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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流感的肆虐是沒有任何疏忽的餘地的。不只是菜場、養雞場定期給健康的雞鴨們消毒,公園的鵝池、鴿場紛紛給這些飛禽們吃起了預防藥打起了預防針。鴿子們向來溫順,順從地站在那兒聽從飼養員的擺佈,而鵝們張惶地四處撲飛,害得飼養員們帶著竹竿網兜展開抓捕行動。
SARS、禽流感這一類由動物傳染上人類的疾病讓人們陷進了兩難的境地。我們是這樣地愛惜生命的健康,因為對於懼怕疾病侵襲的恐怖情緒,不食狸貓野味之後餐桌上又少了雞鴨鵝這些家禽的美味。有一天,當我們的免疫力更差,不能吃魚、吃肉,我們是否吃起草根樹皮?真得返樸歸真?
2004…2…7
這些樹
樹的種子可以流浪遠方,它的目的是在泥土中扎入深深的根,有了根就獲得了生命,靜靜地在這兒開始生長。
土坡的上面曾生長過的茂盛的桃林連影子都不見了,剩下一溜溜碧青的麥子難掩褐紅色的泥土,仔細地看,每溜麥子的左側栽上了比麥子還矮小的溼地松,松苗是主人花錢從別處買來的,將來會長得很高,之後再賣出去,關鍵是松苗在定根的時候能不能度過這個乾旱的春,因為它們現在弱小得很呢,看上去只有一蓬長長的松針。
榆樹緊依著一段紅磚圍牆的北側生長,修長的樹幹斜對著院子的大門,人們從車水馬龍的街回到老樹林立的庭院,這兒是必經之地。春天它吸引了小孩子的視線,榆錢兒落了,樹的四周鋪了一地圓圓的榆錢,枝頭生出的綠葉也是小巧的橢圓形。小貓可以順著它的枝杆跳到鄰院,知了在樹枝的某個角落一年年的鳴唱。撿榆錢玩的一撥小孩子長成了姑娘和小夥,那株榆樹終於被砍伐走了,圍牆也被推倒重新修了一座,它是新的紅磚砌起來的,通體糊上了水泥,失去了榆樹的間隔,於是太陽下的牆變得和腳下的路面一樣是明晃晃的灰色,失去它的別樣滋味只有見識過榆錢的人才知道。
銀杏樹,是要雌雄緊挨著各栽一棵的,這是從千年前就傳下來的老規矩。這座小寺院有多老,這兩對銀杏樹就有多老。一對長在寺中,寺中的大殿架不住每天的晨鐘暮鼓、香菸裊繞,修了又重修,一側的池水年深日久成了墨樣的綠,泛著陳年的舊沫。這一對銀杏樹和它們相伴,從枝頭墜下一片片扇形的秋天的金色葉子,相擁的樹幹白潤得竟有點靈異。還有一對長在離寺較遠的山道旁,與寺中的那對相比,它們其中的一株完全擠佔了另一株的位置,樹身粗壯,直入雲霄,另一株奉獻了它的天空,不像是它的伴侶了,現在纖弱得倒像是它的孩子,失去了數百年的銀杏樹應有的飄逸。
哦!這些樹,小小的溼地松為了農人們的微薄利潤被移到了異鄉的土地,古老而驕傲的銀杏在寺院展示著它們的靈性,不幸的榆樹遭遇了被砍伐的遺憾結局,只是這些大樹小樹,無不迴圈過歲月的年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秋葉
某一刻,有各種響聲破空而出,喧鬧還在繼續,耳朵中竟又傳來了樹葉飄零的聲音,“刷刷”是這樣的動人心魄,誰讓它停止飛旋的舞姿?風不停,誰也無法阻擋。或者與風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原因,一切都歸於寧靜的時候,你放棄一些負累,決然地閉上雙眼,即使不是身輕似燕,也能體會無拘無束的自由。
我不想閉上我的眼睛,落葉是那樣的俊美,用各種變幻的方式,從我的頭頂飄落到我的前方,紅得血紅、黃得金黃,還有的是翠綠。
清晨,行走在長滿樹木的熟悉小道上,我不用回頭,只是看著前方,刪繁就簡三秋樹,無形的巨手導演一年一度絕美劇情。各種落葉就這麼與我一片片地不期而遇著。
昨日還挺立路旁的小樓被人們用鐵錘鐵棒不斷地猛力敲打,變得支離破碎,它的鋼筋支架還在勉強撐著,拆下的鋁製門窗堆在出賣廢品的磅砰一側。也許會是一處新的靚點,但此刻不是。隨著撲面而來的塵土湮沒了那些翠綠的柏樹,暗紅的石榴樹曾帶來的風景。如我一般來來往往的行人躲避著飛濺的石塊,在它們一旁匆匆而過。
轉過彎來,又是一條直直的小路通往我的目的地,嚴格說起來,它不是一般的公路而是一道水渠的護堤。少有車輛經過,適合行走它的一側是高高的意楊,另一側是斜斜的草坡。從前在這裡走過,我的視線很少抬頭仰望那些高大的樹木,我更喜歡欣賞碧綠的渠水和它兩岸柔軟匍匐的草坡。
現在卻不同,從樹上飛旋而下的葉子不斷地掉落在我的面前,它們有的被風吹著飄到了水面,幾個沉浮便無影無蹤。我下意識地抬頭凝望已漸漸光禿的枝杈。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