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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這你推是推不掉的。”說著蘸飽了墨,將筆塞到趙瑟手裡。
趙瑟攥著筆都該哭了。誰說看過小豬跑就知道豬肉什麼味?可憐她可是連個朝賀的表章都是陸子周捉刀代筆的啊!
“我來寫吧!”陸子周放下茶盞,輕輕嘆道,“西樓先扶小姐回去安歇吧……”
傅鐵雲有求於人時,向來很放得下身段——當然了,對趙瑟照例例外。於是,他親自站在一邊攏了袖子磨墨。不一刻,陸子周寫完,吹乾了墨,遞給傅鐵雲看。他也不看,只合上放在一邊,遞上一杯茶,笑著說:“子周哥哥動筆,哪裡還用再看?”
陸子周搖頭而笑,直接問道:“阿雲你先前說有事要我相助,不知道是什麼?”
傅鐵雲聞言扯了身邊一片牡丹花瓣含在唇上,沉默半晌,揮手斥退堂中侍奴,認真問道:“子周哥哥,倘若我想知道流寇從你這裡買了多少刀槍弓箭,你能告訴我嗎?”
陸子周道:“如果瑟兒答應,現在就可以把賬目拿給你。或者你還可以去問趙簫。”
“那麼,”傅鐵雲點點頭,繼續問道:“如果我想見元元一面,並說服她上個大當的話,子周哥哥你願不願幫我去騙她呢?”
陸子周仍是搖頭:“現在元元是我的主顧,我若和你一起算計她,以後的生意便再也沒法做了。我雖不一定非做君子,然在商言商,便是見不得人的買賣,總也不能不講信用。”
傅鐵雲連被拒絕了兩次,竟是毫不氣餒,面上波瀾不驚,扔以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問道:“那麼倘若我請子周哥哥帶句話給元元呢?”
“那要看是什麼話?”
傅鐵雲拿起筆在紙上簡單幾筆勾勒出太行山河北方向的地圖,指點著說道:“流寇現下被河北軍包圍於太行山。看起來似乎是四面合圍,包圍圈密不透風。實際上卻是上虛下實,倘實流寇想突圍,向北迂迴塞外必能逃出生天。就是這句話。”
陸子周不禁在心裡嘆息一聲,傅鐵衣果然是打算以武力爭奪天下了。他意味深長地說:“這句話,似乎也沒必要說給元元聽……”
傅鐵雲撥弄著桌上一方小小的盆景,好正猶暇道:“真糟糕,我多希望子周哥哥都答應呢。子周哥哥還記得當初在西山與兄長的約定嗎?兄長說,雖然如今趙傅婚約不在,你們當日的約定仍然作數。子周哥哥,你站的高度完全可以看得清天下大勢之所在。你當明白,如果你不想永都做這盆景之中的蒼松翠柏,早晚必要有所選擇。我想,並不需要我來遊說你……”
陸子周突然覺得傅鐵雲的表情很可愛,並著兩指在他腦門敲了兩下,說道:“間出太行,迂迴塞北幽燕之地繞過河北軍右翼,南下山東以據淮泗上游,向西得淮泗而窺中原。憑藉江淮之富庶與形勝北上中原,下東都洛陽,之後就可以西扣潼關而擁天下——這是我今天剛剛告訴元元的唯一的生存之路。阿雲,如果你是元元,你有什麼理由不相信?”
在一陣只聞得兩個男人的心跳的死寂之後,傅鐵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父親
一路圈著霍西樓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際走回來,趙瑟難免有些意動。
自從趙瑟公開有孕之事,便不得不就此斷絕床第間的享樂。平日裡專以投懷送抱的侍奴們一律改作了牢頭獄霸,非但絕不敢和趙瑟動真格的,連很平常的摟摟抱抱,為免意外,往往也儘量避免。孕中女子本來就脾氣古怪,加之趙瑟孕中反應很是劇烈,過了三個月之後時常吐得天翻地覆。如此一來便愈加難受,好端端的攏月入懷之喜簡直就成了活受罪的煎熬。
於是,趙瑟往往沒有來地惱怒,又沒由來的悲從中來。偶兒難以自持之時便發狠說:“日後死也不再懷孩子!”
苑國夫人便要笑話自己的孫女道:“再也不懷孩子?你現在就把這句話說盡了真不知等日後生時還能叫喊些什麼?”接著便安慰道:“乖瑟兒,再堅持幾個月,一切都是為孩子!”
是啊,一切都是為了孩子!趙瑟追憶往事,多有愧疚之情,直覺得自己不論受什麼苦都是應該的。如此清心寡慾了大半年,連趙瑟自已都有點佩服自己。
那麼,既然趙瑟圈著霍西樓回來,於是身體和神態也就一起跟著發膩。趙瑟大半年不曾有床底之歡,那麼霍西樓只能更久。趙瑟這般媚態橫生地靠過來,他幾乎把持不住。秋天的涼意滲入他面板裡轉瞬間變成夏天的炎熱,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隨之堅硬起來。趙瑟仍是渾然未覺,將臉側到霍西樓唇際,要求道:“西樓,親親!”
霍西樓情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