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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個人怎麼理解了。
曾經有人說了這麼一句:這書太恐怖了,結局一點都猜不到。(偷笑)
個人對這個結局很滿意,同志們要對我有點信心嘛,文章沒有越寫越壞的道理,虎頭蛇尾也不是我的風格,某年的某篇高考作文命題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差不多是這樣),我覺得形容此文的結局甚為契合。
[第五卷 沉浮:錦瑟(一 )]
次日,天氣晴好。
將繡活丟過一邊,初染捶了捶發酸的肩胛,慵懶地靠在旁邊的亭柱上閉眼假寐起來。或許是拗不過紫笙的軟磨硬泡,她到底還是應承了,閒時無趣,打發時間也好。不過刺繡這東西,看著是漂亮,學起來卻不容易,她埋頭坐了半天,還真有些吃不住。
想到這兒,初染又睜眼舉起那方帕子細瞅,陽光透過絲帛氤氳出的一抹亮色,讓她有了片刻的怔忪。真難看啊,她皺眉,正搖頭想把它收了,不料卻被另一人眼疾手快地搶了去。
“昨兒晚上突然就又打雷又下雨的,真怕今天也是陰沉沉的,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紫笙挨著初染坐了,一邊端詳著手裡的物件,嘖嘖有聲,滿臉戲謔。
初染知她心思,故而也懶得理,索性側身靠在涼亭的椅背看起周遭的景緻來。楊柳清風,萬紫千紅,濃蔭處的枝葉上還留有些許雨水,間或滴落下來,平添幾分清涼味兒。紫笙還在耳邊絮絮叨叨,什麼今兒喝藥特別順當,什麼大清早就來這裡是等誰云云。初染有一句沒一句地聽,目光卻時不時瞥向外頭。
今早起來,右眼就一直跳,心裡頭堵得慌,紫笙雖是玩笑話,可“心不在焉”四字還真叫她說對了。正胡亂想著,卻見外頭匆匆跑進一個湖綠色的剪影,初染定睛一看,原是那日替自己送飯的丫頭,看樣子像是有什麼要緊事,慌得連禮數也顧不上,連連喚著“娘娘”,可未至內室,就被人攔下了。
為首的掌事宮女見她這副模樣,不由斥道:“風風火火的,可還有規矩不曾?!——你且好好說話!”
“是。。。。。。皇。。。。。。皇上。。。。。。”小丫頭慌得話說也結巴起來,“皇上駕崩了。。。。。。就。。。。。。就昨兒晚上。。。。。。”
什麼?!
眾人皆驚。
初染手裡的針冷不防扎進了皮肉,在雪白的絲帛上盪漾出一點突兀的紅。女官也是楞了好一會兒才換過神來,匆匆遣人去尋皇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顧不得手裡的東西,初染三兩步跑過去,提高聲音又問,臉色駭人。小丫頭本就怕她,這會兒更是語無倫次,吞吞吐吐不成邏輯,急得初染二話不說就拂袖而去,紫笙也緊隨其後。
“娘娘許是已經在安泰殿了。”女官衝著她倆的背影道。
來不及轉頭說謝,初染心急如焚,匆匆前行。
淳熙三十七年四月二十,帝薨。
這個訊息,頓時夢魘一般纏住了她全部的思想,使之滿滿當當無法考慮其它。魏子辰暴斃,怎的如此突然,她不記得他有隱疾,況且,這昨夜之事,為何到現在才廣佈宮中?而毓縭遲遲沒有出現,可是與之有關?初染越想越亂,越想越怕,須臾,脊背已是一片沁涼。
毓縭,是他如何,不是他又如何?
皇帝死訊一出,他縱是真清白,怕也難逃悠悠之口。背信棄義、弒父殺君,任何一項罪名都足以使他萬劫不復。流言蜚語,他要如何自處?而秋慕雲,又豈會善罷甘休?!曾以為只要魏子辰死了就一了百了,哪知細想來卻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思及此,初染更是加快了腳步。
恢弘的殿宇,琉璃黃瓦上一角飛簷躍入眼簾,侍立在外的宮婢侍從一臉肅穆,從側門入內,可以隱約聽見低語之聲。眾臣已被允許入宮,此時正三五成群地圍在中庭,有憂慮,有憤慨,更多的則是恐懼。獨獨秋慕雲,負手立於殿外,靜默無言。
殿門大開,皇后緩步而出,目光平靜:“三日之後入殮,準備國喪。”
“敢問娘娘,皇上為何暴薨?”黃延臨毫不避諱。據他所知,皇帝雖然荒淫,但一向身體康健,斷不是短命之人,因而其中定有隱情。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膽兒小的還偷偷抹了把汗。這話固然不錯,可未免太過直接,先帝說黃延臨是驢脾氣,現下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娘娘,今日若沒個說法,叫臣等如何信服?!”
黃延臨步步緊逼,其他人則聽得膽顫心驚,氣氛頓時頗為尷尬。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