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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這麼對我?!”
警察見他不配合且反應激烈,立即不滿意起來。他們三五個人圍上來,制住激烈反抗的楊歡,高聲要求他跟他們回警局。
“你們有什麼證據?我根本沒有洗錢……有人誣陷我!”楊歡開始語無倫次,磕磕絆絆地用英語大聲解釋。
“你的電腦上有相關痕跡,我們已經搜查過了。”警察態度堅決。
“不、不可能……”楊歡驚呆了,他無助地向身旁的同事求助,但他們同樣愕然得不知所措。
“我、我沒有洗錢……”楊歡徹底慌了,幾個高頭大馬的法國警察押著他往房間外走,他感覺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罪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狼狽地扣押。
楊歡突然看見了站在門口人群中的越澤林,只見對方掛著悠然自得的笑容,嘲諷地看著自己,眼裡寫著無數個“活該”。
還有章弘,他也站在人群裡,揹著攝影器材,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
一些零碎的片段頓時閃過楊歡的腦袋,嗡嗡作響。他的牙齒開始打抖起來,回頭不停地看著章弘,而對方目送他被押進電梯,始終面無表情。
059。
楊歡被送到警察局時腦子一片空白,別人和他說什麼都沒注意聽,直到警察有些不耐煩地拿著他的護照在眼前晃。
他們開始審訊他,但楊歡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有時他甚至連對方說的英語都聽不懂,那些和金融有關的專業名詞艱澀而拗口,他幾乎一無所知。
楊歡終於等到辯駁的機會,他開始說自己不知情、有人要陷害他,又問警察是怎麼得到的線索。對方只說是匿名舉報,深查後發現確有此事,順藤摸瓜就查到了他。
一張信用卡,一個膝上型電腦,半夜的線上操作時間,這些讓楊歡愕然而無言以對,也找不到絲毫的證據開脫。卡一直帶在他身上,他還在巴黎市內刷過,警察不可能放他走。
他們把楊歡安排在一間單人囚室,窄小黑暗的房間讓楊歡不自覺地全身發抖。他拼命地要求他們把自己留在大廳,並保證絕對不會逃跑,但警察明顯不相信,硬把他推了進去。
楊歡木然地坐在僅有的一張墊子上,連被子沒有。他在黑暗中無聲地哭了,蜷縮在狹窄的墊子上,乾冷得嘴唇起皮,手腳冰涼。
他隱約猜到是誰陷害自己了,他不知道章弘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是同事,且除去那些曖昧的因素不說,楊歡覺得章弘已經是他最好的同性朋友了。此刻,他心裡的冰冷比身體上的更滲入骨髓。
楊歡抹了抹早就髒成一片的臉,努力縮成一團。他發現自己總是遇到這種事:被人陷害、反咬一口,傷得全身發痛。他從小就被別人罵娘娘腔,但嘴上罵是一回事,真正被傷害又是一回事,他受得了嘴上的,卻受不了這種。
意識逐漸混沌,楊歡掙扎在半睡半醒的邊緣,為了緩解被黑暗吞噬的恐懼,他不停地用腦袋磕著牆壁,磕出血了都渾然不知。
模糊中眼前感到了光亮,刺得他哆嗦了一下,隨後身體感到了溫暖。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有人在撫摸他的臉,用東西擦拭著他的額頭和眼睛。
楊歡睜開眼,看見了越默海,而自己正在車上,被對方抱在懷裡。
“好點沒,有沒有不舒服?”
對方的聲音很溫柔,楊歡以為自己在做夢,抬手想要碰對方的臉,卻反被越默海握住,溫暖的手掌讓人很安心。
“額頭還痛嗎?”
楊歡摸了摸額頭,原來是貼了塊紗布,難怪感覺有些不適。他沉默地搖頭,同時覺得用這種大紗布來包他只是擦傷的額頭實在小題大做。
“已經沒事了,有人盜用了你的信用卡,已經被抓住了。”
“是……是誰?”
“一個洗錢的老手,在國內混了很久,你不認識。”
楊歡覺得喉嚨乾渴到灼燒起來,但他依舊不解,小聲道:“他是怎麼拿到我的卡的?難道……難道不是章弘嗎?”
他下意識就把心裡想的告訴了越默海,也許他認為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對方了。
越默海拿過水杯遞到他唇邊,輕聲道:“先喝水。”
水很溫,滋潤得乾渴的喉嚨舒服了許多。越默海摟著楊歡的肩,拿紙巾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漬,過了一會兒,又小心地湊近貼上了他的嘴唇。
楊歡受驚地雙腿抽搐了一下,想逃開卻沒有力氣,反而被對方抱得更緊。唇上的溫柔肆虐得讓人無法抵抗,越默海握著他的肩膀的力度很大,另一隻手輕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