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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愛上我,風初染!”
淡定的微笑,從容的語態,高貴俊朗出塵。
那句話,如同一個誓言,志在必得的誓言。
“慕容,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敗過,是吧?”初染扭頭道,“你以為你可以得到一切,你以為自己無所不能,所向披靡。你的世界裡,永遠把‘利’字放在首位,每天會想著用最少的去獲取最多的。我跟你不一樣,所以我要的東西,或許當年的慕蕭給的起,但是你靖寧王卻不能,現在你做不到,以後也做不到。——所以,如果你堅持,那麼我會成為你第一個失敗。”
聽著這般篤定的話語,慕容蕭握住她的手笑道:“慕蕭和慕容蕭,都是我,並沒有分別。——慕蕭做的到的,慕容蕭也做得到,而慕蕭做不到的,慕容蕭卻可以。慕蕭是一個虛幻的影子,當年的執劍江湖,不過是遊戲,是遊戲,便總會有結束。慕蕭死了,慕容蕭卻活著,夭兒,你要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慕蕭,不是風燼,而是我。”
說話間,慕容蕭反身向下一按,馬腿一屈,兩個人就這樣順勢相擁而下,在濃密的碧草上翻滾。待停了,他鬆開懷裡的人,將雙手枕在腦後,愜意地躺著看起星光來,哈哈大笑,一直笑了許久。
初染也學著他的樣子,仰面看天,那密密麻麻的燦然彷彿綿延到地面的盡頭。
涼風,清影。
很漂亮。
“這是哪裡?”不過初春,草勢卻是齊整旺盛,想必絕非天然。
“皇家馬場。”慕容蕭閉著眼睛答了這四字。
皇家馬場。初染涼涼地笑出聲來:“你真是很本事,真不知他是怎麼容忍的你。”
這個他,兩人都心知肚明。——南宮凌越。
慕容蕭的臉色冷下幾分:“夭兒,你才認識他幾天,竟也幫著他說話了,他是哪裡那樣好,嗯?”
“也許他不及你,可我偏生看著他順眼。”初染毫不客氣地回嘴,但這也是事實,她雖只見過他幾次,但有些那樣清澈眼眸的人,不會和他一樣。“慕容,不要用你勢利的眼光來看待所有人,不是每一個都像你。”他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或許不名一錢。
“勢利?!”慕容蕭一下扳住初染的身子,鋒利的眸光直直射入她的,一字一字道,“你認識他幾天,我認識他幾天,夭兒,你莫要忘了,人心隔肚皮!”
“是啊,人心隔肚皮。”初染咀嚼著這句話,竟也吃吃地笑出聲來,“慕容,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不過是算計好的?”以他的心性,這不是不可能。“慕容,你又憑什麼要我相信你?”
慕容蕭的臉徹底冷了下來,按在初染臂上的手也不自覺收緊,自嘲、絕望、悲慼,種種種種的情感霎時湧現出來:“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哈哈哈,為了風燼,你可以去做你最討厭的事;為了毓縭,你可以不在乎仇恨;現在為了一個不過見了兩次面的男人,你竟說我勢利。風初染,你怎可以這樣冷血絕情?!”
近乎聲嘶力竭的大吼,眼前的男人紅了雙眼,拼命地搖著那瘦削的身子,也不顧是否弄疼了她。
“我沒有這樣說。”初染眼神閃躲,語氣頓時軟了下來,但仍舊不肯鬆口,“是你說‘人心隔肚皮’,我不過順著你的意思而已。”是,她是維護毓縭,但是慕容若在他潛入鳳城的那一晚就帶她走,那麼,她與他,怎會有今日;是,她是幫襯著南宮凌越,因為那一雙柔如春風的雙眸,像極了哥哥,這樣的人心中,藏的不會是天下江山。
“慕容,一句玩笑,當不得真的。”
“是嗎?”他的眸光黯淡下來,抓著她的手緩緩鬆開,爾後慘淡地笑開來,“真是一直豹子啊,一句玩笑竟也讓我失態至此。夭兒,這樣的你,註定是要夭顏天下的,你逃不掉。”
命!
又是命!
紅顏禍國的命!
初染的手頓時緊握成拳,不甘,是,不甘!
“你會後悔的,慕容。”
攬過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慕容蕭用手指一圈一圈纏起發來:“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信怪力亂神之說。我認定的人,除非我死,否則,誰也無法改變,包括你!——夭兒,你要記住,你不是一個人,因為有我在你的身邊,我會這樣護著你。”
“風燼不要你,而毓縭的心裡,只有仇恨。——夭兒,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把你搶走。”
“即使,我會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