把帳子放下來吧……求你了……”霍西樓這樣低聲嘆息著。
在趙瑟的揮動的手臂之後,華麗的繡帳如風一般飄落。影影綽綽中,霍西樓雙臂緊緊箍住趙瑟的身體,翻轉過來,壓住她的腿和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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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清早,授官的聖旨便到了。趙瑟再不願意,也只好勉強起床,正式梳妝出去接旨。一夜荒唐,鬧得實在厲害了點,剛剛迷糊著又猛地被揪起來,頭疼欲裂是少不了的後遺症。趙瑟渾渾噩噩,按著頭,並沒有聽清聖旨上寫的什麼。
接完旨,賄賂過欽差,送走這群烏拉烏拉的人,開啟一看,果然就是從四品下的秘書監少監,祖母大人預先定好的官職。趙瑟不由大發感慨,直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刻苦努力!後來想了想,自己到家了也就是打打小抄,背背答案,也不算啥刻苦努力,只好勉強忍氣吞聲,只當吃虧就是佔便宜。
家中免不了要大事慶祝,準備張燈結綵、大開筵席。趙瑟也要準備四處赴宴應酬,並準備做官。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當務之急,便是換上新作的官服,按品級裝扮上入宮拜見皇帝。好在一應物事,大到官服,小到配件,無論鉅細早就預備妥帖。這時,由管事趙月蘭張羅著,沒片刻便齊整了,坐上車轎,直駛向宮門。
拜見皇帝說白了也就是個過場,全套禮儀的花架子而已。陛見天子的禮儀麻煩得要死,就是下了跪磕頭,磕完頭又下跪。把人折騰得要死,卻連皇帝長什麼模樣都沒機會抬頭看。趙瑟倒無所謂,反正以前宮廷宴會上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皇帝,她認識。她就盼著趕緊折騰完了她好回家睡覺,晚上還有宴會等著她呢。
陛見的時候,趙瑟有幸見到了其他同年,特別是排名在自己之上的狀元和榜眼。榜眼也就罷了,是個年近三十的男子,叫什麼江中流。他臉上光溜溜地像顆雞蛋,連個鬍子都沒有,頭髮也梳得油光水滑。官授的是從六品下的侍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