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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沒來。”江中流怏怏道,像霜打了的小白菜,“我就不明白了!你,陸子周,你們怎麼都這麼輕視這件事。對巴蜀來說,這難道不是一次機會?陸子周難道不想加以利用嗎?”
“他會利用的。不過,就算他利用了,大概你也不可能看得出來。”元元瞥了一眼江中流,說道。
這句話無疑極大地打擊了江中流的自尊,讓他頓時有找不到北之感,疑惑道:“我就有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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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眼界問題。”歐陽憐光無情地說道,“做局、破局,謀士最終極的手段只有這兩個。這是我歐陽憐光以自己生命為代價做出來局,不是誰隨便便就能破掉的。既然是我先做成了這個局,那麼陸子周他想要破解,就只能做一個更大局,把我這個局容納進來……唔,嚴格說起來完全不能算是破解。其實並一定要針鋒相對,我們可以平分勝利的,就像合作一樣……”
江中流更暈了:“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歐陽笑了笑:“只要你好好活下去,你總能看到的。”
“我現在更關心的是,怎麼才能讓歐陽大人您長命百歲!”江中流哀聲嘆氣道。
兩人都不再作聲,加快腳步向前走去。不一刻,到了大帳之外。一番通傳,進得帳去。帳中正舉行一個簡單的晚宴,軍中主要的將領謀臣俱都在座,左右兩列席位自門口一直延伸至堂上。歐陽憐光抬頭迅速掃了一眼,發現正中葉十一少見地穿著了帝后的袍服,穿著鳳袍的小皇帝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左首一席坐了一個穿蜀錦的白胖子,料想便是巴蜀來的使節。右首第一席赫然坐著的竟是趙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