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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爺有何貴事?”
¨方松柏,白虎將軍懷疑你和吳三桂餘黨鄭耀文串通謀反,要捉拿你們回去審問。來人呀!捉起來。“
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將措手不及的方松柏父子強押出去。
一旁扯下蓋頭的銀舞,錯愕的和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家人被強迫帶走,一時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而穿著紅袍馬褂的曾自豪在旁看到整個情況,也頓時失去主張。看來他得回去請示父母才是。
¨方伯母,銀舞,我看婚禮還是暫時延後吧!“說完,他無奈的領著花轎隊伍離去。
對這些突來的打擊反應不及的方母,倏她眼前一黑,昏倒在銀舞懷裡。
銀舞驚惶失措的扶著母親,情何以堪的承受周圍眾人的指指點點。
天啊!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康熙三十年十二月
氣派的大廳,高聳的廊柱,廳中兩列長長的太師椅顯示出曾家在地方上有著不小的聲望,平日熙來攘往的客人不知凡幾。
少了平日簇擁的奴僕,方銀舞第四次隻身來到曾家,在等待通報的時候,她掃視著這寬闊熟悉的廳堂,心中不禁一陣的唏籲。
曾幾何時,方家也和曾家一樣,在地方上享有盛名,探訪的客人來來往往,而如今曾家景況依舊,方家卻如瘟疫一般,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這幾日來,她努力的為身陷牢獄的父兄們奔走,但是那些平日和爹爹交好的好友們,卻個個都避不見面,就像是一夕之間全失了蹤似的。
正所謂錦上添花有之,雪中送炭無人!但能怪得了他人
嗎?她早就勸爹爹不要與吳三桂的黨羽太過接近,否則早晚有一天會受牽連。
但爹爹就是不聽,如今白虎將軍率兵南下,以極快的速度兵破西南,叛黨之首鄭耀文匆匆逃入了雲南山區,真正受累的則是以住與他交好的那些名門世家?而她方家即首當其衝。
一夕之間,方家所有的男丁全都下獄,她娘也因為打擊過大而臥病在床,現下方家唯一還能為父兄們奔走的就只剩下她這個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
想到這幾日所嚐到的人情冷暖,銀舞忍不住緊絞著手中的絹帕,曾家已經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天啊!求求你發發慈悲,不要再讓我失去這最後的一線希望!她在心中祈求著上天,讓一直避不見面的曾家人,願意為他們挺身而出。
畢竟他們關係不凡呵!如呆沒有發生這事,他們會是兒女親家,她會被風風光光的以八人大轎抬入曾家。
如果連這樣的關係都還不能讓她依恃,那麼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低嘆了一聲,望著一個時辰前奴僕消失的方向,銀舞心中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看來這次向前三次一樣是白來了。
就在她失望的想要回身離去時,一個怯怯的聲音已在她的耳際響起。“銀舞,你還好嗎?”
聽到曾志豪的聲音,她原本破滅的希望再次燃起,她快速的轉過身,面對自己的未婚夫。
¨豪哥,我終於見到你了!'銀舞的三寸金蓮往前邁了兩小步,含淚帶笑的微仰頭,雙手祈求般的置於胸前。“這次父兄們的事,要拜託伯父和你了。”
聞言,曾志豪的臉上頓時堆滿了為難和不知所措的神色,緊緊握著手中的玉佩,不發一話的直盯著她。
她那清豔的臉龐和纖弱的身軀映人他的眼簾,本已決定退婚的心意,不自覺的動搖起來。
銀舞原會是他的妻呵!他愛她幾乎已經一輩子了,可爹孃適才的耳提面命和曾氏一族的命運,讓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心疼。
“你怎麼不說話呢?”他盯著她的目光讓銀舞心慌,覺得那目光彷彿是在作最後的判別一般,讓她忍不住的輕聲問道。
¨銀舞,我想你也知道現下的情況,你父兄們是因為鄭耀文而入罪,如果曾家出面為他們奔走,恐怕就連曾家也難逃這次的災禍。“
迴避著她審視的目光,曾志豪終於鼓起勇氣,無奈的說出現實,也點明曾家不願出面的決定。
“所以…”滿含著希望的目光一黯,銀舞的心涼了。
冷笑掛在嘴角,顯然老天爺還是沒有聽到她的祈求。就連自己未來的夫家也極力撇清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何方法可想。
看到她嘴角的那抹笑,曾志豪知道兩人的緣分只盡於此了,於是他往前邁了一步,將握著玉佩的手攤在她前面。
當那玉佩印入眼簾時,銀舞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