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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懷中,哭盡她的委屈驚嚇。
流血的手心、凌亂的衣著、蒼白無神的眼——他抿緊了嘴,將她摟入屋子內,隱約推想到最糟的情況。
然而距他送她回家也不過三小時,她是怎麼發生事情的?她的家人怎麼保護她的?
真該死!
他任她坐在床上流淚,首要便是替她傷口上藥,再給她找來乾衣服穿,否則她一定會生病。
包好了手傷,他蹲在地上檢查她手腳,邊問∶“還有沒有其它的傷口?”
她抽噎著搖頭。
“先把衣服換下來,會感冒。”他舉目四望,找不到合適的衣服,而他的衣服向來少得可憐。扒了下溼透的亂髮,他從床底抽出一隻老舊的皮箱,裡頭有一件女用的大皮衣∶“這是我媽的遺物,你先去穿上。”
她柔順點頭,走入浴室中。
時間已晚,也許應該先送她回家。一般正常人家的子女不該深夜還留在外面,家人會擔心的。聽王正威說她的父母都是老師,家教很嚴,那種生活不是他這種人能體會的。
葉蔚湘抓緊皮衣領口走出來,黑色皮大衣更襯得她臉色的雪白,永遠是楚楚憐人的神韻。
太軟弱了並不好,但竟是因此揪緊住他的心,教他無法一貫地表現冷漠,只能不由自主地提供溫暖依靠。
耿雄謙將她摟入懷中。
“等你好過一點,我送你回家。”如果她遭遇了最不堪的事情,也不該在現在盤問,她嚇壞了,所以他只是允諾∶“別傷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我┅┅保護不了自己,我沒有辦法┅┅”
“噓,別說了,我明白。該死的是那個人,不是你。你閉上眼休息。”
輕吻她額角,他腦中已然過濾出可能的人物。必定是那個傢伙了,否則沒理由他才送她回家,她會馬上跑出門遇險。她向來不大出門的,除非有熟人約她,而下午他又與那人照過面!
正常的男人都會想霸住她這個絕色女子,只是不該訴諸暴力的手段去摧殘她。
憑這一點,那傢伙死一百次也不足償罪!
“你生我的氣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