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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不是是整個世界……像這個人我就不擁抱他。”她用馬鞭指指在一旁走過去的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不過我打算叫他幸福。呶,拿著。”她用德語大聲喊道,——隨即把一個錢袋扔到他的腳邊。沉甸甸的錢包(那時皮夾子還連影兒也沒有呢)當地一聲碰在地上。過路人吃了一驚,站住了,瑪麗婭·尼珂拉耶芙娜卻大笑起來,縱馬而去。
“您對騎馬感到這麼高興嗎?”薩寧趕上去問她。
瑪麗婭·尼珂拉耶芙娜又把馬一下子勒住:她勒馬而止從不用別的方法。
“找只想避開別人的感謝。誰感謝我,就掃了我的興。我可不是為了他才這樣做,我是為自己。他怎麼敢感謝我呢?我沒有聽清楚,您問什麼來著?”
“我問……我想知道為什麼今天您這麼高興?”
“我聽說,”瑪麗婭·尼珂拉耶芙娜說(也許她還是沒有聽清薩寧說的話,也許是認為沒有必要回答他的問話),“這個跟班真叫我討厭死了,這個傢伙老是跟在咱們後頭,大概老在盤算,先生們到底什麼時候回去?該怎麼把他甩掉呢?”她輕巧地從口袋裡掏出筆記本。“差他到城裡送信去?不……不恰當。有了!就這樣!前面是什麼?飯館吧?”
薩寧朝她指點的方向看去。
“嗯,像是飯館。”
“那就好啦。我吩咐他留在飯館裡——叫他喝酒,等我們回來。”
“他會怎麼想呢?”
“幹我們什麼事?而且他也不會去想;他只會去喝酒——就是這樣!來,薩寧(她第一次只稱他的姓),快馬向前!”
趕到飯館門口,瑪麗婭·尼珂拉耶芙娜把跟班叫過來,告訴他她對他的要求。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