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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就是樹倒猢猻散。所以,傅鐵衣什麼也沒交代。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安排了。安排是在身旁趙氏派來協助他的那個怎麼看怎麼不像軍人的“親衛”的詫異目光下進行的。
遠遠的有宮中女官由低等的宮侍簇擁著出來。白唯素這才記起來今天是除夕前一天,輪到沐休得女官會在正午後出宮。這些女官們笑靨如花,互相戲謔著誰要去尋哪位情人纏綿。她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晚些時候去何處吃酒?又取何處找樂子?像是滿樹的鳥兒一起撲扇著翅膀。
女官們的侍僕早就在宮門口等候。他們和他們帶來的馬車就和白唯素他們這群人混在一處。女官們一出來,侍僕們便以不亞於暴民打劫的聲勢一擁而上,各自尋找自己的主人。服侍她們裹上厚而輕軟、泛著光澤的貂皮或者狐狸皮披風,拖著她們的手臂走向自家的馬車,跪下來請她們踩著脊背上車……
即使是百死而不回的勇士們面對這樣一群惹不起的女人造成的喧鬧時也不得不退避三舍。白唯素帶轉馬頭退開幾步,打算尋個安靜些的地方。他舉目四面張望,不巧碰見了個熟人。這熟人說起來可得好好巴結,便是天子太極宮中的正六品的尚宮局書記司書記官崔鶯鶯。
崔鶯鶯大約也看見了白唯素,立即把已經一隻踩上侍僕脊背的玉足收了回來,笑著招呼道:“這不是白校尉嗎?你這怎麼又回上都了?啊,這可叫我捉住了!上次你悄悄溜掉的帳咱們可怎麼算?”
白唯素哪有不緊著順杆兒爬自己找收拾的道理?他立即調動滿身的肌肉骨骼,作出最丰神俊朗的儀態,幾步跨到崔鶯鶯身邊,主動挽起她的手臂笑道:“大人冤枉下官哪!下官怎麼敢在您面前偷溜。當初下官要趕回河北送軍報,遲了要被大帥砍頭的,實在來不及向大人辭行,大人恕罪則個。”
“嘁!”崔鶯鶯扁著嘴巴道:“你就不怕我砍你的頭嗎?”說著並指為掌,切向白唯素小腹之下,兩腿之間的傢伙兒。那傢伙兒應切昂首,把白唯素官袍腰帶以下的部位搞得非常難看。白唯素不禁渾身一哆嗦,略微弓腰抓住崔鶯鶯的柔荑,求告道:“大人饒命吧,都是下官的錯還不成嗎?大人讓下官什麼時候去賠罪下官便什麼時候去賠罪!”
崔鶯鶯這才高興地笑道:“這還差不多。”說著就勢抱住白唯素的腰嬌聲道:“那就現在吧,咱們去那玩兒?”
白唯素連忙道:“下官還要等大帥呢。陛下召見傅帥,還沒出來下官怎麼敢跑?不然大人先等一下,等下官向大帥告了假立即便趕過去?”
“噢……”崔鶯鶯一拍頭道,“真是糊塗了!我怎麼給忘了。你慢慢等吧,可還得等一會兒呢!我可是侯不起了,馨逸院新進了兩個極品小倡,還是一對兒雙胞胎,和同僚約好了要去碰運氣的。本來就買不起,去晚了可就連瞧都瞧不上了!”
說著轉身欲行,白唯素卻拉住她的手腕奇道:“怎麼會?我們大帥都進去兩個時辰了,怎麼還要等好久!”
崔鶯鶯回頭望著白唯素轉了半天的眼睛,嬌嗔道:“又跟我耍心眼!好吧,告訴你,是好事!好事多等一會兒怕什麼?”
“好事?”
崔鶯鶯想了想,點頭道:“是啊,你們大帥又要升官了。正二品的輔國大將軍,大吧?可是要和西北的武安侯張鈺一樣了!”
“怎麼可能?”白唯素本能的反詰。大鄭武官,最高是從一品的驃騎將軍,這個人活著的時候一般不封,所以事實上最高的就是正二品的輔國將軍。傅鐵衣最近又沒有什麼開疆擴土的天大功勞,流寇進襲河北的軍報還壓著呢,如何就會平白故無驟然晉封如此高位?
崔鶯鶯撇嘴道:“愛信不信,聖旨就是我過手的,玉璽都蓋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式宣哪。”
以白唯素驟然聽到這等訊息半天也緩過不過勁,皺眉做百思不得其解狀:“怎麼會,這沒緣故啊?為什麼?”
崔鶯鶯笑了笑,手掌向下滑至白唯素的臀部,在臀峰上下反覆摩挲著道:“要不說還是你們拿刀用槍的男人屁股結實呢……我怎麼知道什麼緣故……緊繃繃地既不松也不墜……皇帝的心思可不是我們猜的……比我家裡那些真是好太多了。嗯,隔著布還是要差點兒,就得脫了下裳慢慢體會……得了,我走了,整天關在宮裡都要把人累死。我先去歇歇,不然沒勁,晚點兒你再來正好……”
崔鶯鶯拍拍手走了,留下白唯素一個人接著琢磨。果然大約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傅鐵衣才從宮裡退出來。他臉色有些凝重,步子邁得格外大些,身上穿的也還是正三品上懷化大將軍的服色,並沒有崔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