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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還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事實上,所有腦子還清楚地人都該明白。
這一點趙瑟真的不明白嗎?她真的就不想去嗎?
那麼,那些恐懼帶來的歡愉又該怎麼解釋?
於是,趙瑟繼續做著她的二手巫婆,為應該縮頭逃避還是伸頭挨刀的事情躊躇不定,愁眉不展。
後來,她的流氓二哥實在看不下去了,應全家的強烈要求終於站出來罵道:“我說趙瑟你究竟想逃避到什麼時候?那個傅鐵衣就這麼讓你害怕嗎?”
“不是害怕,”趙瑟本能地反駁,“我只是……心裡發虛……”
“哈,那不是害怕是什麼?”趙簫趙二公子無情地嘲笑起自己的妹妹,顯得既殘忍又惡毒:“既然你這樣恐懼他,那我真不知道你當初你究竟是怎麼才敢當堂拒婚的?你的勇氣都跑到哪裡去了?從來就沒有你這樣的!真給我們趙家丟人!廢話少說,這一次監軍你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傅鐵衣,陸子周,還有你那個攻無不取戰無不勝的小情人,什麼麻煩都是你招惹的,這一次務必全部解決!辦不到就別回來了,死到外面算了!”
事實證明,趙瑟的確是欠收拾。被趙簫劈頭蓋臉地大罵了一通之後,她也沒顧得上計較趙簫 究竟有沒有資格對她說“辦不到就別回來了,死到外面算了!”這種話,反而在第一時間下定了決心。什麼心虛緊張,幸福害怕,全部微微一笑如過眼雲煙。
“多少丟人現眼的事都做了,不差這一回。豁出去了!”趙瑟想。
眼見趙瑟在罵聲中站起來,樹立起堅定地信心。趙家眾人包括苑國夫人在內齊齊鬆了一口氣。數年謀劃,眼看收官在即,究竟成王還是敗寇就全指望她們家閨女這一錘子的買賣了。堅決不能讓她抽風!
然而,趙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只消傅鐵雲一句話,登時就坍塌崩潰,滿地黃沙。
當時,趙瑟想,既然要求監軍,那怎麼也得和傅鐵雲交代一聲。一來和女兒告別,二來也要看看傅鐵雲有什麼話交代她。萬一有什麼話啊東西的要捎給傅鐵衣,到時她自己再和傅鐵衣見面至少也有話說,不至於太尷尬。
於是,趙瑟就傻傻的跑去向傅鐵雲交代:“陛下命我監軍中原,不知你沒有書信要捎給傅侯?”
傅鐵雲這會兒已經在收拾東西了,聞言一笑道:“哪用得著寫信?麻煩!我和你一路,順道去看大哥不就結了嗎?”
趙瑟登時目瞪口呆。屋裡侍奴們人來人往地收拾箱籠,亂糟糟地,趙瑟誤以為自己可能是聽差了,於是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說我和你一起去!”傅鐵雲答道。
趙瑟一口氣徹底噎在胸口,滿腦子都是“這個小鬼又要做什麼?”“天哪,他不添亂行嗎?”諸如此類的想法如蝙蝠漫天飛舞,以至於讓她頭暈眼花,眼冒金星。她努力吞下那口氣,以儘可能合乎妻子勸慰任性丈夫的口吻勸道:“這個……打仗不能帶家眷……”
之後,她就遭到了傅鐵雲毫不留情的鄙視,鄙視的方式極其直白。
傅鐵雲翻著白眼說出以下一番話——“你還真當你是去打仗去的?打仗,就你?實話給你說,你這樣的去了也就是在城裡坐發呆的料。十幾二十萬人的大戰你知道是什麼樣嗎?這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去了莫說是上戰場,就是老實在城頭上站著你都看不出輸贏來!監軍,就是一邊待著的意思,懂不?誰有那閒工夫管你帶不帶家眷?”
趙瑟被打擊得不輕,暈頭轉向中只管咬死一點斬釘截鐵地道:“不行!”
“聽你的?”傅鐵雲白了趙瑟一眼,笑笑著道:“我偏要去。你要是非不許,大不了你先走,我後走。我才不相信祖母大人她會攔我。而且……”
那小鬼停下來瞟了趙瑟一眼,相當黑心腸地接著道:“不光我去,我還要帶猗猗去!”
趙瑟眼前頓時一陣發黑:不帶這麼幹的吧?天哪,這小 鬼要把她折騰死才解氣嗎?
傅鐵雲挨著趙瑟肩膀站著,這時低頭看她,饒有興趣地問道:“喂,你這不會是害怕了吧?”
“才不是……”趙瑟忍住落荒而逃的衝動,做最後的垂死掙扎,道:“戰場如此危險,怎能帶了女兒去?”
傅鐵雲不以為意道:“你當我們都是死人哪!我們傅家男人生出來的女兒都是英姿颯爽的,和你可不一樣,豈有因為年紀小就不敢上戰場的道理?何況機會難得,總要帶女兒去給大哥抱抱。不然大鄭狼煙滾滾,刀兵四起,等了解了戰事大哥得空,狗猴年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