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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頓了下,垂著眸子,“可是,我就是不喜歡。”
屈恆愣住。是啊,就算一個人完美無缺,也不見得人人都喜歡,就如嬋娟說的,成堡主什麼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她偏偏不喜歡,那有什麼辦法?
那麼,他自作主張為她安排,到底是對是錯?
但,跟著他又有什麼好?奔波勞碌,沒有安穩日子,連他自己都厭倦了。
“補好了。”嬋娟站起身,將外袍與中衣掛在屏風上。
屈恆有些怔愣地看她輕柔地將衫子披在他肩上,向他羞澀一笑。
奇怪,他為什麼沒有跳起來?他方才不還惶恐不已?現在卻又好像能夠自然而然地明瞭她的心意。
他究竟站在什麼地方看嬋娟,又是誰悄悄移動了腳步,然後他就不知不覺被情絲纏繞,纏得他不知所措,難以掙脫?
其實,不是怕啊,只不過……他不曉得該如何反應啊!
嬋娟輕輕嘆了一口氣,見他仍在發呆,又不好喚他,只得徑自出了門,緩緩步向自己房間。
進房剛坐到床邊,便覺得一股冷森森的氣息襲來,她愕然抬首,見成淮陰沉沉地進了房門。
她擰起秀致的眉,“堡主,天太晚了……”
“你也知道夜深了?那你還跑到男人房裡,半天都不出來?”
“你說什麼?”嬋娟困惑地望著他。她到師父那兒探看他的傷,有什麼不對?
她無辜的眼神令他怒火中燒,“你一向都是這種模樣勾引男人的?我早該知道,外表清純,不代表骨子裡就沒有淫蕩!”強烈的妒火令他口不擇言。
“你……”嬋娟張口結舌,她從沒聽過這樣難聽的字眼。
“名為師徒,實際不曉得暗地裡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胡說胡說,你敢汙衊我師父?”嬋娟氣極怒叫,漲得滿臉通紅。
她不為自己清白作辯,倒一心只護著她師父?
成淮冷哼一聲:“你師父?你敢說他對你沒有別樣心思?”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只有瞎子才會視而不見。
“師父他光風霽月,才……才不會那樣想!”她結結巴巴,她原來敬師父如同神祗,後來雖然隱隱有些變化,卻從沒想過師父心裡怎麼看她。
“那就是你惦著他了?你就那麼需要男人,日日都往他房裡跑?”成淮冷酷地笑著。
啊?怎麼他的話她都聽不懂?天天看師父傷勢不該麼?還有什麼……需要男人?她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一向過著單純的日子,自然不懂話裡的惡毒。
望著她微張的小嘴,成淮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慾望,明顯地感到身體的騷動與變化。一向是女人取悅他,何時由他討好起女人了?就算是嬋娟,也不行!他認定了的花,就該由他摘下,他認定的人,就是他的!
他邪惡地笑,“你師父傷重,怎麼能滿足你?在我這兒,你會有更好的享受,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
“你有錢有勢,關我什麼事?我跟著師父,就算粗茶淡飯也是快活!”她仍是不懂,只得摸著隱約的理解去答。
師父!師父!她心裡只有師父,她怎能這樣待他?!成淮怒火中燒,突然抓起她,攫住花瓣般柔軟的唇,粗暴而殘酷地輾轉蹂躪,盡情攫取她的甘甜與美好。
“你的師父,可曾這樣對你?”他恨恨地,用力拉開她的衣襟,摸到一隻荷包,裡面物件的觸覺——是塊玉佩!他心頭一凝,隨手狠狠摔了個粉碎。
嬋娟驚得幾乎要昏厥過去,滿口滿鼻都嗆著男人濃重的味道,她拼命掙扎,卻敵不過他的蠻力。
“屈恆他有沒有嘗過你的味道?”成淮殘忍地笑,順著細緻的脖頸一路啃咬到她纖巧的鎖骨,手掌撫上她柔軟的胸。
“啊!”嬋娟驚呼一聲,感覺手臂脫離鉗制,立刻雙掌推出,猛地擊向他。
“你……”成淮後退兩步,滿眼怒焰,他知她會武,卻萬料不到她會出手傷他。
“你居然傷我?你準備好把身子給屈恆了嗎?”
“你胡說!”摸到牆上裝飾的長劍,嬋娟倏地拔下,昏頭昏腦地一劍刺出。
成淮閃身避開,見她身形靈逸,裙裾飄展輕揚,翩美如蝶,雖然功力尚淺,但姿勢妙極,明顯與屈恆如出一轍。
他手一探,挾住劍身,正要逼她進懷,卻見她手指一鬆,拋下長劍,轉身就逃。
他怒哼一聲,立即跟去。
屈恆好容易發呆完畢,正準備熄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