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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若不曾見著,那又是如何吩咐跟著的人的?”
阮夫人一聽她問得這樣仔細,自知是無法瞞天過海了,當即便出了好幾身的冷汗,唯有匍匐在地上咚咚咚地磕頭磕個沒完。
好在她到底有些城府,知道這會兒皇后正在氣頭上,自己要是一味狡辯只有壞事,只好老老實實乖乖認罪討饒。
“娘娘明鑑,臣婦這兩天正在病中,確實不曾親力親為,臣婦糊塗,臣婦該死!”
皇后哪裡肯同她對講,不過給蔡嬤嬤使了個眼色,叫她好好教訓了阮夫人一番。
諸如小家子出身難當這樣大的家,好端端的孩子到了她手裡成了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叫皇家宗室深感面上無光等等,總之怎麼難聽怎麼來,絲毫不給她留臉。
魏國公再大,難道能比皇帝還大?
更何況齊老爺早已退居二線了,手上一無兵權二無橫財,皇帝家能怕他?
皇后本來就得了皇帝的口諭好好申斥這蠢婦一頓,加上自己的私心,可是由著蔡嬤嬤把阮夫人往死裡糟蹋。
阮夫人在宮裡擔驚受怕又受氣了一上午,又一直跪著,離宮的時候兩條腿不斷打顫,幾乎需要兩個人攙扶才跌跌撞撞地上了馬車,這一回可真是徹頭徹尾像個病人了。
誰知道就這麼還沒完,皇帝還親自擬了口諭,派人到了魏國公府,當著上上下下百十個人的面兒把齊老爺一頓訓斥,諸如糊塗懼內、教子不嚴、長幼不分等等,戳的都是齊老爺理不爭氣不壯的心窩子,從那以後哪裡還敢提為二兒子上摺子求傳爵位的的事兒。
當然那是後話。
宮裡的太監走了以後齊老爺心裡那個冤啊,想罵老婆吧,老婆捂著心口已經倒在房裡了,想罵兒子不給老子省事吧,還在山上困著呢!
因皇家已經責怪他對兩個兒子偏心、對有宗室血緣的大兒子不重視了,這會兒就算心裡的氣兒再不順,也不敢再犯渾啊,當即派了二兒子齊慕文帶著二十來個得力人趕到西山去加入了趕造臨時吊橋的大隊。
想想才叫皇帝親傳口諭給毫不留情面地訓斥過了,哪裡還有臉出去見人,窩在家吧老婆又躺著,小老婆們不是沒見識就是姿色平平,一個也不想見,只好在院子裡氣沖沖地胡闖亂撞,一不小心還真撞了人。
正想狠狠給來人一腳出出氣呢,偏來人已經弱不禁風地倒在了地上,定睛一看,竟是謝白。
“喲,怎麼是你?快起來,可傷著哪兒了?”
“白兒無狀,怎麼衝撞了老爺,著實不該。”
謝白風情萬種地抬了抬眼,口中告罪,卻媚態地伸出一隻手來示意齊老爺拉他起來。
齊老爺年輕的時候也風流過,再說本來就對謝白有那麼點兒不可說的心思,如今一見他這勾人的樣子哪裡還忍得住,忙一把把人拽起來強行摟在懷裡。
323連載
31、“來;快叫老爺看看,可摔著了!”
謝白輕輕嚶嚀了一聲;卻拉著齊老爺的手放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揉動。
“這兒疼;唔——”
齊老爺習慣了阮夫人的柔情似水和小老婆們的中規中矩;久已未嘗過這般年輕大膽的撩撥,頓時渾身上下的血液全都衝到了下半身;一時半會兒也顧不得了,抱起謝白就往園子深處的假山叢中走去。
謝白有謝白的心思;一來阮夫人急於給齊慕文娶妻令他心生不安;不安中總覺著得多抓住點什麼才能給自己多點保障,而一家之主齊老爺顯然就很可靠。
二來齊慕文畢竟年輕;才十五歲;阮夫人對自己的親生子又管教得很嚴,從不許他在外頭有什麼花花腸子,因此跟他在一處吧就連行那事兒都也是墨守成規毫無意趣的。
可謝白十來歲的時候就在外頭胡混了,雖然生得一副斯文模樣,早已在風月場上閱人無數,哪裡能滿足,閒了便要出來偷腥。
兩個人都急於求歡,到了隱蔽之所只胡亂褪下了半截褲腿就喘著粗氣哼哧哼哧地把事兒辦了,期間自然yin詞浪語連聲不斷,齊老爺大讚謝白的身段比天上的仙女兒還俊,謝白狠誇齊老爺老當益壯,就連十幾歲的少年人也比不上他。
這個少年人指的自然就是他的丈夫齊慕文了。
齊老爺這個老不修的,一聽說自己比兒子還厲害,心裡越發美滋滋的起來,早把方才的氣惱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二人既這麼得了甜頭,哪裡捨得就此作罷,便約下往後還得如此。
齊老爺捧著謝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又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