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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
南宮凌越笑意更濃,眼眸裡的興味明顯透初捉弄的意味,看著那二人,初染不由掩嘴笑了起來。這個皇帝,或許有些意思。
“今日大吉,朕又無意得了這盆‘鴛鴦鳳冠’,可謂雙喜。曦凰可已經很久沒辦喜事了。。。。。。”南宮凌越故意一頓,眼含戲謔,“趁此,不如就借花獻佛,為靖寧王府,擇個女主人吧。——王爺,你看可好?”南宮凌越將金蝶送至慕容蕭跟前。
慕容蕭怔住,南宮凌越一開一合的唇讓他有些怔然,耳邊嗡嗡地一片。他竟。。。。。。
南宮凌越,這個人,他多少總覺得捉摸不透。
“我說嘛,你看你看。”剛才提到這事的男人得意洋洋,人群裡氣氛也因此活躍了起來。一些大家小姐,暗暗整了整衣衫,羞澀地用團扇遮住半面容妝,心中多了幾分緊張與雀躍。
牢牢盯著金蝶,慕容蕭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思量再三,終是接了過來。半晌,他道:“以天為媒。”
手一鬆,金蝶張開翅膀,翩然翔於天際,人們幾乎是屏息注視著它的姿影。曦凰慕容家的長子,在二十九歲這一年,以天為媒。
彼時男子,行了冠禮便是婚娶,王宮貴胄如此,平民百姓亦如此,獨獨這個權傾一時的攝政王,一遲,就將近十年。
“姐姐,金蝶飛走了。”南宮翾輕輕扯了扯初染的衣袖,語氣裡是掩不住的失望。可初染卻不甚在意,看著那愈飛愈遠的蝶,反而展顏:“飛了就飛了,這樣才好呢。”
慕容蕭眼睜睜看著金蝶衝著相反的方向飛去,袖中的拳不自覺收緊,原本沉靜的面容有些許的不自然,不過還是被很好地掩飾住。
塞外、朝堂,文治抑或武功,即使是背水一戰,他也沒有這般窒息的感覺。別的輸了,都可以再來,唯獨她輸了,覆水難收。再看一眼旁邊負手而立的男人,慕容蕭啞然失笑,但願這一次,沒有信錯人。
盤桓幾圈,金蝶似是找不到要找的人,於是又反身折了回去,而這一回,是直衝初染。那一片金色,就這樣一圈一圈地在她頭頂渲染開來,白衣女子,夭桃人面,靜靜立於其中,恍若遺世獨立。所有的喧囂,頃刻消失地無影無蹤。金蝶,翩然落於那一瓣妖嬈的桃花,那般專注,彷彿是在吮吸花裡的蜜汁。
慕容蕭哽在喉間的一口氣終於重重地舒了出來,握緊的拳驟然鬆開,裡面竟沁出了薄汗。藏於袖中的另一隻金蝶,飛旋而出,彷彿是有了感應,原本停歇在初染身上的蝶也緩緩飛回,交相而舞。
蔚藍的天空,蝶舞蹁躚,人流中兩道相視的目光,兩個相望的人。
“天作之合。”
儘管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但人們還是發出了那樣的感嘆。冥冥中彷彿真是天定,彷彿除了她,再沒有人配的起這人中之龍。靖寧王府的女主人,合該如此吧。
“嘟——”
突然一記響哨,一記嘶鳴,高臺上優雅萬千的王爺,一躍跨於馬背,飛馳而來。長臂一攬,抱過那纖弱的身軀,然後緊緊地摟在懷中。
“桃夭,我說過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這輩子,下輩子!”
也許有時候太累沒有來,大家見諒吧
[第四卷 蒹葭:茶會(三)]
夜幕降臨,星辰璀璨,茶香馥郁,煙火瑰麗。
碧綠碧綠的草場,慕容蕭緩了韁繩,由著馬慢慢踱著步。懷中軀體真實的觸感,讓他微微笑起來。
“你笑什麼。”飛雲騅迫近她的揚蹄嘶鳴,至今她仍覺得心驚,人們眼中溫雅高貴的王爺,今日卻是這般出乎意料和任性。託他的福,她怕是要一鳴驚人了。偏頭看著肩上那張俊顏,初染長嘆。
慕容蕭不答,只伸手細細地磨挲著她的臉頰,修長的指尖最後頓在那朵黯淡些許的桃花上,露出了孩子氣的神情:“你看,這樣真好。”
六年來,他第一次那麼真實地擁她在懷,而非在回憶裡勾勒那張模糊不清的笑影。是的,他比風燼幸運,因為他只能在黑暗裡懷念一個天人永隔的情,死去的魂靈,是沒有辦法比過活生生的人。時間,終究會把一切磨平。
“你看,老天爺都是幫著我的,夭兒。”他的耳語低喃在她的脖頸,吹地她有些癢。
“真是自信的男人。。。。。。可我,偏偏不喜歡。”她語笑嫣然,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名動天下的靖寧王,若在女人身上栽了跟頭,說出去會被人笑話吧?”
“不要太早下定論。”慕容蕭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