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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三思,以後有了更好的出路,定會一腳將她踹開,她久居宮中,看多了爾虞我詐,怎麼會看不出崔湜的真面目呢?還是她真的以為崔湜是愛她的?
五王這次在劫難逃了,張苒會聽淼的勸告逃過這一劫嗎?如果他逃不過,淼該怎麼辦呢?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愛自己的人,究竟該怎麼選擇?
守在門外的侍女等的急了,使勁的拍著門,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又使勁砸了幾下門,嘴裡不清不楚的咒罵著,門卻忽的開啟,敏冷冷的站在門口,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渾身卻散發著凜然天成的氣勢,讓守在門口的侍女不敢正視,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道:“皇上還等著女官呢!”
敏無視她們的存在,緩緩往馬毬場走去。既然躲不開、避不掉,那她只能面對一切了。這樣一個知道結局的博弈中,她相信自己會贏,她一定要堅持下去,吳名在等著她,她的姐妹在看著她,還有她最想保護的人。
安樂公主眼尖,看到一身淡粉色宮裝的敏款款而來,笑對著韋后道:“母后,你看,慕容女官穿女裝真是別有風情呢!”
所有人聞聲都看了過去,不同於男裝的英姿颯爽,女裝的敏別有柔弱女子沒有的堅韌和英氣,遠遠望去,雖不似牡丹雍容、桃花嬌豔,卻別有凌寒獨自開的氣節。
敏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禮,淡淡的回望著安樂公主不懷好意的眼神,自信的點點頭,搶在安樂公主前開了口。“剛才奴婢墜馬壞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雅興,希望陛下給奴婢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讓奴婢再次下場擊毬。”
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她,就連一直觀望的太平公主也變了臉色,不解的看著她。剛才究竟是太子一人想置她於死地,還是歪打正著混在一起,誰也說不清。現在,敏竟然還要上場,難道是不要命了?
韋后卻興致盎然的看著敏,點了點頭,道:“去吧,慕容女官該展示一下何謂真正的巾幗不讓鬚眉。”
敏微笑著向韋后行了一禮,毅然走下高臺,剛要選馬,卻見吳名牽著伊麗莎白緩步而來,眼中滿是擔憂,脖領間一根紅繩若隱若現,他的心一熱,眼中滿是愛憐,將手中的韁繩遞了過去。
敏平靜的看著他,眼底卻是波瀾洶湧。口中無言、眼波中卻已是千言萬語,她輕輕的從他手中牽過韁繩,手指輕觸,指尖是他掌心的滾燙,暖暖的捂熱了她的心。深深看了他一眼,翻身利落上馬,伊麗莎白感覺到了主人,人立起長嘶了一聲,竟驚了其他的馬匹。敏驕傲的拍拍它的脖子,剛要騎馬進場,一個侍從斜插了進來,恭敬的將手中的氈帽舉起。
敏一愣,認出他是薛進,扭頭順著薛進的方向看了過去,薛崇簡已換下胡服,寬大絲柔的長袍在風中飄舞著,指了指自己的頭,衝她點頭示意。敏微笑致謝,接過薛進手中的氈帽,看似普通,細細的摸了一下,卻內藏玄機,裡面一圈金絲網,讓這頂撲通的氈帽成了最堅實的頭盔。
敏幾分明瞭的又向薛崇簡笑了笑,仔細的戴好了帽子,頭髮掩進帽中,飄逸的紗巾卻垂在腦後。她衝著吳名笑笑,輕輕打馬,伊麗莎白很有默契的跑了起來,風聲在耳邊激盪,紗巾在腦後飛舞著,一人一馬瀟灑優雅的奔進了毬場。
仍在場中的太子得意的瞪著她,笑道:“慕容女官的膽量,本太子是佩服了。可是你的馬術可就不敢恭維了。一會兒脫了韁、墜了馬,可就不好了。”
敏輕輕一笑,欠身向他致意,輕輕柔柔的道:“奴婢謝太子教訓,一會兒會格外注意。可這馬失前蹄的事,太子也要小心。”
太子冷哼一聲,扭頭輕聲吩咐了一下他的部下,擺開陣勢,就等著鼓聲開賽。
敏這才注意到武崇訓已經下場,這隊為首的是繼魏王武延秀。他是魏王武承嗣的次子,他的兄長武延基是永泰公主的丈夫,在長安元年因私議女皇和二張的事被刺死。武延秀容貌俊美、身材頎長、精通胡語、胡舞,曾派與突厥和親,卻被斥了回來。如今在洛陽城中呼朋引伴,天天縱情玩樂,甚是逍遙。
武延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極為有禮的向她拱手示意,眼中卻極是輕佻。敏輕點一下頭,心中卻是冷笑連連。
鼓聲起,敏輕夾馬肚子,伊麗莎白極為默契的衝了出去,不論速度、靈敏性都是場中最好的,敏手持月杖擋住太子黨傳遞的馬毬,向前撥動,馬已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其他人只能望其項背。敏猛揮毬杖,毬直直的射入網中,一反常態,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歡呼較好,場上場下寂靜無聲,都愣愣的看著她。
敏勒馬回身看著面色鐵青的太子,揮了揮手中