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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從古遠時代的經典款式再到當今各國的創新流行,花樣繁多,越看越讓人想捶胸頓足——為何我就沒能蒐羅到這本書呢?
再一翻,便看見書頁中夾著一枝半乾的小花,香氣仍在,只是花的顏色刺痛了我的眼。
紫色,那是紫色的……
“快!”門外隱約傳來什麼人的呼喊,一時驚醒我的沉思。還未等那小哥出去看個究竟,已經不知從哪兒冒出七八個膀闊腰圓的人,各個平民裝束,凶神惡煞一般闖了進來。
“是你!”
“你怎麼在這兒?”謝雲寒驚訝地注視著我,見我身旁還站著一個男子,凝銳的目光登時染成紅色,然後迅速地吩咐身後眾人,抓起我的胳膊就將我拽了出去。
“你,你放開!”
他們出現的這般突然,我真要被嚇死了!
船仍舊安靜的停靠在港灣一側,遠望碼頭上忙碌的人們也好似絲毫不曾注意到這邊的騷動。除了甲板上隱約傳來幾聲哀告,四處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響。有一刻,我幾乎要驚呼救命,沈如洗和清兒還不知怎樣,我該怎麼辦?可心下又想,冤有頭債有主,謝雲寒找的人是我,不會對她們產生威脅,也便立刻放下心來。一直走到船尾,他才氣悶地丟開我的手,只是盛怒的眸色在日光下更顯得可怕。我心慌地搜腸刮肚思考對策,餘光忍不住向下面搜尋沈如洗和清兒的身影,卻正好看見她們在樓下屏息凝望著我們。
“謝雲寒,就算我欠你,你也欺人太甚了!”
“這話你不嫌說得太多了嗎?不過你不必擔心,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他邊說邊睥睨地瞥一眼樓下,危言正色的表情卻有些許柔化。“你們不該來這兒的,現在聽我的,趕快離開,懂嗎?”
“憑什麼?憑什麼你來得我就不行?這裡是有炸彈還是有陷阱?你既然說不是來找我的,那我來不來這兒與你何干?”
“夠了你丁非心!我不和你胡攪蠻纏,再不走可別怪我不留情面!”他半威脅半警告地撇下句話,轉身看了看已經結束搜查走出房外的眾人,起步走了過去。我肚子裡還憋著好些話沒說完,眼見他們人多勢眾,腰桿登時又軟下去。硬碰硬我從不是他的對手,既然打不過,不如服軟,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算賬!於是就勢咽回我的不甘示弱,冷眼看著他們翻檢手中的戰利品。方才殺氣騰騰的一夥人此時倒變得和善許多,有幾個還對我擠眉弄眼地傻笑。要不是他們團團圍在樓梯口,我真懶得和這幫人多待一秒鐘。
雖不知他們哪裡來的權利擅自掠奪別人財物,就算我想見義勇為也有心無力。正彆扭之際,謝雲寒貌似想要察看一人手上的東西,誰知沒留神,一條白色絹帕從他指縫中滑落,飄飄然落在地上,攤開時露出一朵嬌豔的牡丹花。
牡丹花,嫩綠的枝葉,紅豔的花瓣……
我的心倏忽像受了重擊,狠狠揪起。
“那是我的!”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我急紅眼一般一口氣衝過去,趁他們還未注意,撿起那帕子就胡亂塞進袖子裡。“是我方才落在房裡的。”
謝雲寒見我臉不紅氣不喘,想是信了我的話,臨去前再警告我幾句,然後不再耽擱,帶著他的隨從們大大方方下了船,策馬飛奔而去。
我的手心已冒了汗,直到看到他們消失在遠處的小山包後,才倉皇下了樓,找到沈如洗和清兒就要走。沈如洗見我驚魂未定的模樣,以為我剛才受了驚嚇,緊張地問我怎麼了。我原本有自己的心事,一見她關心的神情,想到她剛才明明看見了謝雲寒卻裝作沒看見,心中又不忍。先前那位老伯仍心有餘悸,不停地向我們致歉告罪。
“老伯,您知道那些人什麼來歷嗎?”
“唉,我哪敢多問啊!他們說是御林軍追查逃犯,誰還敢說個‘不’字!”
御林軍?
“那你家船主都不會介意的嗎?若那些人是山上土匪扮的,豈不吃了大虧?還是快去報案吧!”
“我們來自番外,當官的會管嗎?”
“哎,您有所不知,那塏城府尹最是喜歡主持正義。前年京裡炎國商人遇襲,多虧了他秉公辦理……”
我還胡說了什麼,連自己也記不全了。反正如何能勸服老伯把事情搞大,我就如何繪聲繪色、添油加醋。沈如洗和清兒等得不耐煩了,直催促我快走,我們這才離開碼頭,乘車回家。
清兒畢竟是小孩子,原本想來玩一場的,結果遇上這些個說不清的事,一路上倦倦的不發一語。沈如洗見我和清兒都沒什麼興致,故意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