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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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臉蛋,自然許下了多少天長日久的情話,回去後又命心腹給他送了不少銀子。
這男妾和女人畢竟不同,你送他珠寶首飾他還沒地方戴去呢,只有送錢最實惠。
齊老爺在這方面是極貼心極大方的,謝白收了錢自然樂意,畢竟齊慕文每個月的月例是死的,也不可能由著他一個小君想花就花,與齊老爺的闊綽相比那簡直就是寒酸了。
謝白本來就是窮怕了的人,又極羨慕奢華享受,手頭一寬便輕狂起來,先拿出錢來命身邊的丫鬟出去買了些人參燕窩等上等補品單做給自己吃著補身,餘下的又封了一些命人送去給他老孃,也好顯擺顯擺自己在府裡過得好。
自從他進了齊家的門,他老孃再以親戚的身份住著就不合適了,因此已經搬了出去,日常吃穿用度還得靠他賙濟,齊老爺和齊慕文看著他的面兒當然也肯幫補幫補。
一個女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有多少用錢的地方,因此日子過得也還算滋潤,倒是記掛兒子給人做小總怕他受委屈,反而省下錢來都替他存著。
這頭說到齊家受到了皇家的訓斥,而在這件事上表現得異常熱絡的太子傅仲自然也得到了嘉獎。
皇帝深覺自己沒有選錯人,大兒子碌碌無為資質平庸,當初立他為太子完全是為了沿襲祖制。
誰知道他年紀漸長別的出息沒有,倒學會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了,你老子我還活得精神抖擻呢你倒先籠絡起我的臣子來,你想幹嗎?
這時候溫良恭儉讓的二兒子便脫穎而出了,人孝順、仁德,還有才華。
於是廢長子而立次子一事幾乎是水到渠成的。
這件事上皇后並沒有發表太多意見,兩個都是她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皇帝聖意已決,她能做的也就是把幼子叫到身邊,好好囑咐他以後要長進,還有就是別虧待他大哥。
傅仲自然毫不猶豫統統應下。
今日在宮裡得了賞,心情自然是極好的,不過他並沒有回自己的太子府,而是命人驅車去了廢太子,也就是如今的襄王傅仁的府邸。
也不通報,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內室。
出來相迎的婢子似乎是司空見慣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你們王爺今兒身上如何?”
那婢子恭恭敬敬垂著頭,“早起精神頭還好,早上倒多用了小半碗牛乳粥,在園子裡略走了幾步,這會兒又乏了,才剛扶他回屋歇著。”
傅仲點點頭,說出來的話卻嚴厲得很。
“府裡的下人們你要勤加約束,這裡頭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一個字,你們全家老小統統別想還能保住腦袋!”
婢子忙連聲答應,為他開啟傅仁的房門後卻並不跟著進入,而是又輕手輕腳地把門關了起來。
傅仲一進了屋便放輕了腳步,走到床邊一把將倚著軟枕閉目養神的人抱在懷裡。
“怎麼樣,今兒臉色倒好些,孩子有沒有鬧你?”
說完又將手探進被窩輕輕放在那人高高隆起的腹部輕揉,那人依舊閉著眼,不過已經將身子朝他懷裡偎了偎。
“太子爺好威風,一來我這兒就要打要殺的。”
傅仲見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知道他並未真惱,只好柔聲討饒,“還不是為了大哥的清靜,你心疼那些奴婢,就不心疼心疼你弟弟。”
傅仁總算睜開了眼,不過是狠狠剜了他一眼。
“雲琛的事兒你辦得如何了?”
傅仲立馬拍了拍胸脯,“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派了多少人手過去呢,擔保他最多三天就能下山回家,要是少根頭髮你來找我!”
傅仁臉上一黑,“還敢託你?當初我說他有才幹有忠心,又是親戚,託你好生栽培他,結果你呢?什麼也沒幹先抱著醋罈子喝了個飽!跑去跟父皇說什麼唯恐他有奇才心氣兒高不能降服,逼得母后把他嫁了人!你說說,有你這麼胡亂吃醋的嗎?”
傅仁越說越激動,腹中孩兒可能也跟著活躍起來,動來動去踢得他不好受,忙彎腰捂肚不再吭聲,傅仲知道此事是自己一時意氣反應過度了,要是當時就知道他皇兄肚裡懷了他的種,又何須吃那些乾醋?也怪他,都三個月了還不肯告訴他!
不過想歸想,哪裡敢當真回嘴,見他辛苦忙更賣力給他揉腰揉腹。
“好了好了,那件事是我錯了,委屈了雲琛。”
想想又不甘心,難得地露出了一點兒小孩子心氣,“誰叫你那麼看重他,別人也沒見你特別交代我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