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秋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愣,而後毫不猶豫的出手,只聽見“咔噠”一聲輕響,機械鎖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臂。
“你……”馮景年氣得咬牙切齒,民警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面無表情的說道:“無論你有什麼話,跟我們回局裡再說!”
馮景年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轉臉喊道:“何禾!你過來!”他腰上恐怕傷得不輕,剛才能憑著意志努力撐著對付那些人,這會兒歇了下來,才發覺連走路都變得困難萬分。
何禾動了動,終於從怔忪中反應了過來。她轉頭看了下,見楚律正在一旁和民警交涉,便一步步朝馮景年走去。
而就在這時,蹲在地上的女人倏然站了起來。她手裡舉著剛才何禾掉落的那根鋼管,大叫了一聲:“你去死吧!”朝著何禾的後腦勺一棍子劈了下去!
“何禾!”馮景年大喊了一聲,顧不得腰間劇痛朝她撲了過去。然而他的一隻手腕還銬在民警手上,剛跨出一步就被牽制住了身體,差點跌倒,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手腕粗的鋼棍落了下去。
何禾聽到喊聲,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到那女人猙獰的臉衝著她奔了過來,一時間也嚇得呆住了。
棍子落下的一瞬間,她緊緊閉住了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預料中的劇痛遲遲沒有出現,只聽見一聲悶哼,似乎有骨頭碎裂的聲音,她睜開眼,卻見一個陰影朝她倒了下來。
楚律臉色蒼白,眉頭緊緊皺起,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變得有些扭曲,肩胛處的劇痛讓他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整個人的重量緩緩壓到了何禾身上。
“楚、楚律……”何禾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她嘴裡喊著他的名字,努力支撐住他的身體。“楚律!你怎麼樣?”她伸手抱住他,哭著問道:“傷在哪了?”
她檢查了一下他的頭部,發現並沒有血跡,而後才知道他被那女人一棍在敲在了肩胛骨的地方。
民警迅速把那女人制服,拷上手銬押進了警車。
救護車很快駛來,把地上的男人和楚律一起抬進了車子。何禾自始自終跟著楚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眼淚淌滿了臉頰,卻連伸手抹一把的時間都沒有。
由於何禾也參與了持械鬥毆,因此民警要把她也帶回去接受調查。何禾哭著求他們道:“我得去醫院!他沒事了我再跟你們走好不好?求求你們了!”她抓著民警的制服衣袖,苦苦哀求,把那小民警哭得方寸大亂。
“頭兒!怎麼辦?”小民警回頭求助道。
銬著馮景年的民警年紀稍長,看上去是個小隊長。“你們幾個,跟著去醫院看看!”他發話道。
何禾聽到他同意了,向他道了幾聲謝,一頭鑽進了車裡。
救護車閃著急救燈急馳而去,留下一地的鮮血,幾根鋼棍,以及——一個被銬的馮景年。
“走了!”小隊長拽了拽手銬。
馮景年卻彷彿置若罔聞,直愣愣的看著救護車離去的方向。
急救車後車廂合上的那一霎那,他看到何禾伸手抹著楚律額頭的汗水,那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人的情景,深深刺痛了他。
她的眉頭,是為了楚律而皺起,她的淚水,也是為了楚律而流淌。這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她根本不在乎他的傷勢,也不關心他的死活,離開的時候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半分。
葉桉和席穆風開車前往閘北分局時,兩個人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席穆風對馮景年這位女秘書垂涎已久,平日裡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拽得二五八萬似地,倒是頗有點她家主子的風範。
他在後視鏡裡瞅了她一眼,問道:“不用帶律師嗎?”
葉桉也以同樣的方式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是律師!”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能力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席穆風還是略略有些驚訝。記得上次和阿拉伯的一個皇裔吃飯,他向馮景年借一個懂阿拉伯語的翻譯。
馮景年得瑟的說:“我把葉桉借給你,她至少精通六國語言。”
他起初還不相信,可後來接觸了幾次,發現這個葉桉簡直是個開掛的女人。
他無比羨慕馮景年有這樣一位全能的女秘書,擁有了她,簡直就是擁有了一個智囊團,也難怪他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去追女人。
只不過,追女人追進公安局,這事還真是新鮮,一會見到了馮景年,非得好好嘲笑他一番。
可當他們走進候審室看到馮景年臉上的表情時,真的一點都笑不出來了。他認識馮景年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