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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遠遠傳來變了調的驚呼聲,正疑惑著,門被“碰”地撞開,一團軟玉溫香已撲進他懷裡。
“嬋娟?你……”他住了口,驚愕地見她衣衫不整,窩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成淮怒衝衝跟來,一眼就看見令他妒火熊熊的畫面——屈恆身上只著內衫,連襟帶都未繫上,嬋娟的臉正埋在他頸間,抱著他腰的一隻藕臂甚至在他衣衫裡頭。
見成淮進門,屈恆頗是尷尬,卻見嬋娟一溜煙轉到他身後,稍轉頭,才看見她紅腫的唇與恐懼的眸子。
“成堡主,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不由厲聲喝問,從不曉得自己會有疾言厲色的一天。
“我同我的女人親近,也要請示你嗎?”成淮冷哼。
屈恆心一沉,“嬋娟還沒有嫁給你!”
“那又如何,她遲早都是我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關係?”
“若是兩廂情願也就算了,你明明用強,還敢如此輕慢,我錯看你了!”嬋娟才向他道明心思,卻落入虎口,叫他怎能不惱?
“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你越硬來,她越享受,你不知道?你沒碰過她?”成淮唇角掛著野蠻的笑意。
屈恆倒吸一口涼氣。他是瞎了眼嗎?怎會認為這個乖張暴虐的男人能夠呵護嬋娟?
“成堡主,你名揚天下,卻如此汙言穢語損人名節,你還道對嬋娟情深一片,怎能侮她至此!”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早知成淮身邊紅顏眾多,卻不料他對女子是這般輕視。
“你迴護她,她迴護你,好一對師徒!”成淮皮笑肉不笑,“就算我當她是個玩物又怎樣,暖了床就丟掉又怎樣?她是我的,誰也奪不去!”
屈恆緊咬牙關,拉起嬋娟就走,這種汙地,一刻也不能留!
成淮臉色一變,忽地一掌擊出,他早就想試試屈恆的武功,今日正是時候,只有擒住他,才能留下嬋娟。
屈恆暗中叫苦,他這幾日正調息到關鍵時刻,若妄動真氣,則前功盡棄,須從頭開始,但此時又不容他猶豫,只盼成淮稍有度量,放他們離去。
斗室裡掌風呼嘯,他心裡越來越驚,成淮分明是想傷他再留下嬋娟,他心一橫,身形變換,欺到成淮近前。
成淮嚇了一跳,眼見屈恆手掌無聲無息地按到胸口,速度之快,聞所未聞,只待束手就擒,卻覺身上一麻,原來只被封住了穴道。
屈恆話也不敢多說,拉起嬋娟就走,到了屋外,本欲牽匹馬走,又恐馬靈識途,乾脆攬住她的纖腰,越屋踏樹而去。
不知奔了多久,只見天已濛濛轉亮,依他輕功,怕是二百里也不止。
前面不遠就是一座村落,他帶著嬋娟躍下樹,再走一會兒出了樹林,就可歇息了。
剛走幾步,他身子一軟,跌在地上,只覺內息紛亂,難以自制,幸運的是不似上回在關鍵時出岔子,險些害他命喪黃泉。
“別再擦了,再擦就破了。”他輕輕拉住嬋娟用力擦拭櫻唇的手,看看她亂七八糟的衣襟,嘆了口氣,又幫她拉順整理好。
“我……我好怕!”她這才淚如雨下,挨在他身邊坐下。
伸指輕壓了壓她紅腫的唇,好像真的破皮了,正想說話,卻被她雙手捧住,小臉乾脆埋進他掌中嗚嗚慟哭。
“你輕些哭,先喘口氣。”他拍拍她的背,怕她哭到窒息,將手撒開,又不由一怔。
滿掌清淚,像是漾在他心裡。
怔愣間,嬋娟又抱住他一隻手臂,臉頰倚在他肩上,衣衫被淚水打溼,涼涼地貼在肌膚上。
唉,他現在穿得可不多啊,早晨又有點涼。
知道她所受驚嚇大大壓過天生的羞怯,即使偎在男人身側也不在意了,他縱是不自在,也只能忍了。
“他親我……還在我身上又摸又咬,好……噁心!”嬋娟哭了一陣,總算有些平靜下來。
屈恆強壓心頭怒火,勉強笑道:“其實呢,咳,我當初也是這麼被人強親了去的,只要不放在心上,日子久了,總會慢慢忘掉。”
“怎麼會?”她忘了流淚,驚訝地望向他。
他有些窘,別開眼去:“是真的,而且,我被欺負了去,不能打也不能罵,還得給她醫病。”想當初真是萬分驚險,差點破了他的童子身,每每想起都不由有些後怕,不比嬋娟好到哪兒去,真是同病相憐,同病相憐啊!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嬋娟好奇不已,已經忍不住想笑了,師父也有那麼糗的時候?
“很久很久以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